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纯黑的救赎(琴酒X兰)(127)
琴酒也不是没有重伤濒死不能动弹过,那时候他都是一个人熬过去的,无论什么情形他都不会让失去行动能力的自己暴露于危险之下任人宰割。可是现在,他此生最为虚弱的样子尽数展现在毛利兰面前。他真的很想跟毛利兰说,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儿。可对上她那双欢喜过头的漂亮眼睛,他又把这些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心好累。
他不要面子的嘛!说她傻她还真的傻啊!能不能体谅一下一个在意形象多过在意生命的□□大佬?!不过他身上倒是没什么异味,重伤昏迷这么久,他身上清清爽爽。原本琴酒也没有深思,直到他醒来的那天眼睁睁看着毛利兰熟练至极脱掉他的衣服帮他擦拭身体,要不是重伤未愈他几乎要跳起来了!毛利兰感觉到他的紧绷,笑容灿烂安慰他:“没关系,我不会弄疼你的。你安心休息就好啦!”
琴酒:……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
最尴尬的是擦拭到下身的时候,他的某个地方不合时宜有了反应,毛利兰有些害羞,水润大眼看了一眼琴酒,手指犹犹豫豫轻轻点了点那里,咬着唇嗫嚅道:“阿阵,等你好了,我...我…”我什么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琴酒生无可恋看着天花板无语至极,他伤成这样还能想什么?这不是他的意识在控制,哪个男人被喜欢的女人摸来揉去能不起反应!心好累,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干脆一点跳进黑暗那一边去!
可下一刻,毛利兰俯下身轻柔吻在他的唇上,她紧紧闭着眼睛,紧张得睫毛轻颤,勇敢而执拗地,久久亲吻着他。琴酒的眼眸变得深邃起来,这妮子,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许久后,毛利兰脸颊红红的,怎么也不好意思看琴酒,她低头贴在琴酒耳边说:“等你好了,抱我好不好?我,我很想你。”
做完这些像是用尽了毛利兰的勇气,她连水盆都忘了端走,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把琴酒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琴酒无语地看着自己衣冠不整,真是像极了事后现场,他还是被侵犯的那个!
头疼!还是睡觉吧,他如果一直清醒着,那丫头绝不会有勇气进来帮他整理好衣服的。琴酒弯起唇角,想起毛利兰说的话,还有无心撩拨他的举动,漫不经心想:唔,还真的要快点好起来,不能让他的爱丽丝小姐等太久不是吗?眼睑渐渐合上,盖住了里面所有的狡猾算计。
第153章 纯黑的救赎番外二
冬季的第一片雪花飘落之际,琴酒的伤终于有了起色。
除了最后的那场致命的伤势,他之前累积在身体的暗伤重重叠叠,外伤有超强治愈力,内伤却需要很长时间调理。但对毛利兰来说,琴酒只要能活着就已经很感激上苍,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
当然,他们之间也免不了争执,最主要的表现就在于琴酒并不是一个乖乖配合的病人,经常无视医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还在渗血他要自己洗澡;他的心肺受损严重,需要仔细呵护,他却要抽烟喝酒;嫌营养餐没有味道拒吃等等诸如此类。只可惜毛利兰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鹌鹑,她失去琴酒两次,怎么都不可能眼看着琴酒再作死。
因为伤重失去任性的权利,琴酒很不爽拉长一张臭脸。每到这时候毛利兰就会顺毛捋,像哄小朋友那样哄他,超有耐心。
在琴酒恢复基本的行动能力后,他拒绝继续住在德川正提供的房子里,坚决要回自己的地方,毛利兰跟医疗队再三沟通后,确定没有太大问题,跟琴酒搬回他们曾经住过的别院。毛利兰非常喜爱那里,琴酒也没意见,那本来就是他的家。
他们回去那一天仓桥靖川也来了,跟着他们一道,在那座别院用阴阳术设下结界,除了毛利兰和琴酒,再也没人能找到这里。
这一次琴酒倒是没拒绝,他没死这个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已经厌倦再用琴酒或者乌丸莲耶的名字,那场爆炸就是这两个身份最终的结局。
没有外人打扰的庭院分外宁静清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阴阳术加持的原因,这里的水更清树更绿花更红,处处透着勃勃生机。
毛利兰此前托降谷零去安抚她的父母,她可以放下许多人,唯有父母至亲不能放下,她任性赴死已经让他们很伤心,如果活着却不让他们知道,更是不对。
这件事琴酒也默许,他是不想暴露自己,可是早迟他跟毛利兰还要回归正常的社会生活,到那时候世上只有黑泽阵,不再有琴酒,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毛利兰跟降谷零的关系是不是太好了一点?她竟然如此信任那个狡猾如狐的男人。对了,之前她还不顾生命危险去救降谷零。啧!为兰奔走安排外界的一切,他印象中可不记得波本竟是个如此热心肠的好人!
