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捡到奥姆之后+番外(13)

作者:朽木开花

你正色道:“奥姆,这红红的是辣椒,你没吃过吗?”

“没有。”

你甜甜地对他绽出一个笑:“那你一定得试试,没有辣椒的吃饭是没有灵魂的吃饭,来。”

你夹起一块鱼,送进他嘴里。

奥姆只有张嘴吃下。

奥姆:!!!

奥姆眼圈红了,眼泪飚出来,半晌,才反应刚刚流出来的是什么,不可置信地用力擦眼角。

你也吓到了,忙给奥姆倒白开水喝。

只是水才烧好没多久,有点烫,平时喝是没啥问题的,可这时配上刚经手辣椒洗礼过的味蕾,奥姆有如被电流击过,打了个激灵,竟被水呛到,一顿猛咳,咳嗽都是辣椒味的。

你万万没想到,奥姆竟然是辣椒不受,惋惜地看着一锅酸辣鱼。

高贵、强壮的亚特兰蒂斯之子就这么拜倒在陆地人的辣椒手上。

真是可喜可贺。

作者有话要说:

啊,晚了一天更。我是满脸疲倦站着都能睡着的旅人。

这章应该不会被和谐吧?我写得很隐晦了啊啊啊啊啊。

下章开车,车是长是短,是大是小,是详是略,全靠各位老爷留言力度了。【花式求留言!】

第18章

风暴来了四天。

知道奥姆不能吃辣后,你每天做清蒸鱼安慰他受伤的味蕾。

不知道奥姆是因为在你面前流泪而恼羞成怒,还是因为被你拉着强撸一发而后知后觉地生气了,他不肯再跟你一起睡,甚至不再跟你亲近,每天坐在书房安静地看书,过得活像禁欲的出家人,明明他都是你的未婚夫了。

“你怎么了嘛?”你问奥姆。

“无事。”奥姆却避开你伸来的手。

“莫非你是……害羞了?”你做恍然大悟状。

“……闭嘴吧,你。”奥姆忍无可忍,咬牙切齿。

你很是郁闷,期间各种尝试。

你尝试过抱住他撒娇,可手还未碰到奥姆衣角,他就如一阵风般远去。

你尝试趁他洗澡时推门而入,可他卷起浴巾的速度快如闪电,你什么都没看着呢,人就被他打包抱起放到你床上。他用被子把你裹起来捆成一条毛毛虫,再将门从外锁住,你动弹不得,像一条真正的毛毛虫一样伸缩身子,大喊着再三保证再也不会不经他同意围观他洗澡,好话说尽,奥姆才放你出来。

有一次奥姆被你逼急了,逃也似的推门而出,直接跳海了,直到夜深才一身湿漉漉的回来。

一言不合就跳海什么的真是太凶残了,你愤愤地想,却拿他没有办法,还得为他担惊受怕,怕他在因龙卷风而变得凶险无比的大海中遭遇不测,尽管事实一次次向你证明,奥姆确实如他所说,在海里强大无比,你这担心纯属多余。

你不敢再撩他,在你例假没走之前。你好像隐隐猜到他行为反常的原因了。小白兔被撩急了,都有可能变成大灰狼,何况奥姆本来就是肉食动物,你可忘不了那天海里他的一鼓作气。他只是怕控制不住伤害到你啊。

你是一个挺矜持的人的,曾经是。

在这个世界,你鲜少跟异性往来,更甚者,你跟人打交道都很少,更多地是一个人孤独地守着灯塔,对建立亲密关系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你都十分抗拒,你拒绝去尝试。

捞起的回忆碎片中也没有你感情方面的记录,你害怕,你不安,你因为不愿承受可能会受到的伤害,而紧闭内心。

直到遇到奥姆。

遇到奥姆之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

直觉告诉你他跟你在某些方面是如此相像,如两个契合的半圆,指向相反的方向却能亲密无间地拼在一起。

你情不自禁关注他。

你想抚平他皱起的眉,你想他开心。

你想了解他的过去。

你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想时刻触摸他,你渴望他,你的身体和灵魂都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他接受你,你毫不意外,你们视线第一次相接,你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你们将属于彼此,纠缠不息。

