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该如何拯救立海大+番外(191)
“啊,是的。”虽然心中依然苦闷,但礼貌让凤乖巧地放下挡住脸的手臂,抬眸凝望头顶的前辈,带出些许不好意思,“因为是宍戸前辈送我的,所以……”
他不舍得用。
“啵。”虽然能明白这份感情,但丸井负责任地打破凤乱七八糟的念头,“宍戸送你手胶是想让你带着它赢,不是想让你一直输,还有,握力太差了,每天1500个握拍,坚持一个周,下次比赛一定没问题。”
他之前握力不行的时候,就是这么练起来的。
对了,还有接杰克的火鼠炮击球。
可恶,他怎么又想起杰克了。
说起来,前两天早上的时候还在门口捡到一束野花,不知道是谁扔在哪里的,但丸井依旧把它捡了回来。
虽然他知道,肯定不可能是杰克那家伙。
但是……
在他们不熟的时候,那家伙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从路边揪两朵花给他。
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泥土的气息,眼前,是那张憨乎乎的脸庞。
摇了摇头,丸井的目光锐利,把无用的情绪抛在一旁,他现在要好好训练才行。
可饶是这么想着,心情仍旧有些低落,他勉强勾起唇角,“就是这样啵。”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潇洒地向半空一扬,丸井吹着泡泡离开,留下凤一个人对着球拍若有所思。
丸井前辈说得没错,手胶的意义就是陪着他夺得胜利,而不是见证他的一次次失败。
1500次握拍是吗?
也不过如此。
有了目标后,凤整个人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不管是战术课还是日常训练,甚至在睡觉之前,只要能拿到球拍,他就会习惯性握两组。
先握紧球拍,再放松,这个动作看着简单,但做到300次时,凤就已经感觉手臂不是自己的了,有的时候连饭勺都拿不住,可饶是如此,他也依旧没有停止,心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前辈在等他。
他想让宍戸前辈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
教练们并没有给凤一个周的时间,看着国中生们接连进入5号、6号球场,斋藤插着口袋,晃晃悠悠地来到黑部旁边,“小黑,再安排小凤上场一次吧。”
额头挂满黑线,黑部双手一推,滑轮的座椅轻松离开座位,转向旁边人,“首先,不要叫我小黑的同时叫国中生小凤,不然我会觉得我们俩是同辈的;其次,比赛安排找柘植,我只负责提供参考意见;最后,要不要打赌,即使安排上,凤长太郎也不会上场。”
“小黑你不要总把注意力放在没有必要的东西上啦,”话虽这么说,可触及到黑部异常坚持的眼神,斋藤还是双手举过头顶,妥协地投降。
至于凤长太郎的事……
嘴唇轻轻弯起,虽然知道黑部的推测是大概率事件,但斋藤依旧坚持,“先安排上吧,这个赌我打了。”
反正小黑的赌注也不过是给他做两天的战术安排表罢了。
“两天战术安排表。”嘴角咧开,露出雪白的牙齿,黑部竖起两根手指,朝旁边人弯了弯。
看,小黑就是很简单易懂呢。
撩起额前的碎发,斋藤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
看着对战表上,宣布弃权的凤,迹部摩挲着下巴,看来凤还是没有练好握力。
但这件事也急不来,放弃思考,目光锁定远处狗狗祟祟,一直擦着监控死角朝这边挪的幼驯染,眉毛轻挑,瞬间猜到了他的心思。
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扣,询问的眼神传递过去。
果然,小景的智慧今天也成功上线了。
意外可以少走两步的立花并不介意在内心夸赞一下幼驯染。
干脆利索地点点头,脚步一转,晃晃悠悠地走向球场,同桌还在等他呢。
同样的夜晚,大家如三天前一样,悄悄聚集在一起。
