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35)
“混蛋。”我听到宜野座伸元这样指责了一声。
“巨人被分开,化作婆罗门和刹帝利,意味着我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人不需要手脚,而另外一个不需要动脑,只需要接受另一方的指示——从爆炸物的方位来说,他似乎认为不需要动脑的那个是你。但是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关系在后期受到了冲击,尤其是佛教开始兴盛之后,后者的地位几乎和前者一样。这意味着他后面有陷阱。”
“……你继续。”他背着我向前面走去,但是我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郁闷。
我喘了两口气,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都没什么震慑力,于是我用力呼吸了两口带着汽油味的浑浊空气,“上帝的信徒指责人与生俱来的本性,他们却丝毫不知那是恩赐。——这只能是七宗罪,上帝的信徒们指责原罪,但是若没有这些混乱的罪恶。人类的社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谓的恩赐是,在这些故事中,有找到出口,或者钥匙的线索。咳咳……”可恶,说几句话都这么幸苦,果然是只需要我动脑吗人渣。
“继续往前走,我现在眼睛看不清,你必须充当我的眼睛、手脚和机动力。”我顿了顿,我现在和个高位截瘫的病人没有什么两样,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部,怎么呼吸都觉得根本没有空气进入自己的肺里,我像条狗似的喘了喘,“我们去找钥匙。”
他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有点奇怪,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找到钥匙就能除掉脖子上的爆炸项圈,然后再找出路,如果找出路浪费了过多的时间,那么绝对必死无疑——宜野座伸元并不是不理解这件事情的人,他不是笨蛋。
但是我不能让他继续想这件事情,他和我不一样——如果过多的代入了这个游戏中的思想,有可能会给他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灾难。
他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我皱起眉头。
“前面有个操作台,上面似乎有东西。”他用那种例行公事般的声音回答道,随后又加了一句,“还有就是……你稍微……嗯,有点重了,我有点累。”他说的很纯良,很正直,很无辜,很……就像是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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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野座-二十七岁DT大魔法师-真-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搅基-太傲娇嫁不出去-伸元先生……”我露出一个杀气十足的表情,“我以作为十八岁又好几个月的女人迄今为止度过的岁月和专业的角度建议你,永远别再一位女士的面前提她的体重问题……”
“小心孤独终老啊混蛋!!!!!”
☆、第24章 B级支线
熊孩子你这么傲娇你爸妈知道吗?哦,我忘了,大叔他一定知道而且感触颇深。“其实你用不着担心我的心理指数。”这个扯开话题好拙劣。而且我早就已经是一滩烂泥了,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而且完全相反的是,他需要担心的是他自己的心里指数,我不觉得他是走进黑暗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他一直不说话,一束光线打在那个操作台上,那上面摆放着什么东西,“是什么?”
“方向标。”他把我放在地上,“或者说类似方向标的东西,上面有文字。”
“读给我听。”我对他说,他却没说话,良久我听见那家伙说道:“我是个警察。”言下之意是,他打算不接受这个游戏做出的分工,自己去思考这些东西吗?虽然很亚萨西也很不错,但是大哥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这个家伙为什么要给出分工?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心理足够强悍能够一个人背负两个人的命?
“读给我听。”我加重了语气,说话稍微一用力就喘得像条狗一样,“你知道压强吗?”
“什么?”他转过脸来,“当然知道。”他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是没有办法去理解那个人的逻辑的——并不是我想夸口什么,这里只有我可以。因为我和那个疯子是同类。
“同样的力施加在比较大的面积上,压强比施加在小的面积上要小得多,压力也是一样的。这里没有主宰者也没有测量心理指数的扫描仪,所以你只能根据自己的行动来判断,不习惯吧?”
“也不是……”他的声音听上去稍微有点奇怪,良久之后我听到他读到:“该隐是亚伯的兄弟,在那一天献祭之时,该隐送出了大地的产物,而亚伯送出了精选的乳羊,上帝取了亚伯的祭品,而没有宠爱该隐,于是该隐便在土地上谋害了他的兄弟。”他顿了顿,“他问是谁错了。”
“该隐因为嫉妒而杀害亚伯。”我喘了两口气,“一般人会认为这是该隐自己的错误,就像是上帝说的‘如果你做得够好,你也会受到宠爱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