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番外(13)
大芥毫不客气地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随口抱怨:“辉夜那群家伙一个个的和疯子一样,差点就折在那了。”
“豁,这次对方请了辉夜啊。”
“不是辉夜就是宇智波,再不然就是别的那几个,最近大名和贵族不都这么干的?”
所谓忍者,不就是一把大名和贵族手里的刀,一个好用的工具?而对抗一个工具的方法,自然是去找与它势均力敌的另一个工具。
至于工具和工具的对碰中有没有折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坏了就换一个,既然都是工具了,有谁会在意用坏了、用钝了的工具呢?
看不清面容的忍者们低着头,看着酒杯中摇曳昏黄的灯。
不知道是谁低低地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好。”
“那是自然,”大芥哈哈笑着就着一盏落入杯中的灯将酒水一饮而尽,“……我去看过大智了。”
忍者接受的任务自然不能透露,但现在说的是他完成任务后的返程,同样也是族里交代下来的任务,自然没有这个限制。
“位于交战中心东北角一百一十米——分毫不差,而且,”他用着自己也分不清的复杂语气说,“我在那里发现了一块刻着他名字的木块,旁边插着一束已经生根的树枝。”
“……”
一时间,所有人竟失语。
他们作为忍者而生,也必定会身为忍者而死,没什么好遗憾和怨怼的,只不过战斗频繁,总有几次陷入濒死之际,在挣扎求生时,走马灯难免会带到那天门口的喧哗和寂静。
一个连基本锻炼都没有的小姑娘,带着高烧,居然能跨越不知道多少的距离,跌跌撞撞地走来,最后敢于站在一个忍宗、忍族的面前,为毫不相干的十一个人报讯,告死。
十一个人,十一个死讯。
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工具,在所有的痕迹碎裂在不知名的战场上时,他们的名字居然还能被一一地记住,甚至还有巨细无遗的相貌、性格、特征、损坏的缘由,现在看来,竟然是在战死之地被收敛、作为人而下葬,没准还有挽歌?
大芥想起了刚刚路过的那一个充满了人气的小屋,据那女孩说,是作为她报死讯的报酬。
他摇头叹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大智啊大智,不愧是你。”
还是那么狡猾。
遗物是存在的延续,而名字是存在的证明。
那些原本连存在痕迹都会被忘记的十一个人,只要那孩子还活着,还在活动,他们的痕迹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在忍者性命轻贱的现在,能够被“记得”,甚至能将存在的痕迹保留,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也因此,在战斗矛盾尖锐化的当下,排外的忍族各自封闭的当下,千手们接纳了这个一身违和和疑点的来客,并把她当做了族里的一个存在。
哪怕,那只是初步的接纳。
第7章 友好和谐的邻里关系
在确认了无法回家之后,我就迅速调整心态,努力习惯新的环境。
新的环境……实话说适应起来还是挺容易的。
是这样的,得益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我比较不在意周遭的环境变化,同样也无所谓周围人的眼光,时间久了,导致了我对人际交往中的基本往来一直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客观存在的大形势很容易推测,涉及到主观人心的方面就比较苦手,基本听人说话只能理解到字面的意思。
这不是一件好事,我当然知道。
甚至于这和警惕心没什么关系,无论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种难以轻易纠正的特质很容易搞砸一段关系,同样的,也容易被骗。
结合我那罕见又离谱的体质,我总有一种,为了抗拒“忍者”这个标签落在头上,我从内到外都在努力——这一荒诞联想。
因为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从前住在宇智波族地的时候,我很少会主动表露自己的情绪,当然老爹除外,也几乎不会参加什么联络感情的活动,当然老爹也除外。
无法训练成为忍者,造成了我与族里的同龄人没有共同语言,不主动的性格又让这层游离的关系雪上加霜,小孩子的感情和态度是最不会遮掩的,也是最容易受影响的,导致族里的同龄人和更小的孩子提起我,都是:
那个谁,当不了忍者的那个人,很弱的那个,哦她啊,哼看在你上不了学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老师都讲了什么……一类的待遇。
至于在族外,也就是木叶村里,我都是绷着一张脸上街的,加上宇智波的名声比较……高傲外加不合群,而我又不擅长社交,所以彼此都是绕着走的……除此之外我倒是看到一个和我待遇差不多、或者说比我待遇更差的小孩,而且我大概也知道他的特殊,然而周围的人盯得太紧,除非必要,我一般也很少有机会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