他们完全没想到,视频刚开始,就发现了些“惊喜”——
晃了晃酒壶,三船撇着嘴,抬眼怒瞪打水回来的臭小鬼们,原本可以喝两天的酒,因为他们的缘故,今晚已经完全消灭干净了。
所以说,“喂,你们几个。”也没客气,三船直接把他针对的对象全部拎了出来,想了想,又添上了一个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小鬼头和几个看得顺眼的人,“穿越那边的小树林,在一块大石头上,有我给你们布置的任务,不完成任务就别想回来。”
看着屏幕里出现的八个人,观月手指一圈一圈地卷着发丝,“立海大直接一网打尽。”
“谦也简直就是无妄之灾。”白石双手摊开,盯着屏幕里不断碎碎念的队友,无奈地摇头。
听到白石的话,木手眼镜微微反光,“别这么说嘛白石君,他还有田仁志可以陪着。”
一向占理的立海大三人沉默不语,怎么说呢,有些许的心虚。
视频不紧不慢地播放着,里面的田仁志虽然圆滚滚的,但身手异常灵活,秉承着早点干完早点睡觉的原则,他嗖一下扯来教练的纸条,可……
“上面说,我们要去训练营里拿东西。”看着教练鬼画符的字迹,国文本来学得就不好的田仁志直接略过,把两页纸直接压缩成一句话。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一般到这种时候,甲斐或者部长都会接过去的。
可他没想到,周围不是他熟悉的比嘉中成员,大家都十分信任地望着他,“嗯嗯,要拿什么东西?”
拿……
“就是拿很多东西。”
憋得脸都紫了,依旧没看懂教练到底写的什么东西,田仁志干脆重复一遍,“很多很多东西。”
怎么沟通起来就这么费劲呢,难道冲绳跟大阪之间有这么大隔阂?
脸上挂满黑线,谦也一把抢过来,瞄了两眼,被字丑了一跟头,抬眸打量了一下周围,真田和桑原很凶;仁王和柳生很狡诈;切原的国文听侑士说过,比田仁志还离谱,所以……
“越前,你来读!”手指捏着纸片,直接怼在越前面前。
压低帽檐,越前倒是对这个字适应良好,他刚回国的时候写得也差不多长这样。
“肥皂、毛巾、网球、食物……”
“是想让我们偷东西吗?”眼睛瞪圆,真田咬着牙望向山崖的方向,“太松懈了。”
黑暗中,桑原眼睛一亮,所以是可以见到文太了吗?
拳头不自觉握紧,他左右打量着,既然是这样的话,总得带点礼物啊。
在暗地里悄悄捏了捏同桌的手指,不管是时间线也好,参与人员也罢,都表明了那天晚上遇到赤也他们果然并非偶然。
只是……
“原来训练营离后山这么近吗?”捂着嘴巴贴近同桌的耳朵,立花小声分享着自己的想法。
近到他们能轻松走个来回,还不耽误休息?
摇了摇头,幸村对三船教练充满了不信任,“说不定他是故意不想让雅治他们睡觉的。”
他不惮于用恶意揣测教练,毕竟那个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长者的宽厚与慈悲。
话音刚落,大家就眼睁睁看着一行人像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掉进水里,而罪魁祸首,就是谦也和田仁志。
谦也先掉进水里,田仁志去拽他结果被反向拽走,不仅如此,田仁志发挥了自己一贯的矫捷一把抓住越前的脚踝,结果一个都没放过。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木手跟白石瞬间瑟缩起来,嗯,就,打平了吧。
他们的队员真是,意外的让人不省心呢。
视频不断加速,湍急的水流直接将大家冲向远处,没有看清到底是怎么走的,只能听到队友们的惨叫声。
场上的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
“puri~闭嘴海带头,这点水才到你胸口。”一直无所谓地放松身体,待水势渐缓,仁王才一脸可惜地放弃这个有趣的游戏。
抠了抠耳朵,漂流是很有趣,就是旁边的人太吵了。
别的人他都能理解,只是,长在水里的海带头,为什么会怕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