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该如何拯救立海大+番外(269)
如果那家伙没有同意,那群教练才不会轻易把他这个不安定因素交给别人。
尤其是切原也不算稳定。
这是送了两个炸药上场?
“第二场比赛,双打一阿波罗·斯特凡诺普洛斯、俄里翁·斯特凡诺普洛斯vs远野笃京、切原赤也。”
听到熟悉的名字,君岛的脸色越发难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对斯特凡诺普洛斯兄弟应该是死刑执行人,斯特凡诺一族的后裔,而他们的先祖,远野那家伙最喜欢也最崇拜的家伙——约翰·查尔斯·斯特凡诺普洛斯,开发了999种处刑法。
这场比赛,注定难打。
走进场地,不管对手是谁,切原都会抱着最大的热情。
虽然他听不懂也看不懂对方的名字,但是,指着对面,神情是全然的兴奋,“前辈前辈,是兄弟诶!”
而且还是长得像雕塑一样的兄弟!
希腊队真神奇。
侧耳倾听他们的名字,远野脸上一肃,转过身,毫不客气地掏出小球——
“砰!”
“咣!”
小球恰到好处地穿过切原脖颈,连同他没来得及脱下的外套一起,死死钉在后场的墙壁上。
“第十四种处刑法笨蛋地狱!”
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尽,可切原眼底已经溢出血色,那个前辈他……
嗯?
捕捉到前辈无声间动来动去的嘴巴,他用力盯着看——
继续演,保存体力。
什么玩意儿?
现在的比赛还要看演技的吗?
被前辈们教导了很久的切原开始动用自己的小脑瓜,察觉到些许破绽。
对了,远野前辈的处刑法只有十三种,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是他胡编的。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对面有间谍,所以他们需要保存实力?
越想越觉得自己特别有道理,切原身后燃起熊熊火焰。
他立海大王牌切原赤也绝不会认输的!
控制着力道,他扑腾的越发起劲了。
转过身,远野的眼眸阴恻恻地望着对面,手上的小球拍打着地面,“行了,吵闹的家伙已经被我处刑,现在可以安静的比赛了。”
一上场就把自家同伴送走,这个举动让场面瞬时安静下来。
本来非常生气,但看着赤也扑腾半天也没有下来,立海大的其他人也明白了,是演的。
不过……
“puri~我看我还是把演技课先安排上吧。”这尴尬的演技看得仁王头皮发麻。
也就仗着希腊队对他们完全不熟,以为赤也是个草包才没被拆穿了。
脸上带着嚣张的笑容,远野从第十三种处刑法开始挨个展示,斯特凡诺普洛斯兄弟就好像全无招架之力般被砸的跪倒在地。
很快比分就到了4-0.
哧溜一下从墙上滑下来,切原刚要咧着嘴跟前辈庆祝,就听见对面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他没听过的话。
“摩西法律说过,对这样的女孩就该使用石刑处决呢。”手指捏着手帕在唇边擦拭,阿波罗转头,轻声跟弟弟讨论。
随意丢开手帕,俄里翁满不在乎地点头,“好啊,先从那个没犯过罪的人开始吧。”
紧接着——
“砰!”
“第十四种处刑法,笨蛋地狱!”远野别过头,眼神里带着凶狠,“你给我闭嘴!”
他又一次被前辈挂在墙上,这次是切实的,比往常都要用力,根本挣脱不下来。
还不行吗?
前辈到底要怎样啊,难道是想自己出风头吗,他决不允……
“砰!”
“啊啊啊啊啊!”猛地听到前辈的哀鸣,看着他抱着膝盖在地上翻滚,紧接着切原发现对面眼神轻蔑,“第913种处刑法,如愿的膝碎。”
拳头倏地攥紧,君岛不敢想象再来一次场上那家伙还能不能再站起来了。
恨不得冲上去直接喊弃权,却被旁边的鬼一把拦住,“放心,这次是右膝,还有,他挡了一下。”
脸上冷汗直冒,但远野在低头时轻轻勾起唇角,还好刚才及时用球拍挡了一下,处刑世家,让他好好见识一番吧。
虽然没有看到远野的表情,但场边的宙斯敏锐察觉到不对劲,被特意卸力了还能造成那么大的痛苦?
