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游戏(29)
存在的准绳这种东西,除了自己的定位,大概还有别人的期盼了吧。只是可惜了,玩着这种游戏的蓝发太刀大概是忘记了,他其实还能是审神者心爱的刀的。
药研藤四郎一下就明白过来,“大将,我先失礼一会儿。”
就像是明白药研藤四郎的意思吧,铃木咲丝毫没有为难的挥了挥手,“没事,你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
提醒到这里,以药研的聪慧很快就能明白过来的。所以去吧,去找你的一期哥好好谈谈吧,谈久一点也没有关系,希望他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的迎接我已经准备好的下一波打击呀。原本这种事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才迎来光明就又被推入黑暗之中,不是更有趣吗?
时之政府很快就要实装新的刀剑的消息并没有给铃木咲的生活带来什么波澜,在看够了门口赖着的两振刀之后,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把两振刀分别塞入不同的队伍,放出去远征了。
要知道她可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之前真是被三日月气晕了头都忘记还有这一茬了,现在既然她想起来了,三日月就出去给她无缝远征吧。
反正她看三日月天天爷爷爷爷的自称着,精神却好得不得了,也该出去为本丸做做贡献了。
身边安静下来之后,铃木咲也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她就靠在门框上,难得有兴致的欣赏着庭院中逐渐改变的夏景。
快要到夏天了,也不知道时之政府会不会实装新的本丸景趣,快看腻了的景色换换新的也挺不错的。
就在铃木咲的思绪有些发散的时候,突然之间从屋顶上倒挂下一个人。铃木咲毫无准备之下也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人之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了,“鹤丸国永!”
在本丸能干出这种事情吓她的也就只有这只讨厌的鹤了,十年不见,现在看来简直讨厌死了!
看着审神者可称为狰狞的神色,白衣的付丧神翻身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身姿是不太像太刀的轻灵,“哈哈,吓到你了吗?抱歉抱歉。”
铃木咲瞪着眼前看起来活泼开朗的青年,半晌才后退一步,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了解铃木咲,以至于哪怕是十年后她也有些习惯动作也能够猜得到,几乎是铃木咲一动,鹤丸国永也跟着动了,他伸手就撑住铃木咲即将关闭的房门,“生气了吗?”在近夏下的日光之下,白衣附丧神的金眸闪亮,“那我道歉好不好?”
原本是真恼怒的人在片刻之后却突然冷静了下来,被人拦住关门她也没有被激怒的样子,反而淡淡的瞥了一眼对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哪怕眼前这个白衣青年看起来再活泼开朗,甚至笑起来还有淡淡的少年感,他也是参与这个游戏的人。
白衣的鹤丸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不是因为这个吗?那是因为什么呢?”
铃木咲嗤笑了声,也懒得再撑着门了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她和付丧神比什么力道,“别装傻,你知道的。”
她现在和本丸的刀剑们之间的剑拔弩张,她可不信这家伙完全不知道。不,可以说他肯定知道得清楚的很,现在还特意跑到她身边来,她就不信只是为了要吓她一跳。
看到铃木咲转身进屋,鹤丸国永就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是因为之前那个游戏吗?吓到你了吗?”
铃木咲在桌边坐下,哼了一声没说话,她倒要看看鹤丸能说出什么来?还是他那一套惊吓的理论?
果然跟着铃木咲在桌边坐下之后,鹤丸国永还是带着那样的神色开口了,“就当一个大大的惊吓不好吗?如果人生没有惊吓的话,不是会毫无乐趣吗?”
“乐趣?”铃木咲听着笑了,这还真是她听过最荒谬的理由了。好吧,也许也不是那么荒谬,只是这个乐趣不是针对她的而已,“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在她还没有抄起桌上的东西打破对方头之前,赶紧滚。
既然能够过来鹤丸国永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走,“好吧,如果你不想要这种惊吓的话,我下一次不会再这么吓你了。这一次就原谅我吧。”
铃木咲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能够把原谅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她正准备讽刺对方几句,突然之间心思急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换了语气,“你想让我原谅你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刚才是她还没想到有用的方法,现在她想到了呀。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吧。
似乎对审神者说的原谅很有兴趣,白衣的青年连眼睛都亮了,“真的可以原谅我吗?”果然,审神者还是那个审神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