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郎同人)嫁缘之如果玉湖冰雁没有上错花轿(61)
“代妻受过,人之常情。”袁不屈说,“倒是你,后面的头发短了一大截,可惜了这绸缎一般的头发。”
“这有什么可惜的啊,反正都说女人哪,头发长,见识短,现在我的头发短了,说不定见识就上来了。”
袁不屈听着这原本俗气的话,竟觉李玉湖天真烂漫,乐观活泼。他拿着案几上的两缕头发,打了个结,递给了李玉湖。
李玉湖拿过头发,问:“怎么还绑在一起了,这个还要留着吗?还是烧了?”
袁不屈气结,结发妻子什么的,她当真不懂?
袁不屈阴沉着脸,让李玉湖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刚刚不应该那样问么?可是他把头发打个结是什么意思?
半晌,李玉湖才反应过来,喃喃说了句:“将军……”
袁不屈吐了口气,如释重负,还好,还能反应过来。如果往后不论什么都要他来解释,那么他当真会很累很累。
“收起来。”他说,“还有,以后就叫我子韧罢。”
李玉湖梳了梳自己被削得参差不齐的头发,索性把梳好的发髻全解下,将所有的头发都全部盘了上去。
袁不屈一瞧,就知道她想做什么,问道:“你还想当胡雨?”
“是啊,在军营里这样打扮比较方便。我的那套男装呢?”
虽然胡雨看起来也俊美,可……袁不屈制止:“不,玉湖,你还是着女儿装更美!”
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三军动容。
美得让一向以冷静闻名的铁面将军,也想随时一亲香泽。
“可我着女儿装,干活也不利索啊!”
袁不屈无语:“你现在的身份是将军夫人,岂能天天想着做小药徒干粗活,给士兵冶疗,成何体统!”
“我……”李玉湖有些不解,怎么就不成体统了……小声嘀咕着,“身着女儿装,在军中确实不方便嘛!”
“至少今天可以打扮得漂亮一些,毕竟今天是结发的日子。”袁不屈散开了她的发带。
望着袁不屈期待的眼神,李玉湖像是明白了什么。呃,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随意了……李玉湖,已经不是在家里做闺女的李玉湖了,还是要长点心啊!
李玉湖将头发全部挽上去,梳了个百合髻,转身站在将军面前,羞涩地问:“子韧,我今日这样打扮,可好?”
“好,极好!”
望着眼前的丽人,袁不屈吁了一口气,这个脸蛋漂亮,身材姣好,可感情并不细腻的家伙,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收拾自己的包袱时,李玉湖看到了那两个瓶子,想起了什么,便问道:“那晚朝你身上撒了这种药粉,也不知你身上还痒不痒。”
“那晚我因奇痒难耐,只得跳进溪水中,约摸泡了两刻钟,但也并未止住痒,只不过稍微得到了缓解,尚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袁不屈拿过药粉瓶,问,“这是什么奇物,竟然有如此效果,你从哪里得来的?”
李玉湖将痒痒粉与止痒露的事说与他听,又道:“我原是想让师父看看这种神奇宝物的,谁成想那日竟忘了。”
“的确应该给风老看看,”袁不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兴许未来能派得上大用场。”
“派上大用场?”李玉湖眼珠转了转,“你是说用来对付敌军?可是这瓶药粉也没多少,哪里够对付敌人的?”
“现在是没多少,倘若能让军医也研制出来,那就不一样了。来人,召风军医。”
风予逢说话间就到。
一看李玉湖的新发髻,便笑道:“徒儿你的发髻梳得真不错。”
“谢师父夸奖。”李玉湖很自然地回。
“这么急把我召来,可是将军的病情……”
“无关病情,是想让军医来看看玉湖带来的这两瓶神物。”
风予逢看着案上的两个瓶子,疑惑不解。
“师父,要不你试试?来伸手……”李玉湖往他手上倒了点儿痒痒粉。
风予逢立刻大叫道:“痒痒痒!”一边挠一边说,“这什么东西,居然这么痒?”
李玉湖见师父的惨状,不禁呵呵地笑,这才在他的手上倒了一点止痒露。
风予逢惊呼:“这也未免太神奇!我只知有的植物是万万碰不得的,多数人一碰便奇痒无比,皮肤生疮,直至溃烂。
“比如说漆树?”
“正是。漆树十分常见,许多地方都有。可这种痒痒粉……玉湖,你从哪里得来的这新奇玩意儿?”
李玉湖将自己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袁不屈点点头,说:“风老一向对这种奇怪的东西颇有研究,特地把你找来,看看你能否找出它的制作原料、手法。”
风老闻了闻,又倒在纸上看了看,不住地说:“是啊,如果能研制出来,将来可是能立大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