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鬼杀队路柱只想混吃等死+番外(299)

作者:给口饭吃啊

比如,秋远君是个留过学的人,具体哪个国家不清楚,但对外国文学似有了解。

比如,秋远君应当生活在京都,因为在某次作者回信里,写到了京都到东京距离的问题。

再比如,这个秋远君游历甚广,对各种犄角旮旯的情况都很了解。

同时,他又很内向,但似乎不是独居,会吐槽孩子的种种。

这么一组合,一个年龄在40后半,育有孩子,早年家境颇丰,在各地游历,中年乐于安逸,和家人简居的形象就出来了。

所以,在回信里提供的各种课题里,有不少是很需要人生经历的,比如年少迷茫应该如何,家庭应该如何,当然也有不少报社掺杂私货的,比如让她讨论下大正民主之类的。

她在一堆课题里,选了一个最不打眼也最安全的——夏天。

就像那个老旧的英国笑话,如果和认识又不那么熟悉的人,恰好被困在同一个躲雨的屋檐下,那就聊天气吧。

“夏天......”

所有的词和菜一样,有色香味之说。

夏天的颜色,不怎么可爱,前面有春天的嫩绿,后面有秋天的金黄。

它夹在中间,只会想到一片无聊又深沉的黑绿上涂着一层灰。

‘香气?’文景用笔怼着自己的脸颊,想说各种水果的清香,又想到西瓜还没大范围种植出来呢。

想了半天,也只有汗味。

杏寿郎一直都是个大火炉,到了夏天更是靠近一米内,就感觉在靠近一个小太阳。

因此,他喜欢用刚打出来的水,直接浇在运动后的身上,凉和热相碰,“嘶——”,头顶瞬间冒出烟气来。

“呜姆,你也要来吗!”每次文景都会眼睛眨也不眨,不愿错过任何一秒,直到惹了少年的注意,以为她是羡慕这种清凉。

“不不不,”女孩拒绝丈夫,双手做了个扒上衣的动作,“请这样完,再来一次。”

少年无有不应,正好刚刚还留在皮肤上的水也已被温得差不多了,于是将上衣松开,又从头到脚痛快浇了一桶水。

如果炼狱家刚刚出现了一座山石峥嵘的峰,那它一定已经被冲刷得熠熠生辉,其上所有的肌理透亮流畅,分界线清晰,甚至顺着山势流向了山脚下的树丛里。

“咕嘟——”

安静的室内,文景突然被自己咽下的口水惊醒。

她狠狠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清醒一下,‘对了,还有味。’

夏天的味,来源于生活陡然活跃起来的滋味。

白天被炎热压抑下来的精神,在夜里迎来反扑,所以直到睡觉前,都不会安生下来。

又是河边散步,又是逛集市。

连乌鸦也嫌弃白天热,总是在夜里赶路,所以不少信件就是在夜晚到达的,又给夜里增加了一个看信回信的活动。

好像夏天动物就是天生比较活跃一点,比如蚊子、各种虫子开始频繁造访。

不久之后,文景在被近处窸窸窣窣声音吵醒后,果断放弃了榻榻米,改睡了床。

‘啊,好难写。’这种气氛的改变,真的很难捉摸。

正当她抵着脸颊苦思冥想时,炼狱家的人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声音细碎,并不尖锐。

梨花轻轻扣上了门,拿着东西到井那边洗漱,水流声时不时响起,让文景眼前浮现了一个小姑娘洗脸的样子。

另一边,千寿郎的房间也有动静,还没仔细分辨,杏寿郎也起来了。

他起来,必然要去跑步。

所以就会在缘侧取下来昨天风吹干的训练服,再“啪”地轻关上门,声音停一秒就开始衣料窸窣。

再开门,和洗漱回来的梨花交错,相互打了个招呼,跟着脚步声前进,大门被推开。

一切都太熟悉了,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即使文景坐在工作间里一动不动,也能想象出所有的场景。

‘该做饭了。’反正写了几个字就又写不出来了,还不如分下心干点别的。

“啪——”工作间的门被关上。

只留一页纸和这里的寂静对坐。

【家附近有很多年头久的树木,每年夏天,都会爆发战/争。

我左边耳朵的蝉,明显和右边耳朵的不是一个阵营的。

问我怎么知道的——它们就像人一样,骂的时候都带着口音,有的还说着方言,调子、长短、习惯两边各自不同。

它们此起彼伏,相互较劲,从夏初到夏末,不亚于一场旷日持久的骂战。

越热骂的越起劲儿,似乎连带着对对面的讨厌,以及对夏天的讨厌,一起都倾泻到坐在中间的我头上。

每每都会在耳朵里留下一阵虚幻的轰隆耳鸣,让我分不清这是蝉鸣还是耳鸣。

这也导致在偶尔骂战的间隙里,得不到可贵的清净,耳鸣会帮助它们将吵闹的余韵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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