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铁血林黛玉+番外(182)
“三郎哥哥,别追了!”
“师父,你别跑了!”
没有人听她的,继续咻咻咻,rourourou~
黛玉气的一拍桌子腾空而起,从文四姐手里夺过纸,又落回椅子上,平静的展开看:你是我的纯洁美好的身外之身,眼睛里的瞳仁,灵魂深处的灵魂,你是我幸福的源头,饥渴的食粮,你是我尘世的天堂,升天的慈航。你那惊鸿似的一面,已经摄去了我的魂魄;为了博取你的芳心,我甘心做一个奴隶。
她的脸和冰糖葫芦的颜色一模一样——之所以不说山楂,因为她更光滑细腻。
黛玉又是气又是害羞,把纸团成一团,看那俩人还在追着跑,就用纸团去扔他们。
俩人速度都出幻影了,也不知道扔的是谁,砸到谁算谁。
这俩货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啊?”
文四姐踉跄的坐在桌边,揉着肋下:“你不追了吧?哎呦我都岔气了。”
姚三郎揉着头:“活该!”
黛玉假装平静的说:“这个文风很奇怪呀。”不是汉赋唐诗,若说是外族的东西,既不是蒙古、回疆的民歌,也不是扶桑的和歌。
姚三郎有点不好意思:“多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外国的蝙蝠精,他娶走了我山上最漂亮的蜘蛛姐姐,当时听他漫山遍野的喊着这些蠢话,我笑话他笑得不行,结果一个月之后俩人就在一起了。这不是我才想起来他都说了什么话,想写下来试着用用。”
黛玉抽冷子问:“你贵庚?”
你又说是五庄观,又说几百年寿命,又说蝙蝠精蜘蛛精。
难道你是从西游记里掉出来的?
第59章 毒舌
黛玉定了定神,开始问那些困扰她好几天的事:“你贵庚?”
什么万寿山五庄观,什么‘我活了几百岁’,还有刚刚说的蝙蝠精和蜘蛛精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姚三郎像只苍蝇一样纠结的搓手:“我属狗的……二月十二的生日。”才不是!
谁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啊在山上的时候从来不过生日,二月十二是你的生日,就是我的!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算命时知道一般人都这么说岁数嘿嘿嘿。是啦,他们是看脸就能看出来岁数,我可不是。
黛玉眨眨眼:“哪一年的二月十二?”
姚三郎无比纯良的说:“庚子年。”
这是按照干支纪法说的,十天干和十二地支进行循环组合:甲子、乙丑、丙寅......一直到癸亥,共得到60个组合,称为六十甲子,如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但是呢,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和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都是庚子年出生的。对于凡人来说没有任何不便,不会产生误会,但对于一个神仙来说……
黛玉仰头看天,叹了口气:“你这话说的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姚三郎嘿嘿一笑:“好妹妹,你知道我不想说,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难道要我哭给你看吗?”
文四姐啃着鱼骨头幽幽的说:“你哭啊!”
姚三郎有心骂她,又怕黛玉生气,就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妹妹:“你看她欺负我。”
黛玉笑的花枝乱颤:“师父和三郎哥哥在一起的时候真好玩!”
文四姐也笑得不行:“是啊,欺负他可好玩了~”
姚三郎一脸悲伤的用筷子敲盘子打节奏,悲悲切切的唱道: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滴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争名夺利多少载,看罢新坟看旧坟;”
黛玉忍不住想笑,可是又觉得有些感伤。
“哈哈哈哈哈哈”文四姐忽然一拍大腿:“噢,之前你叫我弄的东西弄好了。”
她从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对木环:“给,一模一样的雷击枣木,一样的尺寸,刻的南斗北斗纹。”
黛玉开心的接过来:“谢谢师父。”
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打磨的光滑细致,刻痕清晰。和自己手腕上戴的因果玄环几乎没什么差别,就连颜色也是包浆醇厚的棕红色,闻着还隐隐带有一股清香,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但这作伪的手艺真好。只不过自己手上戴的因果玄环隐隐有真炁环绕,而这对新的则毫无光芒。
黛玉细细的看着木环,姚三郎细细的看着黛玉,大眼睛长睫毛,鼻子小巧高挺还笔直,肤白如玉,真真的好看极了。
黛玉问:“刚刚皇后娘娘在的时候,师父你怎么不拿出来?”
也好叫她知道你心里头敬重她,想着她的喜好,也免得皇后总觉得你不好。
文四姐懒散的笑了:“我又不在这宫里头呆着,又不是命妇,她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呀,你就待在她身边,有这种送礼的时候要你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