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谵妄(11)
下一道闪电噼过,二人已重重跌回天台。五条脱力地仰躺在地,夏油支起身子看他,低低哑哑地笑出了声。
「你看?」他低喃,被五条拽着领带压向自己,让那几个字消失在交叠的唇齿间。
「你爱我。」
第5章
公寓门不知是被谁推开的,但它「哐」一声撞在牆上,让五条进门的动作顿了顿。他浑身湿透,走过的地面都拖着一条长直的水痕,从电梯口延伸到房门,直到夏油反手砸上门,锁孔脆弱地惊跳,咔哒截断。
他们在这间百来平的公寓里接吻,从玄关一路蹭到卧室。五条觉得舌尖烧了起来,又或许只是体温太冷造成的错觉;但要油确乎逮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从每一粒敏感的神经末梢往后捋,像吮咬一隻猫。
湿透的风衣被甩落在地,途中还绊到了一个人的脚。他们靠在门后,夏油往他柔软的上颚寻去,舌尖轻柔,逼出几声极低的喘。而后五条腰上一凉,那条碍事的皮带被手忙脚乱地抽开,对方透过衬衫抚摸他久不见日光的腰腹,指尖冰凉,徬彿还带着天台上彻骨的雨水。
「杰....」他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唤,用格挡挥开对方的手,主动摸进那条修身长裤。与肌肤不同,夏油的性器很烫,与他凝视五条的眼睛一般滚烫。
于是五条收拢手指,听见夏油低叹,那声音几乎落进他心裡。他缓慢地动作,炙热也顺着指腹爬上手臂,沿着血管往心脏流淌,让五条在冰凉的衣物里烧了起来。
啊,是火焰。他茫然地睁着眼,任由要油握紧他的手,带动他加快速度。雨声突然变大了,若有若无的雷鸣在天空淤积,五条也心如擂鼓-他无法自抑地感受着杰在掌心中膨胀、跃动,徬彿寄宿着一座汹涌的活火山。
窗帘拉得很紧,没人伸手开灯,夜色便顺其自然地消入屋内,化作一道蜿蜒溪流。夏油的喘息逐渐深沉,他最终释放在悟手裡。直到掌心被液体溅湿,五条才打了个额,意识到自己很冷。
刚才明明还很热来着,他鬱闷地想。难道我们没开暖气吗?想到这儿,他用下巴磨蹭夏油的侧脸,问,杰,你是不是忘开暖气了?
那只刚刚还罩着他的手正在往裤腰里鑽,轻轻抚摸五条战慄的性器,徬彿那是件须得精心对待的珍品。夏油绕着他打圈,见那雪白的腰身逐渐往下塌,便满意地附耳过去,说,悟,我哪裡知道你房间里的开关在哪儿呢。
要不你去开吧。他说,你去,我就知道下次该怎麽做了。
五条被摸得迷迷煳煳,前额叶直冒热气,像块烧坏了的主板。他咬唇忍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竭力保持平静,尾音却全部拖着甜腻氤氲的调。
杰,你知道的。他伸手住对方,把额头埋进湿漉漉的黑发里,你知道的。
夏油便笑着吻他,手上动作更快,逼得五条漏出几声喘,像撬开一块蚌壳。他勾着冒水的小口挠,五条便有些站不住,索性压着语调说好,咱们就别开了,等明天夜蛾发现公寓里多了两句尸体。
那我们恐怕会是第一对做爱冻死的警官和嫌犯,夏油仍然在笑。他脱了五条的衬衫,在他锁骨上留下一吻,便突然跪了下去。五条不明所以地叫他,却被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逼出一声长吟,险些滑倒。
杰,杰。他咬着手背叫,别弄了,退开点。
但夏油只是埋头舔弄他涨得通红的茎身,舌尖灵活,在泉眼上兴风作浪。那裡便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温度愈升愈高,终于射出几股白浊。
五条死死咬着手背,眼前万花筒似的一片花,什麽都看不分明。他想把夏油拉起来,对方却玩味地吐了吐舌头,让他看清那张脸上属于五条的东西,说,你看,你也不过是个人。
然后他就着那点液体探向后方,缓缓深入。
起初阻力很大,毕竟那地方本来并非作此功用。但夏油向来很有耐心,他绕着五条的乳尖吮吻,另一隻手顺着性器的根本往上,没放过任何一丝褶皱。如此,警官便不得不松开手,从喉间溢出些哆哆嗦嗦的声音。
那根深入的手指轻轻旋转,在甬道口扣弄,直到五条全身都开始颤。他抬高声音说「你会不会啊」,夏油便轻笑着加入食指,说,有种待会儿别叫。
他这麽说了,五条便一个反关节技把夏油倒,二人双双扑进柔软的床褥。夏油闷声笑,将手指加到了三根,逮着肠壁上格外柔软的凸起狠狠一按——五条便顿时失了力气,只能把自己埋在床单里端,五指紧紧拽着被套,头发丝都在抖。
「走着瞧。」夏油说,反反復復在那个点上。五条便过电似的头皮发麻,齿关紧闭,愣是一声不吭。但他全身都开始泛红,体温一个劲往上飙;性器踏着床单居然又起了头,铃口溢水,折腾得他一动不敢动。
雨声渐渐遥远,五条朦胧地思考,发现夏油大抵是开了暖气的。他们虽然名义上不在同一间房睡,却没少带着一萝筐资料彼此串门,说着说着就开始对骂,骂累了倒头就睡——也算作同权而眠。如此一来,夏油要说他不知道五条房裡的暖气开关在哪儿果真是句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