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郎同人)嫁缘之如果玉湖冰雁没有上错花轿(70)
李成正经地回:“夫人是主人,李成是下人,先前对夫人严格,不过是因将军担心夫人的安危,为夫人着想,李成照办而已。既然如今将军放心地松手,我自然听从将军的。”
李玉湖抿嘴笑了一笑:“那,谢谢将军喽!”
“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我,若没有什么事,我先下去了,晚膳在一个时辰后,夫人刚回来,也可以稍事休息。”
“去吧。”李玉湖摒退了其余下人,只留下梅香兰香伺候。
其他人一走,李玉湖便浑身发痒般说:“快,梅香兰香,我得赶紧洗个澡,你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吃了多少风沙,沿途的客栈再好,也没有家里舒坦……”
李玉湖一边泡在热水中,一边拿出将军写的信,逐字逐句地读。
袁不屈写的信一向简短,虽然这两封不再晦涩,但直线思维的李玉湖,也花了挺久才转过弯来。
第一封里说他食言了是什么意思?李玉湖细想了一番,终于明白,那日分别时,袁不屈是说明天起写信,但是这封信是当天写的……
“傻瓜,如果这也算食言的话,那我希望你永远都食言!”李玉湖轻笑,打算在回信中也这样写。
“小姐,信里写的什么呀,你这么高兴。”梅香一边给李玉湖搓背,一边问。
“你猜?”
“我猜不着,但是我想将军人一定很好,能让小姐这么开心!”
李玉湖抿嘴而笑,他,的确很好。
洗净风尘,换上女装,细点淡妆,那个花容月貌的李玉湖又回来了。
晚膳过后,李玉湖打算写封回信,可是提笔便忘字,落笔便不知表达,心有千千思绪,纸上空空如也。
李玉湖愁容满面地对梅香说:“梅香,我想我需要去上学堂了。”
梅香一边收拾一边说:“那我们就请个先生过来教。”
兰香却献计:“夫人不会写的话,不妨出去找个代笔先生?”
李玉湖:“好主意!”可是想了一会儿,“还是算了,这种信若不是自己写的,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一直憋到睡觉前,李玉湖只在信上写了这几个都会写的字:“我一切都好!你可好?想你的玉儿。”
子韧,你可好,伤好全了么?我一路行来,还算顺利,归至家中,仆人皆善。只是,此时此刻,看到你的亲笔书信,我甚是想念边关的风景,想念军营的时光,想念与你策马奔腾共赏夕阳,也想念与你月下依偎呢喃缠绵。你让我在府中安心等待你凯旋,我便安心等你荣耀回来,只盼今生今世,这是我们分别最久的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李玉湖都醉心于家居布置,也借着买家具的由头,带上梅香、兰香,去东西两市狠狠逛了一把。
在西市,李玉湖又去了之前买药粉的地方,想再碰碰运气,但是并没有再看到那两个异族人。
“果真是可遇不可求么?”李玉湖有些失望。
梅香兰香都是小丫头片子,进了这么大的市场,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对各种见都没见过的东西无比好奇,李玉湖亦然,拿着买家具的钱,又买了一堆看似没有什么用处的物件。
“有的东西啊,看起来没有什么用,但也许哪天就派上了大用场!”她说道,比如,痒痒粉。
尔后,李玉湖在市场上,偶遇了之前卖柴胡的那个姑娘,她的身边,站着刘若谦。李玉湖看到他们的时候,二人正有说有笑,一看便知关系亲密。
“师兄!”
“师妹!”
“原来你就是如月,我以前见过你。”
“你也对你有印象!”
世界就是这么小,当初卖柴胡给风予逢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正是刘若谦的心上人。
“本想卖完药材再去将军府找师妹的。”刘若谦说,“不想能在这儿遇见。”
今日的如月,身边有了护卫,没有再穿男装,而是一身清爽的女装,整个人又美又飒,尤其一双大眼睛,极富灵气。
刘若谦在旁边知足地做着护花使者。李玉湖观察了一番,发觉师兄与如月,也好相配!
将药材兜售完毕,李玉湖带着他们来到将军府。
饭毕,一盏清茶,几盘糕点水果,月下促膝闲谈。李玉湖与如月都是有些英气的,但是如月更老道,毕竟多年的江湖路,可不是白奔波的。
而李玉湖,是属于单纯天真,热衷幻想的类型,如果不是时间有限,李玉湖想眨巴着眼睛听如月讲上几天几夜的江湖故事。
刘若谦说:“师父也是在四处游走买药材时认识的如月,要不是他劝如月在洛阳等我,恐怕我也不知道我们要何时才能相见。”
“师父可真是月老一般的人物啊!”李玉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