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殿下们都要标记合欢宗主(25)
沈常乐不由感叹:
沈常乐:“风美人的手段果然高明,连退路都早早备好。只是,可怜没有心计、向往富贵的如花,成为了这场博弈的牺牲品。”
此时的如花涕泪直流,努力解释着这块玉坠的由来,好像在说“玉坠是玉叶送给她的”,但她哭哭啼啼、口齿不清、说话又有严重的口音,没有人听懂她究竟说了什么。
婢女·如花:“呜呜呜……卜是的……”
短暂的气恼不甘后,玉叶装作喜极而泣的模样,双手捧着玉坠,捂在心口,颤抖地说道:
风美人婢女·玉叶:“六殿下,这正是玉叶丢失的宝贝玉坠!由于两只玉坠实在太过相似,所以玉叶情急之下,错认了……玉叶错怪了花美人,玉叶对花美人深感歉意,还望花美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小婢女一般见识。”
她装得有模有样,楚楚可怜,沈常乐只能顺应局势,冷眼瞥着她,并点了点头。
如花百口莫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偷走了玉叶的玉坠,人们各个成了“事后诸葛亮”,用着恍然大悟的语气议论着:
殿堂众人:“难怪前几日,一直见如花和玉叶走得亲近,如花确实是最有机会行窃之人。”
所有人都在同情玉叶,怜悯她真心善待的友人,竟是个狼心狗肺的贼人。
沈常乐能感受到如花深深的绝望,此时的她不再哭闹,而是软绵绵地趴在冰冷的地砖上,失魂落魄,万念俱灰,在等待着命运最后的裁决。
六殿下没有低头看她,像是在嫌弃她会污了自己的眼睛,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
六殿下·皇未央:“杖毙。”
许是,平日里和六殿下斗嘴习惯了,沈常乐竟鼓起勇气,斗胆对六殿下说道:
沈常乐:“求六殿下饶如花一命。”
六殿下·皇未央:“为何?如花偷人财物,害主子身陷险境,视若无睹,她不是个合格的奴仆。本王收回之前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根本不配伺候你。”
六殿下冷淡地说道,他的语气十分坚决,也十分温柔。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你且放心,本王日后严格把关,再为你挑个好的。”
沈常乐摇了摇头,一边向六殿下展示浮夸的演技,一边感激涕零地说道:
沈常乐:“如花犯下今日之错,全都是我的过错,我没钱没势,给不了如花任何东西。爱慕富贵是人之常情,如花不过是一念之差。想平日里,如花每每与玉叶呆在一起,总会露出淳良的笑容,我相信她们之间真挚的情谊。求六殿下再给如花一次机会,如花犯下今日之错,全因跟错了主子。”
论演技,装可怜,博同情,合欢宗出生的沈常乐绝不认输。
沈常乐:“卖弄茶艺,谁不会呢……”
六殿下被沈常乐逗笑了,他轻咳一声,故作严肃地回道:
六殿下·皇未央:“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要宽恕如花,并对症下药,给她换个有钱的主子吗?”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沈常乐可是六殿下口中泼辣的乡野村夫,怎甘白白受他人欺凌。于是,将计就计,整蛊风美人,他露出了得逞的微笑,高声回道:
沈常乐:“六殿下高明,六殿下宽厚仁德。”
六殿下·皇未央:“(一怔)欸?被夸了么?好开心啊……”
六殿下·皇未央:“咳……行吧,今日之事你受了委屈,本王便依你这乡野村夫一次。”
六殿下像只狡猾的狐狸,兴致勃勃地俯视着压抑情绪的风美人,缓缓道:
六殿下·皇未央:“本王自然不会看走眼,如花的本性并不坏,只是跟在乡野村夫身边,难以满足。想必唯有跟了家世显赫的风美人,她才能改过自新。”
六殿下·皇未央:“风美人,你可要——善待她啊。”
第28章 有了“好兄弟”和“情夫”
沈常乐:“太解气了!”
若不是殿堂之上,要注重规矩,此刻的沈常乐真想扑过去,与六殿下痛痛快快的击掌庆贺!
沈常乐:“小六怎么可以这么优秀!完完全全迎合了我的心意,简直是我同仇敌忾的好兄弟!我们俩真的太合拍了!”
系统:“恭喜宿主,与六殿下的好感度新增2点,目前总值29点,加油哦!”
沈常乐:“嘿嘿。”
沈常乐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沈常乐:“果然好感度又涨了,也就是说,六殿下此时此刻一定也很开心。”
谁敢相信,高高在上的风美人,竟然会有一个口音极重、行为不检、土里土气的乡野村夫做贴身婢女!这事传出去,无疑极大的贬低了风美人。
娇生惯养的风美人从未受过此等羞辱,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能屏气凝神,暂稳心智,故作贤德地回道:
风美人·金枝:“六殿下放心,我谨记于心。”
风美人谨记于心,沈常乐则大快人心。
就在沈常乐欢天喜地,以为“玉坠”一事完美了结之时,月美人的一句话,直接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月美人眉头紧锁,轻摇着脑袋,怯弱地说道:
月美人·林迟予:“六殿下,月美人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这块玉坠价值连城,花美人贫寒,怎会有如此宝贵的玉坠?”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虽出身偏远,但好歹是一宗之主,有些祖传的宝物,不足为奇。”
若有所思后,六殿下耀武扬威地看向沈常乐,像个寻求夸奖的孩子一样。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本王猜得对不对?”
沈常乐低头沉默不语,他不喜欢说谎,不想欺骗任何人,更不想欺骗孩子般纯真的六殿下。
风美人·金枝:“如此说来,我也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向花美人讨教。”
风美人高昂着头,用清晰洪亮的声音问道:
风美人·金枝:“我听说,花美人未到圣殿之前,可是地下拍卖场里囚禁的商品,赤身示人。倘若按六殿下所说,玉坠是花美人的祖传之物,价值连城,为何没有被卖场里的管事者夺走?”
玉叶接话道:
风美人婢女·玉叶:“这不合常理。依我看,在地下卖场之时,花美人并没有这块玉坠!此玉坠许是前不久,花美人偶遇情郎,二人私下幽会,所赠的定情信物!不然花美人怎会将玉坠放在枕边,夜夜相伴呢?”
六殿下·皇未央:“放肆!”
六殿下怒喝,震得风美人、玉叶身体猛然一颤。他如同一只护犊的猛兽,低吼道:
六殿下·皇未央:“本王还未说什么,廉贞殿岂容你们多嘴,罚!风美人亲自掌玉叶的嘴。”
风美人·金枝:“遵命……”
六殿下的眼神不再轻松愉悦,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六殿下·皇未央:“乡野村夫,本王问你,玉坠从何而来?”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宽敞的殿堂中,沈常乐不懂六殿下为何突然间大发雷霆。他很生气,疾步朝自己走来,迫切地需要自己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常乐:“四殿下,是一个清冷孤傲之人,如清风明月般,似乎不属于喧嚣的尘世,他一定不喜欢被卷入麻烦的琐事之中。”
沈常乐:“更何况……他还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四殿下救过我的性命,已经帮了我很多忙,我不能继续给他添麻烦。”
想到这里,沈常乐支支吾吾道:
沈常乐:“回六殿下的话,是不久前,一人送我的。”
六殿下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六殿下·皇未央:“谁送的?因何送你这乡野村夫……如此名贵的玉坠?”
沈常乐:“回六殿下的话,我不能说,那人救过我的性命,我不想自己的任何事情,烦扰到他。”
六殿下·皇未央:“如果本王告诉你,你不说的话,便会被逐出廉贞殿,甚至会丢掉性命,你还是不愿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