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逻辑与直觉(12)
她听见自己问他,“你在那个盆里看到了什么?”
“我搞砸掉的事——你知道,我搞砸了不少。”
“那个盆里魔药的运作机制,应该是不会让你想到让你想活下去的东西。”从脊背发作的灼烧,只是这次没有那么痛,她看着自己的指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雷古勒斯没有回来,他们差点没有回来。
“那我没有想到你。”
多卡斯把脚从窗台上收下来,抓着被子把自己卷两卷,脸贴着墙——该死,是那张四个人的照片,那张照片里十六岁的西里斯毫不在意得在朝她挑眉毛。她只好又滚回来,涨红着脸,“我想,或许可以考虑下你的问题。你知道,有雷古勒斯这个先例,如果,我是说如果,抓住了彼特·佩提鲁,就可以洗刷掉你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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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完事我们就睡觉
哈利·波特对小天狼星有了一个斯莱特林女朋友感到非常吃惊,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能和大部分的凤凰社成员相处愉快。或者说,她在凤凰社成员里游刃有余。她来看了他的三强争霸赛第三场,(带了一条巨大的黑狗),在医院里陪护他,给他塞太妃糖,她对哈利·波特的关爱是一种,非常放纵而信任的方式,这点上她跟小天狼星达成完全一致,她甚至和他通过下巫师棋的方式决定他能不能知道某些信息。
某次在西里斯和莫丽·韦斯莱关于哈利的教育分歧上差点打一架后,多卡斯悄悄得和西里斯咬耳朵,“我觉得韦斯莱才是真正的纯血门阀。”西里斯甚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卢平在边上听到了,他温和得问要不要把西里斯房间里多卡斯的床撤掉——就算是西里斯可以下床走路了,他们也没提过这事,而现在这栋房子里涌进了太多人,他们很缺床。
事实上在莱姆斯·卢平撤掉那张床之前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这两个人要躺在一张床上了。
但他们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只有一床被子,也在床的两端,背靠背聊天。西里斯在床的一边说,“我觉得,他们好像都希望我们发生点什么。“他们在别人面前公然的进行可以被认为是调情的行为,所有人也都就此松了口气,好像他们两个是什么巨大的不稳定的麻烦,送作一堆最好。
可能,或许,他好像也期待着和她发生点什么。他回忆起她栗子色的鬈发在魔咒中的飞舞,青春期她拿魔杖戳他下巴时喷到他脸上的气息,她在海边岩洞里谈到探险时的笑,谈到麻瓜时绿眼睛里的光(就像周围环绕的旗帜一样绿),束起头发时露出的小小的耳朵,翘在窗台上、裹在菱格袜子里的小腿。
他居然有些感谢邓布利多把她和他关在一起,让他有重新审视十五年前时光的机会——她简直是他和他少年时代的另一面,像一张翻过来的镜子,全然迥异,又浑然一体。在他被困在原地的时候,她在另一个世界里一路走了下去。
多卡斯抓着自己那半边的被子角,“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撸得乱七八糟,“邓布利多那老头坏的很,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你懂,把我丢给你,吸引走越来越暴躁的你的一部分过剩的精力,把你丢给我——好吧,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其他人可以说话。”她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吧。”
但是这种诡异的平静在第三个晚上就结束了。
多卡斯崩溃得从床沿上跳下去,“韦斯莱家那个大儿子住我们楼下,他跟他女朋友真得很吵”,她重新坐回床上,尝试给自己施闭耳塞听,但是好像效果并不好。
躺着西里斯的手从另一边伸过来,他看起来也被吵得有点不得安宁,他握住她的手,干燥,粗糙,骨骼宽大修长,“干点什么吧,闲着也是闲着。”
多卡斯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反射着一种诡异的光,“要不要给你读《魔法史》?”
西里斯在另一边笑起来,他灰色的眼睛在暗处里闪闪发光。
多卡斯也忍不住笑起来,“好吧好吧,随便你。完事我们就睡觉”,她还握着他的手,主动地靠到他怀里去。很难相信在牢狱里呆了十二年,西里斯还有这样干净得,像雪松木一样悠远的香气,他还是很瘦,不过终于有了点肉,多卡斯在抚摸他的时候老是想到教堂圣像画里受难的基督——而她对着满屋的麻瓜比基尼女郎,对自己的身材实在是没有什么自信。
然而这两个人的第一次真得很糟,因为他们直接尝试了最后一步。
多卡斯觉得像一把灼热的刀子塞到了她身体里,痛得跟喝了第五杯魔药一样,西里斯最终做不下去,他也痛,他退了出去。他们都是第一次——西里斯是因为被关了十二年,多卡斯则表示自己读博的时候就见不到几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