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Gin分手后(15)

作者:当浮以大白

“Gin……”红发青年小声叫着。

阳台昏黄的灯光下,小舟绎的眼神也像镀上一层暖光。爱慕与依赖毫不掩饰,赤-裸-裸地展露出来。

……还不够。

于是琴酒偏头吻住他,这个吻来势汹汹又不带温情,只有要把他吞进肚里般的凶狠。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唇瓣被狠狠咬住,痛感让小舟绎身体不住颤抖。

“Gin……”

哀求的声音变得微弱,到最后化为一股暖流。

……

……

微凉的阳台上,晚风拂过发丝,暗红与银白交织。

琴酒附下身,吻住颤抖的他。

“总要让你长点教训,你才会知道——什么东西能丢,什么不能。”

晃动的世界里,针织帽掉落在地。

金瞳漫不经心地扫过帽子,被捂住的嘴悄悄勾起一丝弧度。

——是啊,总要让你长点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

*10.1 修改部分阅读不流畅的地方。

*9.30 删除部分你们喜闻乐见的东西

第一次写这种我好怕……

第12章 朗姆

小舟绎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外面下着稀稀落落的小雨。

他望着窗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已是第二天了。

小舟绎懒得动弹,全身像被拆了一样提不起力气,泛着酸痛的身体旗鼓轩昂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余光看到琴酒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银发男人神色依旧,眉眼间带着些许餍餍的满足。

明明都一夜没睡,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他不服气地想了会,疲惫的大脑很快就放弃思考,半眯着眼蜷缩着往被子里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他从被子里提溜出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掉落下来,猛不丁触碰到冷空气,小舟绎打了个冷颤,勉强睁开眼迷糊地找着罪魁祸首。

琴酒眉毛高高挑起,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拧着小舟绎的脖颈,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

他自然地贴近身前的人,张开双手环住琴酒的腰,脑袋在腰侧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

“今天没工作,让我再睡会。

“朗姆让我们过去一趟。”

“啊……”

小舟绎听到这个名字,瞌睡醒了大半,“有说是什么事吗?”

琴酒微妙地停顿了一秒,又恢复惯有的嘲讽,“另一只眼睛也瞎了吧。”

小舟绎被逗乐,笑了两声又停下,“现在过去?”

“嗯,换衣服吧。”

“……”

他抬起头,露出一副湿漉漉的眼睛,凌乱的发丝混在脸庞,像个无害的小动物,声音软绵绵的,“Gin,那我回客卧去换。”

小舟绎转身就想离开,琴酒却嗤笑一声,手中力度分毫不减,把他牢牢按在身下,像是在嘲笑小舟绎装模作样卖可怜的样子。

“Gin。”

小舟绎直起身子,身子的酸痛让他“嘶”的低喊出来,半跪在床上,吻在男人嘴边,“拜托啦,让我一个人换吧。”

银发男人似乎被愉悦到了,他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又在空气变得粘稠、身体紧密贴合时抽身离开,把空间留给小舟绎。

红发青年松了口气,他走下床,刚来到衣柜前拿出衣架就听见男人的声音。

“穿那件黑色的。”琴酒靠在门边,“衣袖最松最长的那个。”

“……”小舟绎噎住,“Gin……”

你什么时候起连我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了。

扫了眼琴酒的脸,他把这句话咽下去,乖乖换上那件衣服。

*

他们到达组织位于东京的某个基地时,门口早已有朗姆的人等候,看见保时捷便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

伏特加被琴酒留在车上,小舟绎和琴酒一同走进去。

气氛似乎很是不对,他感到琴酒的气压在前来的路上便慢慢沉下去,到达大门时便已恢复成战场上无往不胜、杀伐果断的Topkiller。

伏特加应该也不明所以,他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在过红灯时险些因为走神撞上消防栓。

好在多年的经验让他及时调整过来,然后哆哆嗦嗦地透过后视镜看向在后排闭目的银发男人。

“下次注意就好。”

小舟绎柔声安抚着凶神恶煞、看起来又极为可怜的男人。

他的话音刚落,手就被琴酒紧紧捏住。

银发男人用了半成的力道,修长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根根突起,像是在害怕什么,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小舟绎试探着抽回手,琴酒反手将他单手控制住,左手在男人压倒性的压制下开始疼痛。

“Gin……?”

“嗯。”

“嗯……”他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顺着以往的思路哄道,“我在这。”

“嗯。”

琴酒短暂回应后恢复了往日的寡言,依旧闭目养神,只是手中力度不减,小舟绎怎么尝试也抽不出来。

……算了,由他吧。

小舟绎掩饰性地扭头看向窗外,就是有点太痛了。

好在琴酒从不会在组织的人面前与他过多亲密,——伏特加除外,所以在下车后他的手第一时间就获得了拯救。

他们被带到了审讯室前,朗姆的人体贴地鞠躬后便离开。

厚重的大门如同一道乌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上。卧底、叛徒又或者只是有那么一点嫌疑的人都会被带进去,而那些人里少有能完整的、活着回来的。

琴酒站在门外,难得踌躇了几秒,片刻后,他才伸出手拉开大门。

“Rum。”

琴酒连眼皮都懒得抬,只对着中间众星捧月般的中年男人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冰冷的态度在见到角落里的负责人柔和了些许,琴酒和他互相点头示意,便靠在墙上闭眼不再搭理任何人。

小舟绎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走到他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道装修的人带有什么恶趣味,审讯室的墙壁是洁白的瓷砖,鲜血或其他什么东西无法附着在上面,只能滑落堆积在墙角,成年累月下来变成暗黑的污垢。

地面上躺着一个四肢被捆住的男人,他双目紧闭,浑身伤口,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骇人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上空。

在他们来到这里这前朗姆就用过刑了。

小舟绎不着痕迹地皱眉,既然认定了有罪,那又为什么特意把他们叫过来?只是为了让他们看一下这个男人的惨状吗?

他不觉得朗姆会这么无聊。

自从琴酒这个名字响彻里世界那天起,琴酒就以飞快地速度成长,他蚕食着上一代高层的势力,又对现存的旧势力虎视眈眈,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力量。

朗姆作为Boss的心腹,自然也在琴酒的目标范围。

最开始朗姆自持前辈的态度,并不理会琴酒的攻击,直到情报组的人被他杀了大半,两人才彻底撕破脸。后来有一年,琴酒险些杀了这个处尊居显的高层,剑拔弩张之际还是Boss亲自调和,才让他们停止斗争。

没有人知道他们争吵的原因,小舟绎也没能撬开琴酒的嘴,却也站在琴酒这边。

抚养他长大的负责人年轻时也曾与朗姆争过权势,两人一度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年老后才收心稳坐后方,专心过起平淡的日子。

小舟绎天生就属于朗姆的敌对方,这些年也被朗姆派的人不大不小的针对过,但从未有过这样三个人整整齐齐被叫来审讯室的经验。

一定有什么问题。

“啪”,有人点开了灯。

审讯室头顶的灯光极亮,足以令小舟绎看清他的脸。

是琴酒行动组的人。

不久前因为旧伤复发无法执行任务申请退出一线,当时批准他调离申请的人是……

他眼皮突然快速跳了几下,不好的预感牢牢抓紧心脏。

朗姆的声音恰逢在此时响起,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般不怀好意。

“Gimlet,这个人背叛组织,我们怀疑他还有个协同对象,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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