毛利兰不知道某个男人的醋坛子悄然打翻,还在琴酒面前感慨降谷零对她的诸多照顾,在男人眼神越发深沉的注视下,毛利兰做出最终总结:“降谷先生心存正义,能力又强,做的饭也超好吃,人那么和善聪明,将来他的妻子肯定很幸福!”
哦,这么好的降谷先生可惜不是你的爱人,除了综合能力比他强,你选的男人似乎跟他完全相反呢!
毛利兰的身体突然被人临空抱起,她忍不住惊呼;“哎,你的伤!!”
琴酒没理她,毛利兰也不敢反抗,生怕琴酒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可看他的脚步稳稳向卧房走去,一股热浪直冲她的脸颊,她禁不住结结巴巴小声抗议:“阵,靖…靖川大人说,说你现在,还,还不能……”
琴酒低头看她,神情耐人寻味,他慢悠悠开口:“我只是想带你去楼上看雪景,初雪的庭院很美。”然后他微微眯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想做什么?”
毛利兰的脸红到要爆血管,羞耻感拉满,只能把整张脸埋进琴酒怀里,鸵鸟地不去面对眼前的尴尬。内心哀嚎不已:可恶,阿阵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就算隔了这么久,他还是一如既往讨厌!
如果说毛利兰心里还抱着可能琴酒在欺骗她的挽尊想法,在琴酒将她放在卧室落地窗前最佳观景位置后也死心了。这里是她每次来别院最喜欢呆的地方,窗前铺着软垫,薄毯,屋内的暖气很足,坐在窗前一点儿也不冷。
毛利兰原本尴尬得想死,可当琴酒坐在软垫上环抱着她看向窗外时,她感受着他的体温,看窗外飞雪红枫,秀美廊亭,石桥流水,片片雪花慢悠悠,安静地落在树枝上,屋檐上,石凳上……突然生出无比的幸福与满足。
阿阵活着,他在,可以陪自己一同看风景,依偎在一起。
可惜毛利兰的感动没能维持多久,琴酒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衣服下摆滑入,十分无耻地沿着她的腰腹覆盖到胸部,毛利兰差点跳起来。原本她就是背对着琴酒坐在他怀里,现在想反抗也没办法第一时间推开他。显然琴酒也没有让她拒绝的意思,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扣住毛利兰的脸颊,逼迫她仰起头,霸道而热烈的吻狠狠落下。
真不愧是教她近身搏击术的老师,他巧妙的力道让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果她一定要反抗,那就很难保证琴酒未愈的伤口不会崩裂开。他算准她不忍心,真是太坏了!!
毛利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在抗议又似在讨饶,琴酒如愿放开她的唇,薄唇慢条斯理缓缓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向下侵袭。他像是最优雅的猎人,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一步一步逼近猎物,看起来那样从容,却充满侵略。
她不该因为他伤重外显的沉默而忘记这本就是一个极危险的人。
琴酒声音低沉,轻咬她的侧颈逗弄她:“你想说什么?”
琴酒低笑出声,性感薄唇移至她敏感后背,他墨绿色的眼瞳色泽越发暗黑,但是动作缓慢而耐心,势必要将毛利兰的矜持一寸一寸全部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