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逻辑与直觉(83)
小天狼星·布莱克显然并没有做一个丈夫的身份认同感,而且他也对传统意义上的“结婚——生子”步骤谨谢不敏,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结婚后变成奥赖恩·布莱克那种形象,但他也觉得有必要给多卡斯一个承诺。
他们在第二天早上去认真挑选了一对素金圈的戒指,买了一小块蛋糕,不像传统家族的那种夸张风格,但也不会太廉价到像诱骗一个星期日新娘。他们在拎着蛋糕回旅社的时候,看到了漫天盖地的黑色绸缎——盖勒特·格林德沃在召集他的信徒,他们甚至呆滞得发现在他们那件旅馆房间里走出了一个穿着咖啡色大衣的金发男人,象牙肤色,捏着一柄手杖,在走廊就幻影移行走了。
这个人昨天在咖啡馆坐在他们边上,桌子上摆着那杯苦艾酒。
他们面色诡异得坐在床上,分享那一小块冰凉的蛋糕,这个房间甚至狭小的连张桌子都没有,但好歹这是这个时空完全属于真实世界的一个地方,推开门就能到达1926年,关上门还是1999年的某个地方。
“他是个巫师?”小天狼星先开口。
多卡斯开口,“昨天晚上我们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两个□□,被我们打发走了,说走错门了。我开始还以为里面住得是个邋里邋遢的艺术家。”
“但其实是个巫师,还要去格林德沃的集会。”小天狼星接话,“他觉得自己是个高贵的巫师,那为什么肆无忌惮得享用麻瓜□□?”
“他是个巫粹党——觉得巫师天生高于麻瓜,要统治麻瓜。魔力是一种天赋。”多卡斯转一转小指上的素金圈,她看起来还不太习惯。
“现在我觉得——艺术家看起来比巫师还干净些。”小天狼星笑一笑。
他看到多卡斯也在对面笑起来。
实际上他们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出来在咖啡馆里喝点东西,要了迷迭香啤酒烤鸡和普通餐前酒,开玩笑说订婚纪念日应该去圆顶咖啡馆吃生蚝,配昂儒葡萄酒。
“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小天狼星面前摆着一杯咖啡。
“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去一趟拉雪兹公墓,现在还早,格林德沃不一定在。”多卡斯有点不习惯得转着左手小指上的指环——很好笑的事情,当所有人都觉得你们应该结婚的时候,你们就不想结婚了,但是在没有人觉得你们应该结婚的时候,反而觉得好像有必要完成这件事。
“那个人身上,魔力波动和我们不太一样。”小天狼星把带了戒指的那只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敲敲桌面。
“你有什么想法?”多卡斯抬眼看他。
“那应该是个,俄国人”,小天狼星的口气更加笃定,“准确的说,沙皇俄国的流亡巫师。我进出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旅馆的客人,可能有一半都是沙俄的流亡者,他们的魔力运用方式很特殊。”
多卡斯继续低头转自己小指上的戒指,“斯拉夫人的长相,巫师,巴黎,这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她抬起头,“你知道,我在德国呆过一段时间,那里和社会主义者们已经很近了,在你被关起来的最后一两年里,苏联解体,所以有一些资料流和人流落出来了,邓布利多曾经试图让我去接触过他们。先说说你知道什么?”
小天狼星安静的接话,“《现代魔法史》里说,大部分沙俄的纯血巫师家族在十月革命以后都被驱逐或者逃亡了,因为他们被认为是“妖僧”拉斯□□的余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夺走了他们的庄园,农奴和一切。大部分沙俄巫师都就曾经读于德姆斯特朗,有很多人就是或者他们的亲戚当年是格林德沃的同学,所以他们是格林德沃手下最重要的力量之一。我祖父自称曾经在巴黎见过一些。”
多卡斯苦笑一下,“那个地方的魔法师们的确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们一直半公开的为沙皇服务,大部分纯血家族流亡也很正常。”
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课程里提到过,东欧地区的巫师都居住在庄园里,直接为统治者服务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伊凡雷帝治下的以黑狗和扫帚为标志的特辖军,据称正是依赖这只军队的力量首位沙皇才可以扫平手下不听话的贵族。
根据麻瓜旅行家杰罗姆·霍西的记载,莫斯科当时至少有60多位拉普兰占星术家,按照伊凡雷帝的意愿根据星象为他预言。其中最著名的那位就是英国人耶利谢乌斯·波美利乌斯,擅长制作毒药,伊凡雷帝用这些毒药清除了不听话的达官显贵,当然,伊凡雷帝发现波美利乌斯为瑞典从事间谍活动后,用烤炉把他活活烤死了。
“但是那个新政权成立以后,他们的魔法部,要比我们的高效而强大许多。”多卡斯开始介绍自己知道的内容,“苏联也有自己的巫师组织,大部分都是麻种或者混血,他们建立了在全国境内筛选巫师的机制,隶属于全俄肃反委员会,此后无论这个组织怎么改名,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还是喜欢依次自称‘契卡工作者’,它现在的名字在叫国家政治保卫局,别格乌,就是麻瓜电影里的那个克格勃的前身。1920年“契卡”成立外国科,主要针对的就是流亡于柏林、华沙、巴黎的‘白色禁卫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