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305)
“不喜欢啊。”姜安宁犯愁了,她是取名废,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晒的香料上:“不如就叫你八角?”
小鲣鸟眼睛滴溜溜,蹭了蹭她。
“那以后就叫你八角了。小八角,你可以快快长大,等以后我们买了船,你就是我们船的导航鸟。”
姜安宁逗完八角,把口琴拿出来练习。连着练习了两天,姜安宁找章丽丽帮自己听了听。
“这次怎么样?”
章丽丽竖起大拇指,“安宁,很好听,我觉得完全可以上台表演了。”
“真的?”
章丽丽笑着点头。
姜安宁也很高兴,这段时间努力没有白费。她还是挺有天赋的嘛,学了两周,就学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安宁 困的都打哈欠了,还是没舍得睡,坐在床上等周恩瑾。
周恩瑾洗漱完毕出来,诧异道:“怎么没睡?”
姜安宁拿出口琴,拿在手里摇了摇,“特地等你呢。”
“学会了?”周恩瑾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嘴角勾起,“吹来听听?”
姜安宁拿起口琴,吹了起来。
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口琴中流出,曼妙的旋律演绎曲中的悲欢离合。
吹完,姜安宁看着自家丈夫,眉眼弯弯:“恩瑾,怎么样?好听吗?”
周恩瑾宠溺的揉了揉爱人的脑袋,声音低沉:“好听!”
得到自家丈夫的认可,姜安宁抬了抬下巴,“现在你可以说了,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首苏国歌曲,叫《乌拉尔的玫瑰》。”周恩瑾说到这,突然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在乌拉尔山脉里生长的一种紫色的玫瑰,这种玫瑰独特艳丽,花期长久。所以乌拉尔玫瑰的意思是……”
姜安宁抬眸看他,“是什么?”
周恩瑾吻了吻爱人的耳朵,“独一无二的偏爱和永恒的陪伴。”
姜安宁的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
恩瑾,他这是在借这首苏国歌曲和她表白吗?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吻上她纤细的脖子后,又落在她的锁骨。卧室里的气温在升高。
“安宁,我想要你。可以吗?”周恩瑾的声音喑哑。
姜安宁躲闪着,侧身楼住爱人的脖子,点点头。
或许因为这是生产前,最后一次相拥。周恩瑾的动作温柔绵长,他像是耐心很好的猎人,一点一点布下陷阱,引诱着她沉沦。
过了两天,面包窖就烧好了。
刘婶一脸惊奇地看着半圆体的面包窖,好奇地打量着烟囱,“这就是面包窖?看起来真不错。这个要怎么用?”
姜安宁把使用方法告诉刘婶。
“这个和烤炉还有点像,明天下午我做点东西试试看。”
“正好厂长的补贴的面粉下来了,等领回来,我们就拿来试试面包吧。”姜安宁想到家里还有一只三黄鸡,“刘婶,家里那只三黄鸡,我们试试烤□□。”
一想到皮酥肉嫩的烧鸡,姜安宁就馋的慌,肚子里的孩子也踢了她一脚,看来小家伙也喜欢。
锦城,无线电一厂家属院。
王福花把包裹打开,又检查了一遍,换洗的衣服、奶粉票、粮票、姜红梅给安宁做的衣服,安宁她外公晒的野核桃、柿饼,她奶给准备的腊鸡腊鱼……都带齐了。
想着得有一段时间不在家,王福花把厨房的碗筷用布盖起来,又把堂屋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归置好,忙完一切,姜全根还没从卧室出来。
姜爱敏特地从公安局请假过来,送爸妈去火车站,“妈,收拾好了吗?”
王福花点了点:“我收拾好了,就你爸了,磨叽的很。”
姜爱敏把自行车推出来,王福花把包裹拴在自行车上。忙完后,抬头看了看卧室,大声喊了一句:“全根你收拾好了没,怎么还没出来?”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了。”姜全根穿好衣服出来,看到王福花问了一句:“王姐,我给安宁炸的小螃蟹带上了吗?”
王福花忙着栓包裹,“带上了。快,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拎着包裹扛上肩。
姜全根来到堂屋,把桌上的一台电视机,用被子包上,绑好,确保坐火车不会磕着碰着,才放心。
这时门外传来萧良的声音:“叔,婶子,我来了。”
姜爱敏听到萧良的声音,眼神飘忽,手不停扯自行车的带子,“他怎么来了?”
王福花见女儿这般害羞,笑着道:“他想和我们家姑娘处对象,可不得多上门走动走动。”
“妈,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和他处对象了?”姜爱敏一跺脚,脸羞的通红。
“好好好,没处没处行了吧。”王福花见女儿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没有继续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