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波本一见钟情后+番外(217)
当然, 后来出院时, 苏格兰送给对方的特效药, 确实只是顺手罢了……可能确实还带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补偿成分。
毕竟波本负责神秘莫测, 而他是走亲民路线的。
背着琴盒的苏格兰回忆着计划的始终, 一脸淡漠的继续向前走,在路过镜子的时候,苏格兰无意中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表情。
然后心里默默地改口。
亲民路线,仅仅在不执行任务的时候才能实行。
毕竟任谁看到他现在的脸,都不会觉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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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ki拿着相关资料,匆匆的回到朗姆养病的地方。
朗姆的眼睛伤的太重, 医生检查后,说还需要静养一阵子才能安装义眼。
朗姆有些憋气, 不过还算能控制得住情绪。
见到Raki,他招了招手:
“明天没任务吧?”
Raki立刻点头。
朗姆有事,有没有任务,都要没有任务。
朗姆满意的点点头:
“明天我要出门去见一个人。”
“开车还是联系飞机?”
“就在东京,低调一点。”
Raki弯下腰: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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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6日,大雪。
这几天格外的冷,口鼻中呼出的白气滚滚的在空中好几秒才彻底消散,壁炉和火炉的热气与冷空气相遇后,隐隐的将空气都将扭曲了。
然而这间酒庄古香古色的木门却依然敞开着,房间内的热气与寒气纠缠升腾,室内的温度像是杯中的清酒,温烫的液体自喉咙涌入胃袋,带来暖意的同时涌上清冽的回甘。
“荒野的事情,真的没有人干预吗?”
桌对面的男人穿着一身和服,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无声的摇了摇头。
“好好地为什么他会被盯上?”
朗姆皱起眉:
“如果不是被严密的监视,那他不会第一时间就被监察到。”
“他本身就在严密监控的范围内。”
男人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
他也慢慢的饮了口烫过的清酒:
“他太招摇了,正好撞在公安的枪口上。”
朗姆“啧”了一声。
男人把手里的储存卡按在桌面,缓缓推到朗姆那边。
“所以我在他获得名单之后,就把储存卡掉包了。”
朗姆哂笑:
“从我知道他居然不打算直接告知而是要转交名单的时候起,我就知道,那份名单很难到我手上了。”
男人点点头:
“步骤越复杂,战线拉得越长,就越容易在细微的地方露出破绽,从而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所以我觉得,还是由我亲自交给你比较好……当然,荒野那个蠢货并不知情。”
朗姆把储存卡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随即侧眼:
“里面的内容,你看了吗?”
男人点点头:
“当然,我要保证内容的准确性。”
朗姆直接问道:“都有谁?”
男人平静回复:
“只有三名警视厅公安部的卧底身份。其他两还是外围底层成员,而另一个,现在已经是代号成员了。”
组织的代号成员意味着已经进入组织的高层圈子了。
朗姆的剩余的一只眼睛骤然滑过刀锋般冷冽的光。
“是谁?”
“苏格兰,他的名字是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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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庄后,Raki小心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朗姆:
“先生,接下来……”
朗姆从沉思中惊醒,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微笑。
“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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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渐晚,苏格兰正在琦玉执行任务。
他虽然是狙击手,但并不是每次都任务都适合狙击,也不是每次的任务都要杀人。
这次,他与基安蒂是负责支援和保护情报组的一位成员,深入某个组织二把手的家里获取情报。
基安蒂性子暴躁,并不想伪装成音乐老师去虚与委蛇,于是架着狙击枪守在几栋楼外的公寓阁楼上进行火力支援。
从倍镜里看着诸伏景光笑得一脸纯良,配着身上的白衬衫,文质彬彬的顺利混了进去。
关上门之后,房间内的情况就只能通过落地窗观察了。
情报组的同事作为介绍人,正与孩子母亲交流着,同时四处张望,明显是在套话。
基安蒂对方的家里安装了反窃听设备,苏格兰他们两个没带窃听器进去。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基安蒂却眼睁睁的看着苏格兰把正在发脾气的小女孩哄得喜笑颜开,然后打开琴盒,顺利的开始教授对方贝斯。
幸亏自己没跟去,不然看见熊孩子,自己能做的事情只有打爆对方的狗头。
基安蒂百无聊赖的想着,觉得自己有点困。
然后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警戒的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危险,基安蒂顺手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
“基安蒂,不要声张,任务结束后,把苏格兰带回东京基地。”
基安蒂听见这个声音,顿时身子一抖,脑子里的那点睡意瞬间被弹到尼加拉瓜去了。
“朗姆?”
她看了看手机号码,确定是朗姆本人打来的,于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跟孩子聊着天,估计也是在套话中的苏格兰:
“苏格兰他……”
“不要多问,别让他察觉你刻意带他回基地,但是你必须在明天之前把人带回来……明白了吗?基安蒂?”
基安蒂嘴里立刻乖巧应和:
“明白了明白了!”
挂掉电话,基安蒂立刻面色一变,对着手机啐了一口:
“比琴酒还能装(哔——),M的朗姆你个老东西。”
气哼哼的把手机收起来,基安蒂盯着苏格兰思索了一会,很快就想到了最近组织内一直抓公安卧底的事情。
“沃得法克①,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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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泽宅今天很热闹。
清河大厨任劳任怨的在做饭,白石、萩原研二躲在和月的房间里不知在捣鼓什么,神神秘秘躲躲藏藏。
安室透与松田阵平坐在被绿植环绕的亭子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比拼——用手机游戏。
“我赢了~”
安室透特意没有关闭手机屏幕,把横在街边的车顶半空中闪烁盘旋的“winner”亮给松田阵平看。
松田阵平默默地把头顶上的墨镜拽下来,架在鼻梁上,当众表演“我是瞎子”的绝技。
他才不承认自己输了,肯定是今天的手气不太好!
安室透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松田酱~”
松田阵平现在已经能对这个称呼做到心如止水了,他得意的扬扬头:
“你才是,为什么还是娃娃脸?你要当一辈子高中生吗?”
安室透:……
长得年轻有什么问题吗?
你有什么可值得得意的啊?
你老的快还不是因为你失去了……
后面的话,即使只是在脑海中,安室透也掐断了接下来的腹诽。
那段时间,不仅是松田阵平失去了幼驯染,他们也失去了好友……
即使萩原研二没事,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拿来调侃的事情。
安室透没有主动挑衅的时候,松田阵平也觉得没意思。他懒洋洋的躺在亭子的长椅上,双臂垫在脑袋下。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找到了吗?”
安室透挑了挑眉:“什么?”
他看着松田阵平现在的动作,福至心灵的回想起当年的对话。
那是他们成功合力救了鬼塚教官的晚上,天台上,松田阵平最开始好像也是这个动作,危险的躺在大楼的边缘。
他在这边陷入了回忆,松田阵平却以为他还没想起来,于是提醒道:
“女人啊,那个照顾过你,又突然消失了踪迹的,对你来说重要的女人。”
“你不是为了她才当警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