斯特凡诺普洛斯兄弟的处刑法可没有那么强。
神情一凛,宙斯在场外高举双手,向前一推。
看到主将的信号,斯特凡诺普洛斯兄弟轻轻敲击着球拍,看来这点血并不能让主将满意啊,那就……
“砰!”
“第427种处刑法,星期一的风筝!”
“砰!”
“第564种处刑法,无数次黑豹!”
……
挣扎着想起身,可眼前仿佛一片白茫,远野自认的数次努力在其他人眼里,微不可查。
“哥哥,他不会已经挂掉了吧?”舔着嘴角,俄里翁脸上带着嘲讽,真是弱小的处刑人啊。
“没关系,”瞥了眼对面沾染着大块大块血迹的场地,阿波罗的笑容矜持温和,“我们可以用石打啊弟弟。”
用小石子不断施加攻击,使其无法失去意识。
毕竟,他们要让其他人知道,不是哪个家伙都可以自称处刑人的。
“game won by阿波罗、俄里翁,4-4.”
颤抖着起身,根本没有力气站着,只能单膝跪在地上,血液顺着发丝一颗颗砸到地面,远野依旧拿着球拍,神情恍惚,“第二种处刑法,枪决!”
小球砸向对面,阿波罗就随意地站在原地,不躲不闪,“软绵绵的处刑法,真是令人厌倦。”
“刺啦!”
实在挣脱不开的切原直接把外套挂在墙上,自己穿着短袖嗖地滑下来,被铁丝勾住,后背的衣衫瞬间破了个洞。
“前辈!”小跑着搀扶着前辈,切原眼眶通红,眼底也布满细小的血丝,“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本王牌。”
一把推开切原,远野咬着牙拼尽全力使出最后一招,“第一种处刑法,切腹!”
“砰!”
小球砸在阿波罗身上,不痛不痒。
可就是这无关痛痒的一击,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经受了远野十三种处刑法后,就会全身麻痹,这才是处刑人远野笃京的终极奥义啊。”扶着眼镜,君岛遮住眼底的担忧。
手指挣扎着还想再爬起来,可经受多种处刑的远野最终还是狼狈地趴在地上,灰尘混合着血液,让原本柔顺的发丝乱做一团,最后只能喘息着放弃挣扎,“喂,剩下的交给你了。”
将自己的脸埋在地面,远野不知道黑卷毛会不会嘲笑他,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可笑吧。
可,就算浑身是血,就算再次拼上自己的膝盖,他也依旧会挣扎着爬向世界赛的舞台。
这就是他狼狈的觉悟!
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面,切原随手抹了把眼睛,半抱着前辈走到场边,声音哽咽,“前辈,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处刑人!”
没有人能比现在的前辈更加耀眼,如同困兽般,嘶吼着,发出癫狂但张扬的悲鸣。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个困局,带着前辈的期望一起,赢得胜利!
眼睛一瞬间瞪大,远野失去意识时,嘴角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攥紧球拍,切原望着场内的俄什么东西,眼睛里布满血丝,“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头发一片银白,抄着球拍三两步走到底线,切原左臂上的白雾咆哮上扬,一个指节发球呼啸着冲了过去。
这个小球可比刚才软绵绵的力道要大太多了,来不及思考哥哥的情况,俄里翁偏头躲闪开,耳侧转来一阵灼烧感,地上骤然多了几缕碎发。
“砰!”
“15-0.”
舌尖轻舔嘴角,切原一个飞跃,在对方身上形成巨大的黑影,“别躲啊,垃圾处刑人。”
干脆利落的扣杀砸掉对方的球拍。
“砰!”
“30-0.”
不行,即使哥哥不在,他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俄里翁强压下心中的紧张,眼睛充满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