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伊芙和小丑都离开了之后，二十四个小变种人凑在一起，其中一个叫唐尼的小男孩开口道：“我觉得那个小丑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基本上是在三四岁的时候被抓到秘密基地的，从那天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秘密基地，对于外面的事情自然一窍不通了，他们只是遵从本能地跟在伊芙身边。

因为他们可以察觉到伊芙会护着他们的，但是跟伊芙一起的小丑就不同了。

“我也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就跟那些人一样。”另一个叫梅琳的小姑娘道，她说的那些人指的就是秘密基地里的研究人员。

“我们应该告诉爸爸吗？”事实上，他们觉得应该叫伊芙小姐姐或者小哥哥（（*/ω╲*）毕竟短发太帅胸又太平了），然而他们敏锐地察觉到喊伊芙做爸爸的话，她的心情会很好。

之前坐在伊芙旁边的那个能够预知未来的米莎小姑娘开口道：“现在不要说，你们没看到爸爸跟他玩得很开心吗？”

“那我们要怎么办？”因为之前在秘密基地里，是米莎告诉他们只要坚持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把他们救出去的，因为这点，他们才撑到了今天，所以他们对她说的话还是很信服的。

小米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可以找爸爸的朋友。”

然后劝爸爸快点去洗眼睛，不然的话怎么会看上小丑的？

“可是我们去哪里找？”

其他二十三个小变种人连爸爸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看到了。”小米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爸爸跟一个黑漆漆的人在玩亲亲。”

“亲亲？”其他二十三个小变种人闻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听说亲亲是只有情侣或者夫妻才会这么干的，难道那个黑漆漆的人是爸爸的另一半？”

小米莎有些迷糊地皱了皱眉头，“但是我又看到爸爸跟一个跟罐子一样的人在玩亲亲。”

二十三个小变种人：……

“还有一个穿红色紧身衣的男人……”

二十三个小变种人：……

“还有一个有机械手臂的男人……”

二十三个小变种人：……

“还有一个坐轮椅的男人……”

二十三个小变种人：……

爸爸……一共亲了几个人？

二十三个小变种人晕晕乎乎地看着小米莎，后者鼓了鼓腮帮子：“我也不知道。”

她看到的未来都是存在无限可能性的，一旦当事人的意愿有所改变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她的预言就会失效的。

二十四个小变种人面面相觑，最后像小大人似的幽幽地叹了口气，爸爸的社交圈子……有点大啊，让他们根本没办法定目标。

跟小丑出去浪的伊芙根本不知道二十四个小变种人的“烦恼”，她跟小丑东奔西跑之后，最后和他一起爬上了哥谭市最高的大楼，两人坐在楼顶层上。

伊芙坐在顶层边上，两脚悬空，她双手撑在两侧，微微俯身看着底下哥谭市的景色，一览无遗。

小丑将相机塞到伊芙的手，示意她开始拍摄。

因为正坐着不好拍，所以伊芙干脆侧着身子，横跨坐着，拿着手里的相机对准小丑。

“Hello，蝙蝠侠，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要给你送一份迟来的圣诞大礼，瞧瞧这是谁？”小丑拿着手里的iPad滑动了一下屏幕，随即里面就出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裸体女生，“这位可是戈登局长的女儿，而这个呢……”

小丑切换了iPad的屏幕，里面出现了一群身穿西装礼服却被绑住手脚的人，“是五十位哥谭市的社会名流和高官富商。”

小丑将两个画面并在一起，对准了镜头，伸手将有些遮眼的绿色头发往上一捋，笑道，“看清楚了，这可是现场直播的，我分别把他们都安置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我知道你有帮手，但是你们只有三个人，我给你们四个地址，其中有两个是真的，有两个是假的。”

“在规定时间内，如果你们很幸运地选中了两个真的地址，那么一切相安无事，但是如果你们选错了一个或者两个都选错了的话，那么……”

小丑神经质地发出一连串古怪的笑容，随即做出一个夸张的爆炸手势，“bang！你说到时候能把他们完整地拼起来吗？哈哈哈哈哈～”

小丑对着镜头说笑，仿佛不是在做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事，而是在跟蝙蝠侠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

……

等小丑录完了之后，伊芙凑上前去，就看到他将刚刚录好的录像录音都发了出去，片刻后，不管是电台还是电视，哥谭市到处都重复播放着小丑的这份录像录音。

“这是要让他们做选择？”伊芙皱眉看向小丑，后者对她咧嘴一笑，“对啊，是不是特别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