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看着杰森盯着那张照片不太说话了，眼睛里却都是不可置信和痛苦，小丑的声音却还在喋喋不休:

“我知道那很伤人，但有时候残忍反倒是种仁慈”

所有的影像都消失了，蝙蝠侠听到提姆在叫他。

第二十章

“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醒醒，醒醒小鸟”

蝙蝠侠在解决掉第二个小丑感染体后，刚推开门就看到了被吊在大厅里的青年，那令人痛苦的幻觉有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比起上次，这次杰森的状态看起来更差了，就连双腿都是软绵绵的耷拉在地上，像是已经被打断了一样，整个人就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还能看到有血顺着低垂的头留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小丑的身影在杰森面前徘徊，自顾自的说话，但布鲁斯有种小丑是在对他说话感觉:

“怎么了？你觉得我会伤害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又不是坏人，你才是异类”

小丑说着话，拿起了一个“J”字形状的烙铁，那烙铁炽红的颜色几乎要烫到布鲁斯的眼睛了

“不不不不，别怕，小鸟。蝙蝠侠他抛弃了你……把你像一条没人要的狗一样丢了出来。哦，我可以留下他吗？爸爸？求你了求你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当然，我会做任何让你开心的事，小公主。记得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你的了。毕竟我们都不想他就那么完蛋了，对吗？”

小丑自导自演话剧一样割断了吊着杰森的绳索，布鲁斯只能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小丑嘴里说着那些嘲讽一步一步的逼近，而自己的孩子却只能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往后爬行

“不，我们不想，爸爸，我想永远留着他，我要给他一个标记”

“不！不不！不要！求你！不！！！”

蝙蝠侠听着杰森痛苦的哀嚎声什么都做不到，他看着小丑把杰森逼入黑暗，然后整个影像烟消云散。

“你没事吧蝙蝠？你看起来状态很差”

“我没事，杰……提姆”

蝙蝠侠差一点叫错了罗宾的名字，杰森的叫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时间仿佛又被扯回了那段黑暗的时间，甚至一个呼吸都会觉得痛苦不堪。

提姆当然注意到了，不只是名字，还有蝙蝠侠的异常，但他什么都不能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只能信任自己的老师，自己的养父。

杰森把阿德里娅安排在储油库，这地方是稻草人最后的场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稻草人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干扰他揭开蝙蝠侠真面目的重要时刻。

阿德里娅看到杰森又准备关门，她小跑几步拉住了他的胳膊:

“能不能……别把我锁起来，一个人呆着很可怕，你可以给我一个定位，我不会乱跑的”

杰森没有说话，

阿德里娅刚刚已经通过杰森下达的命令确定了剧情进度，而这种储油库就是蝙蝠侠被摘下面具的地方。

她阻止这件事，这样杰森才有家可以回，如果布鲁斯韦恩假死了，那么对于杰森来说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虽然现在的他应该也不想再回去了，但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阿德里娅也不想放过，因为她知道，杰森并不是真的不想承认这个家，他爱他的家人，这点毋庸置疑。

否则她为什么会默许自己治疗芭芭拉？难道是因为爱情吗？

那么不好意思，杰森你这个梁子已经和从未见面的三少结下了:

“求你了，杰伊……”

杰森听到阿德里娅的请求，拿出一把类似枪的东西顶在她的后颈，随着一下疼痛，杰森又将一把枪扔到了她怀里:

“微缩纳米追踪器，除非你死了，否则这东西你一辈子都会在你身体里，不要乱跑，否则看你有几条命够死的”

阿德里娅摸着后颈，抬头却发现杰森已经走了，但是门却开着

这是……他这是开始信任自己了吗？

阿德里娅一阵兴奋，抱着那把连保险都没开的枪到处乱蹦跶，然后刚出去的杰森就看着手腕屏幕投影上显示小姑娘的心跳一路飙升

她是在玩蹦极吗？心跳这么快？？

是的，这个在阿德里娅身体里的小东西不只能追踪，还能检测她的身体情况。

这点也是杰森临时想到的，毕竟他不能一直把这个血包拴在自己裤腰带上吧，再者说就算不关门她也逃不出去，整个储油厂都有人把手，而是……就这蠢兔子刚才自己下个直升机都能把自己绊倒的样子……

他杰森·陶德发誓，她要是能逃出去，他以后就把自己名字倒着写。

第二十一章

蝙蝠侠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哈莉来的时候没有报警了，因为亚当斯，那个小丑的感染者之一，本来应该治好了的感染者其实根本就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