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再闯天关 女巡按续文之二 非秀(34)
刘非嘴埋在胳膊里闷笑几声,“是吗?那可真难得,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有劳您了。”
段逍遥沉默了片刻,“要不,今天我给你换了方子后,以后就别来了,你说你这病总没个起色,我哪儿好意思觍着老脸天天登门,让人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呀?”
“哎,别呀,段神医,您好人做到底,跟我一起再坚持坚持,我保证,真的快了。我知道我这事连累您英名受损,等将来,晚辈一定备份厚礼,大张旗鼓地登门拜谢,让天下人都知道神医依然是宝刀不老,药到病除,怎么样?”
段逍遥嘿嘿一笑,“礼不礼的,倒无所谓,不过这点微名嘛…不瞒刘师爷,老朽是个俗人,还真有点割舍不下。”
“呵呵,我明白,我们读书人也是如此。”
“那我就祝愿刘师爷早日脱离苦海,得偿所愿吧。”
“多谢多谢…噢——”随着段逍遥又一针刺入,刘非后背皮肉一紧。
“怎么,这儿也疼?”段逍遥立刻查觉到了。
“没有!”刘非马上矢口否认,“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段逍遥为刘非行完针,被请到其他房间歇息叙话招待酒食。隔了一阵,秀秀把刘非的药端过来,刘非依旧是二话没说,如同喝白水一般一气灌进去,喝完药,照例又有一颗糖填进他嘴里。
刘非现在喝的,已经不是当初那副难以下咽的苦药了,可是每次吃完药喂糖的习惯却被秀秀保留了下来,而且因为担心他再被噎到,硬邦邦的麦芽糖也换成了酥软细腻、入口即化的银丝糖。这是秀秀永远也不可能明说的柔情,刘非吃在嘴里,甜入心间。
酥糖易碎,刘非吃下去了,唇边残留了一点点的糖渣。秀秀刚要伸手替他抹去,忽然心思一动,手在中途改了方向,轻轻攀上他的肩,勾住了他的脖子。
泛红的面庞,微垂的眼眸,轻颤的睫毛,熟悉的气息越贴越近的时候,刘非已经石化了。
丁香轻吐,灵巧地舔去了糖渣,接着两片柔软吮上他的唇,轻描慢舔,辗转流连。刘非就像个引信超长的炮仗,起初没什么反应,让人忍不住怀疑那是一枚哑炮时,他却忽然爆发了。
这次不同以往的温柔克制,浅尝辄止,他疾风骤雨般地攻城掠地,狂蜂浪蝶般地恣意撷取。秀秀没料到阿非也能如此霸道,抵御不住,节节败退。她退一步,阿非便跟进一步,直到她的背撞上了后面的床栏。避无可避!
阿非把她困在胳膊里,身体紧紧贴着她,没留一丝缝隙,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衣服咚咚乱跳,分不清彼此。秀秀的气息乱了。鱼已上钩,钓鱼的人却仿佛沉入水底,将身做饵。
这个吻热烈得令人眩晕,秀秀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阿非没有纠缠不休,他的唇转换目标,一路向下,绵绵密密的,吻得秀秀闭着眼蹙着眉扬起了脖子,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秀秀原本搂着他脖颈的手落到了他肩上,像是要推拒,却又把他的肩捏得紧紧的。
“阿非……我们还没……成亲,还不可以……”秀秀声音低低的,语句被喘气声搅得零零碎碎,拒绝的意思听上去似乎没有她想的那样坚决。
阿非埋首于温柔乡,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成亲……”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他们现在应该正满心欢喜地积极筹办着婚事吧?又或许已经洞房花烛了?既然原本就要做,迟早也会做,那么现在做了,又有何妨?
不行!
行还是不行?!
秀秀终于忍不住,一用力把他推出去了。身体分开的一霎,两人均感到既失落,又释然。
刘非猝不及防地——当然他就是想防也防不住——踉踉跄跄连退几步,被后面凳子一绊,稀里哗啦地摔到桌边去了。秀秀喘着气跌坐在床上,抬手扶额遮眼,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结果试出来了,可是,这真的是她希望的吗?
唉——秀秀叹了一声,正想着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尴尬的局面,忽然感觉对面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连忙放下手一看,哎呀!阿非闭着眼,靠着桌子腿斜躺在地下,晕过去了。
糟糕!一定是她刚才用太大力了,阿非磕到了脑袋!
“阿非!”她慌忙抢过去,又是摇晃,又是拍脸掐人中,“阿非!你快醒醒!诶!怎么这么寸啊!”
可是她掐了半天,刘非依旧一动不动。秀秀懊悔极了,嗐!她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相信风四娘那个从没靠过谱的人,来怀疑阿非!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可怎么办?
“段神医!段神医!你快来看看!”秀秀夺门而出求援去了。
刘非的眼悄悄张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