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三胎种田后,将军杀回来了(148)
大宝点头:“娘放心!”说罢,他就去了左厢房,那里已经给孩子们改成了书房。
二宝则拉着三宝去后院玩,小莲和惠雨跟在他们后面。
翠芳看着他们,笑着感慨道:“眨眼孩子们都长大了,轩宝都有自己的心思了。”
穗穗道:“娘也注意到了,轩宝比弟弟、妹妹成熟得多,以后我得多陪陪他。”
翠芳点头,心疼的看着穗穗,道:“放心,平日里我和你爹也常带着孩子们玩,倒是你,成天操心太多了。”
穗穗心里感动,面上却玩闹般笑道:“遵命!”
翠芳被她搞怪的动作逗笑,笑啐道:“多大了,还没个正形!对了,说要你别操心,但有件事,你得想着,小莲早到了该说亲的年纪。”
“这几年,家中里里外外,小姑娘出了不少力、干了不少活,你爹买她回来的那点银子,就是给长工都不够了,可是我说她不肯,等晚上你跟她说说,她一向最听你的话。”
穗穗想起昨日小莲在窗边做衣服的样子,确实已经出落得苗条大方,她笑道:“好,这事我记下了。”
翠芳笑道:“嗯,我去柴房烧水泡茶,等到了春耕,就没那么多闲散的乡邻来玩了。”
穗穗点头,走去药堂,打算收拾一下就开门。
枫影无声无息的来了药堂院子,他是特意趁着还没开门来的,怕吓着穗穗,走路发出重重的脚步声。
穗穗回头,看到是枫影也没有意外,只问道:“怎么样?吕睿超那边有动静了吗?”
枫影作揖道:“医师,吕睿超母子这几天应该不会来打扰您了,今晨,他忽然怪病发作,遍请城中大夫,但都不太奏效,吕婆子得着信,就赶早回了城里。”
穗穗风轻云淡的一笑,漫不经心的搓着抹布的,道:“挺好的,辛苦你了。”
枫影看到了她眼中那抹飞逝的皎洁,低头微微抿嘴,作揖道:“在下告退。”
他就知道,果然是这位主子的手笔,吕睿超可有得罪受了。
穗穗等枫影走后,才终于露出了明眸皓齿,开心的端起茶杯,吕睿超是聪明,但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阿精去山中割草,把小羊羔和小兔子们都喂了,到药堂时,正好看到穗穗满脸笑容,好奇的道:“主子,您在笑什么?”
穗穗清了清喉咙,故作深沉的道:“过两三天你就知道了。”
阿精不明所以,但没再多问,去药柜那里,把昨天用空的药材补好。
穗穗心情大好,晾好抹布,把卷起的衣袖放下,开门看诊。
永安城里,吕睿超痛苦的翻滚在床上,他感觉浑身骨头,似被虫蚁啃噬,钻心的疼!
大夫已经来了好几波,不仅各个束手无策,而且结论不一,有人认为是中邪,有人认为是中毒,还有拿不定主意,故作高深瞎编一顿的。
王氏看着痛苦不堪的男人,忽然疑心的道:“年底回娘家时,我听说郑欣月中了种奇怪的毒,就是那个常乐给她下的,刚开始是浑身发痒,现在是每到月圆之夜,就浑身痉挛疼痛,古怪得很!”
“夫君昨儿下午不是就去见了常乐吗,连城里最好的郎中的治不了,依我看,莫非……也是中了常乐的毒!”
旁边那个坚称中毒的张大夫,说道:“老朽觉得夫人说的有理,郡守神志清楚,绝非邪物作怪,应系中毒所致。”
坚称是中邪的李大夫说道:“此言差矣,若说中毒,郡守身上全无中毒的迹象,试血的银针也未发黑,绝非中毒!”
吕婆子焦急的道:“你既说不是中毒,那你倒是想办法,快让我儿好起来啊!”
那大夫闻言,面色讪讪的低头,他开的药郡守已经服下,道士也请来做了法,但没有一点效果……
张大夫看李大夫吃瘪,得意的冷“哼”了声。
这时,另外一个大夫上前,对吕婆子和王氏作揖道:“老夫人、郡守夫人,我看郡守大人像是突发疑难杂症。”
“在下不才,但可举荐一人,吕家村的常医师,是翁老前辈的关门弟子,且她名声在外,在下有幸见识过,此人医术高明绝非虚传,不妨请她来给郡守看看,准能药到病除啊!”
吕婆子和王氏闻言,面色皆有些隐晦。
王氏道:“请她?这毒或许是她下的都不一定呢!”
那大夫接着道:“夫人,在下倒是觉得方才李大夫所言有理,若是中毒,可郡守大人身上并无中毒的迹象,而且看这情形,是急症,中毒应当不会拖到今晨才开始发作。”
王氏哑口无言……
这时,在床上打滚的吕睿超喊道:“快去请常乐,快去啊,我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