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29)
“有的吧,”我歪头作回忆状:“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杀气地提刀踹门,也只不过他们在看清是我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真的吗?”千手桃华一脸的不放心,追问:“真的没有?”
“嗯。”我肯定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用比出门的速度更快地后退扔刀背手切笑脸,结果往往因为面部肌肉痉挛,导致表情管理失常——应该不算在这个范围,同样的迅速反手把刀砸向后一步冲出来的人,痛击我的队友这个——应该也不算。
毕竟他们的确什么也没对我说,也没阻止我嘛。
我无比肯定地再次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千手桃华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不过很快,她视线一转,面目向狰狞转换,“桃桃就算了,常识几乎等于没有也不怪她,你们——小崽子们三天不打了是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的身后,这群同样跟着我横穿了一整个千手族地的小萝卜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看来找你是对的,”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陈恳过,“‘从来没见过这个所以也好想看别人的反应’——他们这么说着就一个一个地跟着我过来了,甩都甩不掉,想着你可能会有办法,最后我就带着他们过来找你了,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桃华姐姐!”
说完,我生怕她再追问细节,用超出了我以往最大的交往范围,主动抓起她的手晃了两下,接着扭头逃也似的跑了。
“跑的还挺快。”被晃着手臂撒娇的人无奈摇头,“说得好像依着他们特地绕远路走一大圈的人不是你一样……说的就是你们!给我站住!一个个的,蹬鼻子上脸用得很熟练啊?”
为首的小千手脚都踏出一半了,被刀子一样的眼神刮到,直接僵在原地,只得苦着脸转回来,熟练地闭眼一扑抱大腿:“呜哇————”
“臭小子我就知道又是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偷擦泥巴,给我老老实实下水洗干净啊!”
暴躁的怒吼隔了好几堵墙都清晰可闻,某被迫为前段时间潇洒逃班的自己善后的千手柱间忍不住视线就往外边飘。
好想出去,想晒太阳,想看看族里的新鲜事,和随便谁打上一架……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要批改签字的文件……
“怪谁?”桌子面前同样堆了一叠卷轴的千手扉间打出一个苦无,冷酷地关上窗户,顺便还把插销给焊死了,“快写,这些都是三天内要答复的。”
“对大名的问好和祝贺……这个月第三封,给某位贵族的邀请回绝……这个对方本来就是没有邀请的意思吧,哦还有这个,休战期忍族之间的例行问候,”千手柱间锤了下桌,“这些——”
“大哥。”千手扉间加重了音。
“我又没说不写,”千手柱间扒拉了下头发,又翻开一个卷轴,细看能发现他面前卷轴减少的速度并不慢,甚至很多看一眼就能落笔,只不过当事人的心思一点也没有想更多地用上在上面的意思:“可是扉间,我们不能一直都这样。”
室内有一段时间的安静。
千手扉间不说话,他听到卷轴的翻开折叠声,墨笔划过的声音,接着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当然,我一向是会帮你的,大哥。”
……
因为窘迫和羞赧,埋头前行的我没有注意路边的景物变化,等我带着十个探照灯一样明显的小火球,被一条河流阻断了脚步时,我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哎呀。”细细打量河岸边的树木长势,以及河流的走向,我将它们与记忆里相差不远的景色对上了号,“南贺川?”
跑到这里来了啊。
从前为了避开在小树林锻炼的同族,我出行基本都是贴着边缘走,而且对付学艺不精的小宇智波吹出来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火球,一条流动的活水总是最优选,特别是对早期只想每天吃喝睡顺便养爹的我来说再方便不过,这也就导致了——我见到了南贺川就和回家了一样亲切。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放松了下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地方还挺适合我练习的欸,不论是照明版的赤火球,亦或者是我还没尝试过的白雷,都挺适合。
视线随着一晃而过的一尾鱼游移,我不由地就开始计划白雷炸鱼的可实施性。
只不过,仿佛回到了老家和真的回到老家还是不一样的,至少在老家我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在这里,我还需要评估一下自身的安全性。
这些天来,经过千手们零零散散的科普,我也算搞明白了休战期的意思。血仇不会因为一个脆弱的规定抚平,暗地里的摩擦在所难免,只是在此基础上,至少忍族之间的冲突在这段时间都会有所收敛,一些战力比较弱的族人外出也不会特意担心被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