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这届妖怪超凶的[七五]+番外(200)
“价值千金?不对,远远不止。此壳有了刻字,该是一字千金。”
言不周对甲骨文没有太深的研究,根本谈不上精通翻译,但到底还能辨识一二常见的。
眼下,言不周不敢十成十确定蛫壳上的刻文,就是上辈子晚清民国才确定的甲骨文,但是两者之间非常相似。所以哪怕是两套文字体系,相互之间也必然有着密切关联。
“啊?”祝明原本没打算用此物赚钱。圈内人卖个面子,以一千两百两黄金的价格让他,本想自己留着或是捐了也成,但听言不周的意思此物难不成是无价之宝?
“这写字说的是怎么成仙吗?竟是如此贵重?言先生,上面都说了些什么。”
“从为历史断代的角度来说,它太具有研究价值了。如果我没判断错误,此种文字该是来自殷商祭祀时专用,而并不常见于人们的日常生活。”
言不周说到此处,却很光棍地两手一摊。
“至于,你问我这上面具体写了什么?恕我无能为力,恐怕要再等个一千年,才能有人解答你的疑问。”
为什么甲骨文直到晚清末年才被发现并确定?原因可能是过去几千年之中,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一样也不占。
没有大量集中出土刻字的龟壳,没有有识之士对其进行辨识,或是有过一些研究但影响力极小,无奈地湮灭在了历史长河里。
因此,言不周眼下根本不可能找来一位甲骨文大师,想要完整破译蛫壳上的内容,除非殷商大祭司还魂复活。
祝明顿时一噎,转头看向没怎么说话的展昭,只敢以目光示意,‘你家这位行事真有几分痞气,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展昭只当没瞧见祝明的眼神,他注意到言不周的手指反复摸了摸几处刻文,它们都有一些共通之处。
大多是都是○中横着一,另外的则多是S的上方有一个∧图样。前者看起来似是日字,后者弯弯扭扭有些像是爬行的蛇类。
“哪怕我们认不出具体内容,但还是能猜一猜的,这上头的有的字刻画得很形象。”
展昭说出了有关‘日’与‘蛇’的想法,“蛫壳含有水气,加之其上的刻文多见于祭祀,再综合目前泽水村的情况。阿言,我们不妨大胆猜测,蛫壳是用于镇压某种东西的。”
言不周点点头,十分赞同展昭的想法法,“古时,有一说芒砀山取自蟒砀山,蛫壳上又多有似蛇的图形,起码有五成可能,蛫是用来镇压某种蛇形异兽。那种异兽一出,则天下见大旱。”
天下大旱,绝不是危言耸听的说法。
倘若仅是泽水村这般一小块地方的旱灾,哪里会动用异兽蛫来镇压,而其壳上还篆刻了一篇甲骨文祭文。
祝明很快想通了这一点,他不由担心,“纪鑫那个黑心肠,该不会为了求财,把什么怪物放出来了吧?““不会,首先发现蛫壳的坑穴是一个普通浅坑。尽管纪鑫嘴硬不肯招供,但是他此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过九穗,而九穗重返浅坑搜查过。你们可以看看,这是九穗交代的那一带情况。”
言不周将九穗的那一叠供词拿了出来,上面可不是简单的文字性陈述,而是连具体地图都分毫不差地画下了。
展昭与祝明翻起供词,前者很清楚言不周的作图本领,后者却是暗中咋舌,只因九穗交代得未免也太详细了。
祝明状似不经意再瞥了展昭一眼。且说他之前接到周华的信,原本没有想过请盛名再外的南侠帮忙。
一方面顾忌展昭投身公门,一方面也怕南侠与他们这些外八门怕有不合,所以只想找开封府精通方术的外援言先生就好。
不过,这一回见面合作,事情多有意料之外。
祝明心里嘀咕,依他看九穗老道奸诈得很,让那种人交代得如此清楚,那般审问的手段怕是有些让老江湖也犯怵。
这见展昭面不改色而习以为常,究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传闻不可尽信,南侠没有那般古板的正直?
“九穗说了,他帮着纪鑫搞掘墓鞭尸之事,一方面是收了一笔重金,另一方面也是想利用尸变去寻宝。”
言不周可不管祝明又瞎想什么,她以虚镜之力迫使九穗交代了一切。其中具体手段形似搜魂术,可以利用虚镜将其显现出来,那些就不必解释给旁人听了。
重点是九穗也并不清楚砀山内的具体情况。
九穗一身本领的来源很特别,他做了二十多年的游方道士,靠着一口胡诌混饭吃。
没想到十年前在苗疆被毒蛇咬了,迷糊之中掉到河里,头撞着一块玉简般的东西。血渗入玉简,当时他就被灌了一脑袋的真正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