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139)
指尖无意识地绕了绕探出了尖尖的楔子,我思索将自己所知的几个漩涡家传重现的可能性。
看漩涡鸣人的样子八成也不知道他的姓氏里还带着多么可贵的宝藏,只不过究竟要不要教,教多少,这个还得再犹豫一下,再观望一下。
反正才回来第一天,时间有的是,以后再说吧,嗯。
我理了理被绕成团的发尾,拍手:“闲聊就到这里,走了,再不回去天就该黑了。”
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明显在等着我继续说的宇智波佐助沉默了好久,久到我都听到了他在磨牙的幻听:“我说,你应该知道说话说一半,听的人会有多难受吧?”
漩涡这个姓到底有什么故事?所谓的受过恩惠又是指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从涡之国覆灭,当今存活下的漩涡寥寥无几,你所说的“曾经”又是哪个“曾经”啊?
真的很难不让人在意啊!
一长串一长串的问号从他的眼睛里飞出,在目标相同的族人面前,宇智波佐助完全没有掩饰他的好奇和敏锐,以及久违的,本以为不会再出现的暴躁。
我凭借着千锤百炼的躲避球和躲猫猫技巧熟练地避开他的眼神攻击,就像是一只灵活的菜鸡,腾挪闪转,就是不回头。
后面,空有一身武艺却无论如何也抓不着人的宇智波佐助则从胸有成竹且漫不经心,到不明所以且不敢置信,最后到就差心里高呼“假的吧演的吧这不可能”的怀疑人生。
“别跑!你一个……呼……明明查克拉都没有的……究竟为什么这么能躲——所以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啊可恶!”
——真有活力啊,宇智波佐助。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当天晚上,游刃有余地溜了暴躁弟弟三圈半的我心情舒畅,一夜好眠。
……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挂在了另一边,早起的学生们都已经上完了半天的课程,而这一届的毕业生也都完成了分班,多少都和以后的队友和带队老师认识过了。
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我出来觅食了,而消息传播最好的场合,就是公共餐厅。
我一边埋头嗦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周围的谈论。
——据说昨天晚上的木叶十分之热闹,某个小贼闯进了某个禁地偷走了某个禁书,造成了很大的骚乱,中途据说还有这样那样的波折,总之结局是木叶恢复了和平。
放下筷子,开始端起碗喝汤。
——据说这一次的毕业生质量都挺高,几个大家族和强力的血继界限都撞在了一起,有那谁那谁还有那谁谁。
吨……吨……吨,咕噜。
咳咳咳,不小心把特地留到最后吃的叉烧吞下去了,好悬没被噎死,当即端起手边的水杯猛灌。
——据说那个谁又要来霍霍的小忍者了,希望这一批的崽子们坚强点,至少别被全部打成不合格。
努力往喉咙灌水吞咽的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并短暂地对叉烧产生了心理阴影。
残酷的我选择把它们挑出碗。
——据说那位体术大师又在找那谁挑战了,这次的内容是谁吃的烤肉更多,结果胜负没决出,两人塞肉塞到吐,钱包两败俱伤,面如菜色打成平手。
成功把无叉烧面汤炫完的我餍足地放下碗,按了按十分饱的胃,呼了口气,把手伸向随身的挎包。
这种明明位于热闹中心却独立在热闹之外的孤独感,真是久违了。
倒不如说,这才是我保持得最久的状态。
没有任何缓冲,也没有任何不适地就回归了自我,我本能般地恢复了以前游离在所有人之外的自闭,觉得日子果然平平淡淡,深得我心。
就这样下去,倒也没……
我表情一僵。
问题来了,一乐拉面的老板,手打大叔他……接受黄金付账吗?
睡太多而大脑混沌,导致忘记了货币不通这一茬的我绝望地用手拨了拨包里沉甸甸的小判金,开始思索用什么样的姿势开口不会引人注目。
……不行,想不出。
我该不会被留下来刷盘子还债吧?
——那种事情不要啊!
保持省电模式的扑克脸摇摇欲坠,就当我在社死和撒币之间犹豫不决时,背后的暖帘被掀开,又有客人上门。
“一份拉面。”
说话的人面对着老板指了指我,意思不言而喻。
“好嘞。”老板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又对着我的方向提高了声音,“有人请客,桃桃这碗不用付啦。”
咦?
选哪个都狠不下心,干脆眼睛一闭开始点兵点将的我:“?”
我在木叶应该早已经没有了熟悉的可以被请吃饭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