第五天清晨,龙卷风走了,你打开房门,正要伸懒腰,发现奥姆就站在你门口,似已等你多时,看你的眼神炙热得可怕,眼中酝酿着惊涛骇浪,翻滚着要将你吞吃入腹。

他的眼睛告诉你,你已是他的盘中餐,马上要被吃掉的那种。

人类趋利避害的天性驱使你徐徐后退,而这像一个信号,激发了奥姆的狩猎本能,仅一眨眼的功夫,你已被奥姆拖住压在墙上,你的手腕被高高抬起束在头顶,剿灭你任何逃跑的企图。

奥姆的脸近在咫尺,他微凉的唇贴上来,含住你的唇瓣,声音低哑:“它走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它是谁,脸唰地一下红了。

前几天那个性冷淡的奥姆一去不复返,你闭上眼,感受奥姆充满侵略性的吻,半是期待半是不舍地想。

奥姆口衔火苗,所到之处,点燃簇簇星火,你被架在火中烤,被丢进滚烫的海里浮沉,而奥姆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

星火燎原。

“奥姆,求你。”

“求我什么?”

你被勾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无法隐藏,向奥姆呢喃你最原始的想法和最深切地渴望。

你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有多么撩人,效果如同往早已熊熊燃烧的火堆里再狂倒汽油。

你实在高估奥姆了,他并受不住啊。

你被奥姆托起,半个背靠在墙上。

你双臂束缚被解开,无力地搭在奥姆肩上。

奥姆一手托着你将你固定,一手与你十指紧紧相扣。

你们同时闷哼出声。

你是疼的,奥姆也许也是疼的,因为你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肉。

要疼一起疼,不然多不公平,你迷迷糊糊地想。

你不服输的那股气不合时宜地冒上来。你跟奥姆较着劲,你越疼越是不吭声,不然叫出来多丢脸,对不起前几天百般勾引他的自己。

然而这种时候跟奥姆较劲简直是自讨苦吃。

奥姆理智没剩下多少,他忍太久了,你就算此刻哭着在他耳边求饶,他也不会停下,什么也无法让他停下了。

你一声不吭,只会让奥姆脑中清明愈少,到最后奥姆脑子里全是“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占有她,狠狠占有她”的咆哮。

你认输。

你忍不住求饶,却让奥姆更兴奋。

“那可不行。”他吻上你的唇,嗓音如美酒流淌。

你哭了。

泪眼婆娑中,你悟出一个真相:你平时那些伎俩最多算耍耍嘴炮,奥姆这才是实干兴邦。

而你就是那幸运的“兴邦”,最后知道真相的你泪流满面。

你慢慢生出点点爽意。

渐缓的疼痛归还给你几分清醒。

你回吻奥姆,你希望你们的灵魂也能紧密相贴。

“奥姆,你是我的意义。”泪眼婆娑中,你微叹道。

奥姆松开你的唇,目光凝视你的脸,深蓝的瞳孔中盛满你的倒影,如月光揉碎在海里,你是他漆黑世界中仅有的光。

“我的红珊瑚。”奥姆低声说,手抚过你他送你的那串珊瑚项链。

你四肢发软,抱不紧奥姆。

奥姆将你抱回床上。

你趴在床上,四肢都有了支撑,轻松不少。

可不及松一口气,奥姆从后贴了上来。

他侧过头轻咬你耳垂。

你手肘一软上半身就要整个趴下去,奥姆及时揽住你的腰,支撑起你的大半重量。

你并不想要这种支撑。

你怂了。

你只想快点结束,怎么还不结束。

偏奥姆还要搂着你亲吻,逼你看着他,他指尖抹掉你滑落的泪滴,问你:“你怎么哭了?”

又自顾自替你回答:“生理性眼泪。”说罢,奥姆低声笑了,眼角、嘴角尽是愉悦。这是你第一次看他笑,如果不是在当下这种场合,你大概会高兴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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