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勾着诸伏景光的脖子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诸伏景光：“该吃饭了。”

降谷零蹭了蹭诸伏景光的脖子：“好困。”

诸伏景光好脾气地说道：“那也要吃饭啊。”

就在两个人腻歪的时候，降谷零的电话响了。

诸伏景光笑道：“该接电话了，zero。”

降谷零鼓起脸颊，抱怨道：“是谁啊，这个时候。”

诸伏景光揉了揉降谷零的头说道：“好了，快去接电话吧。”

降谷零看一眼来电显示，陌生号码？该不会是贝尔摩德吧，那个女人无时无刻地变更手机号。

接通电话后，如降谷零所料是贝尔摩德的电话。

“怎么了，贝尔摩德。难得见你给我打一次电话。”降谷零语气悠闲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度假吗？”

“波本，我不是来给你耍嘴皮子。”贝尔摩德说道：“芝华士和百加得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降谷零语气一顿，贝尔摩德为什么这么着急？难道牵扯到了毛利一家？

贝尔摩德：“波本你在听吗？”

降谷零懒懒道：“啊，在听。如果想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你要拿同样的情报进行交换啊。我可不做亏本买卖，贝尔摩德。”

电话那一头的贝尔摩德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今晚六点，空中餐厅见。”

“怎么了，zero？”诸伏景光问道。

降谷零接过鸡汤说道：“贝尔摩德找我，不过用了个陌生号码。”

诸伏景光：“是要找 zero 谈什么机密？”

降谷零：“她问了芝华士和百加得的事情，语气不太好。我想这两个人可能触碰到了她的某个禁地了。”

诸伏景光：“所以今晚 zero 要出门了？”

降谷零叹气：“是啊。”

诸伏景光笑了笑：“今晚多穿一点，当心着凉。”

降谷零：“知道了。”

秋季到来后，白天的时间会越来越短，黑夜成了主旋律。

降谷零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温暖的餐厅，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穿着时尚的贝尔摩德。他坐到贝尔摩德的对面说道：“带好筹码了？”

贝尔摩德：“波本你还真是没有情调。难道不是应该先点餐吗？”

降谷零微笑：“情调是要对着正确的人，而不是对着能随时取人性命的毒苹果的。你说是吧，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啧，波本你的嘴巴是越来越毒了。”

降谷零笑道：“实话实说而已。”

贝尔摩德眉目一弯笑道：“那波本你的情调是给了苏格兰还是那位小姐呢？”

降谷零心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他平静道：“这又关你什么事呢，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谁知道呢？万一我哪一天同情心上来了，随便的跟弟妹说了什么的话——”

“这件事我迟早会跟她坦诚的。”降谷零轻笑：“好了，我们两个也别打嘴仗了，说说吧，你为什么要知道那两个人的事情。”

贝尔摩德摇了摇红酒，看着窗外绚丽的夜景说道：“因为那两个家伙是破坏欲极强的家伙，每到一次任务地点就喜欢杀掉几个当地的名人为他们的这次行动添彩。”

“他们秘密潜入就会压抑着天性，但是组织派行动小组追杀他们，他就不会在掩盖自己的疯狂了。”贝尔摩德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降谷零挑眉：“你是想说，已经暴露的芝华士和百加得打算用高调的无差别攻击吸引警方注意，从而牵制住琴酒的脚步。”

贝尔摩德点头。

降谷零抱着手臂：“你都已经知道结果了，还来找我要他们的情报做什么？”

“不，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贝尔摩德说道：“这次约你出来是另有别的要求。”

“毛利一家？”降谷零语气慵懒地说道：“我这个人还是很守信用的。”

“不，”贝尔摩德竖起手指轻声说道：“我希望你能让我见到一次白兰地。”

降谷零挑眉，然后双臂支在桌子上下颌抵在手指上，紫灰色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精光：“哦？白兰地。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容易见到她么，毕竟从进入科研组到现在，我可没见过她一面。”

贝尔摩德红唇上扬：“如果是你的话，我成功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降谷零不解，但是他依旧维持着微笑没让自己疑惑泄露半分说道：“为什么这么笃定。”

贝尔摩德：“直觉。本来我是想拜托苏格兰的，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也只能拜托你了。”

降谷零看着贝尔摩德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轻笑：“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的，波本。但是情报和原因你只能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