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160)
我其实打到一半就差不多消气了……毕竟,嗯,能当着那么多人面溜此人的机会前所未有,再加上我在交手后才发现,面前的人受制于召唤,根本不是全盛时期,打了一会就没什么意思了。
啧,习惯被卡着极限折磨,第一次遇上这么好打的感觉还不太对。
当然还有再拖下去我就快要握不稳刀的关系。
宇智波泉奈打架的风格是真的疯,极简,极华丽,极速,极锐意,连杀意都不会有,将自己纯粹地化为刀剑的刀术……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和我最为契合的刀术。
但是和我的身体素质极为不契合。
这还是我尽力收敛的结果,当然要不是我坚持要用最不擅长的刀暴打千手扉间,也不会这样。
仔细想想我和他们置什么气呢,普一交手我就发现了,这两人的灵魂波长没有与我沾染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我的经历和这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同一世界线的忘却补正,他们并非忘了我,纯粹因为是不同的人。
所以就算被照面的几句话气到,我也已经通过正常渠道撒完气了。
那没事了。
赶在落入颓势之前收手,打完白毛的我心平气和地收刀。
“哎?打完了?”这时,开开心心蹲在一旁和三代唠嗑看热闹的另一只召唤物抬起头,指了指自己,茫然道,“那,到我了?”
刚解除黑化状态的我表情僵住:“……”
“好吧好吧,”黑发的忍者嫌弃拍了拍脸上掉下的灰,站了起来,“那我上了。”
……等、等等?
“噗嗤。”不知何时,也跟着一起蹲下,其乐融融看热闹的蛇露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精彩。”对上我凶恶的视线,他慢悠悠地鼓掌,“请继续。”
刚续上的理智线再度崩断。
“大蛇丸,是吧?”我轻声细语地确认道:“阁下似乎看得很开心?”
首先,把派不上用场的刀收起来,其次,是先缚道好呢还是先封印好呢?算了都一起来吧。
我的手指计划性地打圈。
“是这样没错。”事实证明蛇是不需要脸的,那双凝视着我的蛇瞳闪着不怀好意的光,“果然是宇智波,就算是孱弱的身躯也能带来意外的惊喜呢……啊~真让我为难。”
老头揣的三代面色沉了下来,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根长棍,重心下沉,摆出了开战的起手。
分批赶来的忍者已经包围了这里,周围,无关人员的撤离已经全部完毕。
被层层包围的大蛇丸却不慌不忙,装神弄鬼地,慢吞吞地结了个印。
以三代为首的,熟悉他性格的几个忍者皱起了眉,下意识地开始警惕。
而比他们更快的,是我。
我再一次地,听到了守鹤的嚎叫。
【——————】
暴躁的,不解的,痛苦的,委屈的。
像是发泄,像是自暴自弃,又似乎像是,明知不会有获救可能的无妄呼号。
——近在耳边。
手中凝聚的金色锁链为之溃散,我向着风沙弥漫而开的方向极目远眺。
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有一处长长的直线,树木不住地坍塌而下,一只巨大的,小山一般的貉,全身纠结缠绕着如蛇般的咒印,挂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哪里蹭上的泥土,以及被激怒的神色向着这边笔直而来。
印入我眼帘的画面仿佛割裂。
一边,是小小只的土黄色团子,很爱干净,很喜欢晒着太阳趴在垫子上睡觉,什么都吃,很好养活,每天就是滚来滚去傻乐的小小貉。
在面对又旅的邀请,所有的尾兽都警惕地、不约而同地找了理由推脱观望。
只有一尾,那只傻乎乎的,和狸猫无比相似的貉,什么都不带的就来了。
【啊?哪有为什么?】土黄色的小团子捧着苹果啃的吭哧吭哧,【真要说的话,一只貉孤零零的多寂寞啊,还是桃桃这里好,嘿嘿~】
悬崖离别时稳重的陪伴,闷不吭声的送别,却在那场不知真假的梦境中,与又旅打得昏天黑地,打完后,蹲在我曾长待的垫子上——那张空空如也的垫子上,哭的和狗子一样:【怎么办啊桃桃,我又要开始寂寞啦。】
另一边,是放大了几十倍,脏兮兮的,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的皮毛,和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入眠过的黑眼圈,焦躁愤怒,且无人知晓孤独的大型“怪物”。
他们叫他:怪物。
风声骤烈,为首的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狼狈地向着边后撤,他们看到了逆着人群,从高处往下跳的我,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别过来——”
他们在害怕?为什么?
对了,他们是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