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卫庄赤练同人)作为一个女杀手(19)
赤练一边饮酒一边抬头看向天上的银河,繁星点点,共同汇集成了这璀璨夺目的长河,明灭呼吸,彼此辉映。星河俯瞰人间,这人世间的一切,都在长河的默视下起落变动,昨夜星辰今夜依旧,千万年前依旧,千万年后依旧,其宏大恒久,非人事可比。俯仰宇宙之间,个体的人真的是太渺小了,一切悲欢,一切苦厄,一切动荡,一切纷扰,似乎都能被星河吸纳而化为其中一个个茫茫的微小的光点。朝菌不知晦朔,惠蛄不知春秋,人的生命在天穹星宇面前,是否也像朝生暮死的螟虫一般短暂,转瞬即逝?
赤练想起来小时候哥哥给她讲的故事,他讲,人在去世后便会化为天上的星子,无言但恒久地望着地上的人,望着地上他们不舍的亲人。故去了一位有牵挂的人,天上就多了一颗星。
“红莲,你的母后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你,她在天上看着你呢。”
而今,哥哥,你也在天上看着我么。
而今,天上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呢?她的母后,哥哥,或许还有她的父王,照顾她的奶娘,和她一起长大陪她玩的小宫女,教过她武功的师父……
她有些自嘲地想,在天上看着她的人比在这世上还在看着她的人多多了。
不知不觉几杯酒入喉,赤练的胃里温暖起来,那些酒仿佛在她的血脉里滚滚流动,遍布她全身的经络,她觉得有些燥热,夏夜的凉爽十分有限,抵不过几杯酒。在山谷间游吟回荡的风拂过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让她浮起一层难耐的骚痒。
“在想什么?”卫庄也持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她身侧。
“我在想,”赤练回过神来,眼波流转,“我不久前,也是在一个晚上,突然发觉自己才真正懂了‘流沙’的含义。沙子是那么的渺小无力,那么的微不足道,随风浮沉而身不由己,但它们总还有存在的理由。我们活在世上的人也是如此,面对这浩大的天地,面对这浩大的时间和命运,想要抗争,实在太渺茫,太绝望了。但是,只要人心还在,总会有聚沙成塔的那一天,就像这天上的星辰,只有汇聚在一起才能散发出巨大的震慑人心的光芒。”
她抬头直视着卫庄,“哥哥,和你,就算意识到了自身的有限,认识到了作为人的有限,也在用整个生命的力量,在反抗这种绝望,是不是?”
“他走了这么久,我如今才有那么一点,真正懂得他。”
赤练想喝口酒,压一压她有些起伏的情绪,然而她手里酒杯已经空了,于是她拿过了卫庄手里那杯,仰头一饮而尽。
(二十)
这杯酒她还没咽完,卫庄已经俯身吻住了她。
他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和后腰不让她有后退和挣脱的机会,唇舌轻而易举地侵入了她的口中,吸吮舔舐着还残留在她嘴里那一点酒。
赤练觉得自己口中仿佛有一个机关,这一下她全身上下的气血都被点燃了,加速滚动起来,在她体内烧灼,烧尽一切脏腑,不然她为什么会在这个亲吻下感到无法自拔的空虚和灼痒?她听见身体内空洞的回声,山风像是灌了进来,呼呼作响,席卷而过,横冲直撞。那种生命最原始的渴望在酒的作用下更加凸显,是空荡的身体想被想被填满的渴望。
她不用卫庄动手,自己先撕扯起衣裳来,上衣先滑落了,胸前两团丰腴软腻的肉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夜色也掩盖不住它们浓郁的白皙。赤练一边尽力迎合着卫庄的亲吻,一边尽力挺起胸脯把它们送到他的眼前。卫庄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埋头于它们之中,而是松开赤练把她转了个圈,让她的后背紧贴在他身前。
他是想搞什么花样,赤练即刻懂了,毕竟他们很久没认真做过了,上一次尽情欢纵还是前往墨家机关城之前。自打到了墨家机关城,先是卫庄受伤,然后失踪,后来又是她受伤,再后来卫庄又离开桑海前往农家月余,何况桑海聚在一起的人太多,实在没什么机会。下山后在桑海城那一晚,碍于她的腰伤,第二天还要加急赶路,他们也只是简单亲热了一下,其实是卫庄给她认真推拿按揉了一通后腰,疏络了因受伤而淤滞错节的气血筋脉,效果倒是非常好,那之后她腰上的酸疼僵困感统统消失了。之后回到了总舵,两人也是一直忙到了眼下才得空。
所以看这种架势今晚谁也收不住了。
但是……就这样……在外面?
人倒是没有,就算本来有下人,早在他们俩喝酒的时候也该退得远远。倒是……还有蛇……
赤练心一横,蛇就蛇吧……
赤练转过了身子,仍然竭力扭回头忙不迭地亲吻卫庄。卫庄一只手把玩揉弄着赤练的豪乳,饶是他的大手竟也不能一把托起两只,总有嫩白如膏的几团遗漏下来,这种刺激下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