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我真的只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49)
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他们是为什么会变得很忙,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那两个人大概又要吵架了,而且内容与我有关,所以他们要把我先丢出来以防万一。
我并不介意那两个人防着我,左右我懒得理他们的明争暗斗。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彭格列的各位画风都还正常。
蓝波同学唧唧呜呜地哭着,他的咬字比较模糊,以至于我没有听懂他到底在哭诉什么,甚至只能看见他将头顶上的火箭炮狠狠地翻转过来,然后试图扣在自己头上。
说起来,火箭炮是这么用的吗?
不待我做出下一步反应,彭格列十世的办公室里就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烟尘。
与六道骸的幻术所制造出来的雾气不同,这些烟尘十分霸道,并且呛人。我一只手捏着盒子一只手撑着扇子,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向后退了两步,确保自己身处于安全区域。
烟尘弥漫。
蓝波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当视线恢复清明时,办公室里只剩下了�g田和狱寺两个人。
二人先是愣住,旋即想起什么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彭格列十世之岚重重地“啧”了一声,他将手中的武器收回怀里,黑着脸与我擦肩而过。
我决定无视彭格列以十代首领为中心所产生的一切非自然事件,并十分迅速地将哥哥准备的小盒子双手捧到�g田身边,在后者抓稳盒子的一瞬间就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从办公室跑了出来。
混迹西西里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留在�g田身边准没好事儿。
感谢圣母玛利亚,我今天穿的是短裙和低跟凉鞋,这为我的逃跑活动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在奔跑的过程中我撞上了某个人。
他的胸膛很硬。因为是恰好撞了个满怀,我的脸直接拍在了青年的胸口,我不确定自己出门前化的妆是否还完好,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的鼻子快要被撞塌了。
被撞到的人停下了脚步。
我猛地向后跳了一小段距离,这才抬起头:“抱歉,先生,我――”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十分典型的东方人脸孔,青年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这令他看起来有些刻薄而清冷。然而不去看这双眼睛的话,他的五官又十分柔和。
我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根本不喜欢东方男人的脸,可眼前的青年却完全不属于我“不喜欢”的范畴。
应该说惊艳吗?好像又不是那样。
我不太擅长用外貌去判定一个男人,因为我从心底里相信他们都是虚伪而自私的蠢货。但眼前的人仿佛不属于这个范畴,有这样一张脸的男人是应该是孤高的,他和我所熟知的“男人”不应当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
我可以摒弃所有羞耻之心地向所有人宣布,我喜欢这个男人。
仅限于他的脸。
当我神游天外的时候,男人挑着唇角笑了起来。他伸手理了理被我撞出褶皱的和服衣襟,紧接着,那张音色的薄唇里逸出意味不明却又极度危险的字眼儿来。
“群聚,咬杀!”
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幼年时长期逃亡生涯所锻炼出来的反射神经令我在第一时间就错开身子,避过了青年毫不留情的一击。
我狼狈地将脊背贴在走廊的墙面上,耳畔传来青年略微惊异的感叹声。
“哇哦,你居然能避开。”
我喘了口气,刚想回答他的问话,青年手中覆盖着紫色火焰的拐就再一次地往我脸上砸了过来。
“这次就不会让你逃掉了!”
拜托你一定让我逃掉,我会第一时间滚出彭格列并且再也不踏进这里半步!我在心里对前几秒钟还在盯着青年的脸犯痴的自己吐了口唾沫。就算皮囊再好看,这个男人也是彭格列的,而彭格列从来都不会产出正常人。
青年手中的武器毫不客气地封死了我的逃跑路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属制品往自己的脸上撞过来。
过了今天,切茜莉娅就不是西西里的交际花了,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破了相的女人。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反正是逃不掉了,比起想办法逃跑,不如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思考一下自己还有什么手段活下去。
明晃晃的三叉戟猛地从侧边探出来,恰到好处地架住了青年挥向我的拐。
“淑女是用来爱护的,云雀恭弥。”异色双瞳的青年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左手将我揽进怀里,“你吓到我的切茜莉娅了。”
被叫做云雀的青年闻言眯起眼睛,“这个草食动物是你的女人?”
六道骸没有回答,他和云雀同时撤了武器,保持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对峙着。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黑发青年一边自作主张地将我和六道骸的关系定了性一边毫不犹豫地再次摆出攻击的架势,“那就一起咬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