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曦瑶】率然+番外(278)

作者:霍尔与无名氏

苏悯善这回还真成功闹了他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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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园中,蓝宗主洞房夜衾寒枕冷,金麟台周边的林子里,薛洋也过得颇为凄凉,因他至今还被捆仙索捆着,倒挂在树上。

是的,苏悯善那家伙慌里慌张上金麟台解释也没忘先把他给逮了捆了。然后,他要就这么把他忘在这儿便也罢了,他左右再过半个时辰就该能挣脱,可苏悯善这家伙偏偏去而复返,去而复返也罢,身子后头还缀了一个小的。

那一夜,明月高悬,月下高木的枝杈被漆成了皮影,枝上吊着枚左摇右摆的粽子,枝头坐着两只你挪一下我便追一下一路不顾重力直挪移到梢头的鹌鹑。

大鹌鹑对小鹌鹑道:“我自看着薛洋不让他捣乱,少主先回去睡吧,省得深更半夜,荒山野岭,孤男寡男,解释不清。”

小鹌鹑被噎了下,可他随即便意识到:这该是个好现象——苏悯善终于学会了和他闹情绪这件事。毕竟,总不能一辈子把他当少主伺候着他吧?谁会想一辈子伺候人、迁就人,那么着,他肯定得跑了。

“不睡,不走,”小鹌鹑顿了下,对大鹌鹑道:“我来相亲的。”

不是公事,再没陷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让你去选择:答应,或是不答应。

这突如其来地直来直往让苏涉扭过头去,他带着几分惊异和不确定地看着金凌:“少主?”

“叫我‘阿凌’,”金凌说:“哪儿有相亲还叫人‘少主’的。”

那一刻,大尾巴狼终于又变回了小牛犊,带着他特有的莽撞和生涩,苏涉能看到金凌背着光只剩个轮廓的耳朵,在警惕地、不确定地颤动着。那是种能带给人安全感的生涩。

于是,他便也生涩地在舌尖试探着这个对他而言犹无比陌生的称呼,全然忘了今晚才被这人耍了心机——那才不是阿……阿凌的错,那明明就是宗主夫人乱撺掇人,幸而宗主英明地第一时间发现了;也全然忘了脚下还有只粽子在左摇右晃七上八下——一炷香后,终于挣脱了粽绳的薛洋发出如是的抗议:

苏悯善,你是不是上辈子和我有仇,相亲相到我头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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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耐不住孤枕寂寞的蓝宗主将一纸团抛进了内室:

“相邦教子,我不如卿。但荐枕畔,为卿分忧。”

哼,金光瑶哼了一声,终于让蓝曦臣在洞房夜的尾巴梢上得了一枕温存。

话说,金仙督和蓝宗主的婚姻中,权力关系开始缓慢地徐徐渐进地从最初的一方稍稍压制变作之后的你来我往,似就是从这大婚的第一夜差点未洞成的洞房开始的呢。

蓝曦臣时常想:晾了大半个晚上,这还真是恰恰好地如当年那个任由他在外头吹冷风的自己。这大半个晚上,阿瑶怕不是在内间与他一起数着那钟漏声——

一个不甘寂寞地数着,不知道它何时滴至天明;一个好整以暇地数着,盯着在它该结束的点一把掐掉。

可只这般想着,他便觉得有趣,清爽不掺憋闷的有趣。

由此可见,倒不是说爱情里全不能耍任何心机,只是你耍心机,也得找个爱和你对着耍的人。

05

那日晚上,薛洋究竟没能蹲到蓝慎德,待他终于从竟把一起猎薛洋划归做有趣的相亲项目的金凌和苏涉手下逃脱时,不夜天的客人们也早已打道回府了。

他再有机会见到那家伙,已经是一年半后就连苏悯善这个大龄单身汉都出嫁了——准确地说是嫁进主家了——时候的事了。

一年半后,温旭长成了个小萝卜头,能被大人牵着在地上跑了,那个没理想没抱负一年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带孩子的蓝慎德于是就牵着小屁孩的手跟着温宗主一起来赴宴了。

如果只是秣陵苏氏的婚事,那自然请不来什么有头有脸的宾客,但是大婚的是金家的少主,自然能来的人都来了。

顾思明倒是没来,蓝慎德注意到。为了避开这个,还真跑去了北疆说是寻药,犯得着吗?

“金公子,金公子,”顾家的老管家带来的贺礼除了面子上的那份儿,还又带来了盒药膏和一个方子,这是他单独交给金凌的:“金家办喜事,宗主却因故不能来,他说这便算作是赔礼了。”

“这是什么?”

金凌好奇地看了眼那个镂着梅花纹样的盒子。他今日一身喜气,额头上的一颗朱砂跟苏悯善咬出来的似的,人虽被单独逮到了,目光却还时不时地追去人群中同样穿着喜服的身影,生怕他被自家舅舅欺负了去。他有几分好奇,却又急着回去。

钟叔虚了下眼,将这一切圆得仿似只是顾家宗主对金麟台少主人顺道的提前示好,而不是他主子这些年翻了无数医书试了无数法子熬出来的苦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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