怀着三胎种田后,将军杀回来了(197)
郡守府。
眼看着就要到戌时了,吕睿超焦急的问亲信:“赵之林还没来吗?”
亲信回道:“大人,小的刚刚才去问了,赵之林还在县衙后面!”
吕睿超眉心紧锁,“你们可看仔细了,赵之林一直在县衙里,从未离开过吗?”
“大人,真真的啊,半个时辰前,小的去了趟,看到那赵之林就在房里睡觉啊!”亲信回道。
吕睿超郁闷的吐了口气,“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说罢,他又问向旁边的蛊师:“那蛊真的种下了吗!”
蛊师笃定的道:“大人放心,在下的蛊,肯定没问题!”
吕睿超烦闷的坐下,在椅子上靠了好一会,他忽然直起身子,看向亲信问道:“你当真看见赵之林躺在床上?看到他的正脸了?”
被他这么一问,亲信语结了,慌张的摇头,“那倒没有,他脸对着墙,我们只能看到……他的背......”
吕睿超顿时勃然大怒,“蠢货,为什么不早说,一个后背能说明什么,那赵之林肯定早就走了!”
亲信当即吓跪,忙道:“大人,小的再去看看,这次一定要见到他的脸!”
他这话没说还好,一说出来,吕睿超就更怒了,气极的蹬了他一脚,“现在都快戌时了,去有何用,把那些守在县衙外面,没长眼的东西都叫回来!”
“是是是!”亲信连滚带爬,往门外奔去。
一旁的蛊师看在眼里,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吕睿超没心思管他,赶紧喊人来,加强府内外的巡逻,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吩咐完这些,他心有戚戚的坐下,原本胜券在握,可这会子,他心里充斥着恐惧,那是被蛊虫折磨后留下的阴影,那种浑身噬骨的痛,他再也不想经历!
快到戌时的前一刻,下人终于来通报:“大人,赵县令来了!”
吕睿超立马站起身来,“他是怎么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别人吗?”
下人回道:“有,他身边跟着一个农妇,再有就是车夫,和两队捕快,没有其他的了。”
吕睿超眼中杀意显露,道:“别让他们进来,去告诉赵之林,是他和那个毒妇勾结,联手谋害于本官,本官身上的蛊毒未解,他也不会有活路!”
一旁的蛊师皱起眉头,能用咒语下蛊的蛊师绝非一般人,而他,显然被吕睿超拉下了水!
若没把这档子破事解决,吕睿超肯定不会放了他。
吕睿超忽然回头,对他说道:“蛊师,赵之林他们不能进来,但你可以去前院,用蛊术控制他!”
“好,在下这就去。”蛊师作揖,他正好想去会会吕睿超口中那个会蛊术的“毒妇”。
他们巫族,以蛊术传名,但因为个别心术不正的蛊师,在世间行恶,使得大家对巫族人,抱有很大的偏见和忌惮,说他们就是不祥之人。
因此,巫族人的地位很低,多数只能做最低贱的事,即使这样,也不受人们待见,久而久之,巫族人也不出去了,世世代代守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间。
所以,有不少巫族人和蛊师,都很痛恨在外面利用蛊术为非作歹的人!
蛊师走到前院,在下人的指引下,看到了赵之林,也看到了穗穗。
在此之前,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清理门户的准备,但当他看到穗穗头上那浑厚的功德之光时,惊得目瞪口呆!
蛊师当即偃旗息鼓,这女人,是个大好人,害了她的话,不仅会倒大霉,还会遭到巨大的反噬!
这可是要命的!
赵之林正在和吕府的下人交涉。
下人把吕睿超的话,原封不动的警告赵之林。
赵之林不为所动,只沉声道:“去告诉你们家大人,常医师说了,解蛊须在当场,你家大人若不来见医师,这蛊就没法解。”
“老实在这等着!”那下人趾高气扬的瞪了他一眼,进去传话。
吕睿超闻言,不快至极,“竟敢命令我,去,告诉蛊师,让他给赵之林点颜色看看!”
“是!”下人应了声,赶紧跑去蛊师那传话。
蛊师沉了口气,手中掐诀,默念咒语,很有分寸的催动蛊虫。
然而,他看到赵之林直立在那,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蛊师心中一惊,又连着催动了好几遍,但赵之林就是一动不动……
下人见赵之林相安无事,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要是坏了大人的事,你可担待不起!”
蛊师此时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脸色铁青的道:“烦请去通报吕大人一声,我的蛊,被人破了,这事我帮不了他,告辞!”
说罢,他就抬步往门外走去。
“站住!”小人伸手拦住他,“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大人还没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