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这届妖怪超凶的[七五]+番外(141)
就我推测,她在树丛里静待的那一会,很可能因为她的力量不足。当然了,也是想给你机会做选择。”
鲁浩闻言如同吃了一缸黄连,脸色苦到不能更苦。他要做什么选择?选择与女鬼春风一度吗?
“言大人,现在这根金钗没问题了吧?昨夜神鸟那一下就把女鬼给弄死了吧?”
言不周没有妄下结论。她也戴上了手套,端详起被清洗过的金钗。
从去年假发案之后,她就定期去弄花茶馆,与老板娘聊聊流行的发饰,尚未见过与这根金钗相似款式。
“这很像是成亲时才戴的飞凤钗,平时鲜少会见女子佩戴。”
展昭对上言不周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只解释到他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得知此中一二。
“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不如一会去专营婚礼相关的铺子问问。还有,昨夜小鲁见到女鬼穿着青绿色的衣服,红男绿女,那很可能就是婚服。”
不错。
宋时婚礼从唐制,男着红装,女着青绿。并非明朝之后铺天盖地大红色。
言不周尚未参加过这年代的婚礼,对此认知尚有些模糊,却不妨碍她想起昨天半道遇到的那支迎亲队伍。
一般来说,撞鬼也是天时地利人和。鲁浩撞到的那位女鬼是不是新娘惨死?
第58章 谁能想得到
兴旺镇,并蒂喜事铺。
掌柜拿起那根飞凤金钗,得了言不周那句尽管看,只求看出些门道来,他是毫不客气地将钗头的金凤给卸了下来。
然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是指着镶嵌孔,“大人请仔细看。这里头刻着一个瑰字,表明此物正是衢州瑰宝阁的定制饰品。”
根据掌柜解说,富贵人家讲究吉利,婚礼时喜欢依照祖辈规矩或风水八字搞定制。
新娘子大婚戴的首饰亦是如此。一头饰品八成仅在大婚当日佩戴,然后就当做传家宝传给女儿、儿媳。但凡大师手作或名店出品,必然会在内侧錾刻留下名讳。
这根仅残一丝鬼气的金簪,正是三年前瑰宝阁出品的凤凰于飞系列。
“当年,凤凰于飞系列一共做了二十根金簪。售价很高,一根百两黄金。远远超过了簪子净重所值,卖的就是瑰宝阁的独家手艺,不出十天就销售一空。
此后没有再补过货,而且每一根都有差别。有名的首饰铺或多或少都会记录买家来历,或许去瑰宝阁能查到一二线索。”
如此贵重的金钗,小富之家怕也不舍得买来只为大婚戴一回。
故而,女鬼的出身或是她要嫁入的人家,起码该是富甲一方,那么她的婚事就不可能消无声息地进行。
然而,任凭兴旺村的一班捕快将小树林掘地三尺,都没找到一片旧年青绿色婚服,更不谈找出一节半根尸骨。
与此同时,展昭走访了县衙里的老师爷、兴旺村的消息灵通包打听。
谁都没听过三年来附近州县发生过新娘惨死事件,在档也无记录匪类打劫迎亲队伍的案件。
“是有些蹊跷。没有尸骨残留,也没有相关案件记录,难道是有歹人偷了金钗,在销赃的路上不慎遗落在树林里?”
展昭不由做此推测,“去画像师那里看看,鲁浩回忆出女鬼的样子,许是有人见过。”
言不周对此不报太大希望。有道是养在深闺无人识,这年头不少高门大户的女子都被限定活动范围,难与外人密切往来。
即便有些相熟的朋友,那也多半是玩在一起的姐妹。或许,考虑请兴旺县几家富户的当家主母看看?
鲁浩仔细瞧了瞧画卷上,他脸色不佳地点头肯定,“女鬼就是这幅模样,没有偏差,当时她就是这样含羞带怯地在笑。”
谁能想到,看着楚楚可怜的竟是女鬼。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的确是一位美人。”
言不周确定了画中人的妆容,与喜事铺掌柜给出的新娘参考妆容图吻合。无疑女鬼是以新娘子的身份出现的。
鬼,是死前的执念。
因此,鬼的模样大多是身前最后一刻的模样。当然也不能排除特别的情况出现。
这会查不到有新娘惨死事件,不得不发散思维想的更远一些。比如这位无名氏因故特意穿起嫁衣,那也表明那一场婚事对她的影响巨大。
桌案边,同在看画的展昭却眼神微凝。他半是犹豫半是肯定地说,“这张脸,我见过。是宣州望琴楼的琴凝小姐。”
啊?宣州?
虽然都是在江南,但宣州距离兴旺镇有好些距离。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望琴楼上。
真是想不到,原来你是这种御猫,对青楼里面的情况那么了解。
鲁浩猛一侧头看向展昭,他没去过江南十大青楼,但对出名的那几家早有耳闻,望花楼正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