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行动笨拙，跌倒在地都会让大地颤抖但是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柔弱“小”娇花的蝙蝠侠。

听完波丽娜说起了她两次穿着迷你蝙蝠制服和四代罗宾一起去夜巡哥谭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之后，巴基他们倒是可以猜得到达米安的少年心事是什么。

毕竟他们可是早就听闻隔壁老蝙蝠的崽总想着让他们可爱的娜娜当他的罗宾妹的，结果谁知道波丽娜没有当成他的罗宾妹，他反倒是当成了波丽娜的罗宾仔了。

克林特笑着道：“达米安抢着打坏蛋，你也可以抢回来的啊。”

波丽娜：“……”

是哦。

被气势汹汹要打坏蛋的达米安给吓住的波丽娜扁嘴道：“我忘啦~”

见状，其他复仇者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史蒂夫问道：“所以昨天晚上你就一直陪着达米安夜巡哥谭？”

“也不是。”波丽娜道，“后来我们碰到一个坏蛋手上居然有小丑制作的笑气毒液，达米安还差点中招了，然后我们就跑去哥谭找小丑了。”

虽然因为昨天晚上夜巡哥谭的时候一个坏蛋都没有打到而不高兴，但是跟史蒂夫他们说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波丽娜却没有半点的不耐烦。

相反，说到精彩的地方还会比手划脚的，只是说到了最后的结局时，小姑娘叹了口气道：“那瓶笑气毒液果然不是小丑卖给别人的。”

小丑：“……”

她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波丽娜：“……”

把“好像”去掉。

小丑：“……”

比起失望于干坏事的真的不是小丑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其人还被小丑自己KO了的波丽娜，史蒂夫他们却从这件事情里面听出了一些想法来。

“我以为万磁王是个特例而已，没想到其他的反派碰上娜娜也会干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小丑是谁？

那可是巴不得把哥谭搞得乌烟瘴气的超级大反派。

结果他居然求死那么求着波丽娜带他一起去抓那个有可能把哥谭搞得乌烟瘴气的幕后黑手？

“其实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史蒂夫道，“你们忘了上次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集体越狱的事情吗？”

小丑这个阿卡姆疯人院院霸都在波丽娜的面前跪了，更何况是其他的罪犯们？

“所以这样的事情要是再来多几次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民风淳朴哥谭市不再是一句反讽的话了？”旺达笑着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洛娜微微一扬眉道，“毕竟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的那些罪犯们坏是真的坏，但是聪明也是真的聪明。”

“也是。”巴基笑着道，“如果有办法让他们的聪明全部都用在正道上的话，那么哥谭市想要民风淳朴绝对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指日可待？”刚起床的托尼一走进饭厅，就听到巴基最后那句话。

“哥谭市民风淳朴。”巴基回答了托尼一声，见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笑道，“你很晚睡吗？托尼。”

“是‘你又很晚睡吗’才对。”波丽娜在一旁道，“我半夜回来的时候托尼还在工作室忙着呢。”

原本一开始的时候，娜塔莎他们因为担心波丽娜，所以每次她去哥谭的那天晚上都会给她等门，后来他们真切地了解到小姑娘的实力，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遇到她的坏蛋们之后，他们倒是放心地不再等门了。

倒是波丽娜本来是每次一回来就乖乖回房间睡觉的，后来知道托尼致力于挑战熬多久的夜才能够让自己猝死（托尼：……他不是他没有啊）之后，小姑娘每次回来都得先问问管家先生他的先生睡觉了没有的。

很显然，波丽娜半夜回来的时候托尼还待在工作室里没有回房间睡觉，于是实验结果还没有等出来的钢铁侠先生就被波丽娜提溜回房间，强制性让他睡觉了。

“那是个意外。”托尼嘴硬道，“平时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托尼，你说的意外指的是没有人及时通知你我回来了吗？”波丽娜口中说的人很显然就是管家先生了。

“咳咳。”托尼清了清嗓子，从波丽娜的碟子里拿了一块三明治往嘴里一塞就含糊地道，“淡了，我喜欢更甜一点的。”

“你的话题转移得太拙劣了，托尼。”巴基笑着道。

托尼假装没有听到巴基的话，继续强行拙劣地转移话题：“所以哥谭市民风淳朴是什么意思？世界上有两个哥谭市吗？”

“不是，我们说的就是隔壁的哥谭啊。”波丽娜明知道托尼是在转移话题，但是她还是上钩了，跟他说起了她的迷你蝙蝠制服碰上四代罗宾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以及笑气毒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