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咒术回战]白桜飞鸟(18)
渡源家本该是生于善念长于善念的家族,这里的人本该大都是和善温良的人。可惜,渡源家背负的诅咒太重了。
人对长生的欲望,对死亡的不甘,对能够复生的嫉妒等等混沌的情绪向浪潮一般扑向名为“渡源氏”的一叶扁舟。
无法活过二十岁,只能维持极弱的体质,这些都是那些人对渡源家的诅咒带来的影响之一。
再而又是他们对渡源家力量的渴望,他们不停地折磨、打压、戏弄渡源家的人,逼疯了不止一个,又将这一个又一个圈养起来,保持着这个家族里的人以一种疯癫状态活着。
渡源家所盘踞的怨恨越积越多,越积越重。就像巨石压在蚂蚁身上,让人不堪重负。因此,渡源家拥有一个术式——同舟。
这个术式的作用之一即是:每一个渡源家的人,无论血脉的亲疏都将和他人共同承担积在渡源家的沉重怨恨堆砌起来的诅咒。
一只蚂蚁背负巨石太过沉重,但一百只,一千只的蚂蚁去背负巨石就没有独自面对那么艰难。但是每少一只蚂蚁,每一只蚂蚁所背负的重量就要多几分。
如果没有任何一只蚂蚁来背负这块巨石,那么当这巨石滚向蚂蚁窝时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而现在,渡源家除了我,没有人活着。
也就是说我一个人背负着几百年来渡源家的诅咒。如果我死前没有处理好这名为“诅咒”的巨石,那么当它散向世界是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的咒力与身上凝聚着的这份诅咒维持着平衡,一个在天平的右端,一个在天平的左端。我没有强大到清除这团存在已久的诅咒,如果天平倾斜了,诅咒的那边沉下去,那么我会加速死亡。
我用我的咒力去维持平衡,现在所能自由使用的术式之一便就是治愈术。
所以,我曾祈求着死前能见见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
听完我详细说明我咒力的夜蛾校长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一个乙骨忧太,一个虎杖悠仁,现在还有一个渡源白桜,悟,你真会找学生。”
“我很厉害嘛!”五条老师完全没有任何的谦虚,我仿佛看见一只白色长毛大猫在愉快地缓慢摇尾巴。
夜蛾校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瞧见他紧紧捏着拳头。
一直以来,有这样的学生很辛苦吧,夜蛾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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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问题学生五条悟,从DK期就不让人省心,辛苦了夜蛾校长
第9章 夏日的伏黑惠
夜蛾校长听完我的讲诉思索了许久就让我离开了,五条老师也一同出了门。
他放慢了脚步与我同行,我矮他许多也没有抬着头与他说话。
我的人生在十二岁那年迎来转折,十三年那年和子死后我学会了收敛性子,如今我十六岁,终于见到了五条悟。
我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只是现在的我稍微有一点想要知道五条老师是否记得四年前渡源家曾想要将渡源白桜,也就是将我献给五条家这件事。
也许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和问他是否还记得有人曾想要给他苦味的巧克力一样,对他来说没什么可特别记忆的。
从见到五条老师第一眼我便觉得他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在咒术界的高层眼里他应是离经叛道的。他很自我,不是说他自私,而是他的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即使有再大的困难阻碍他的前进他也不会退后半步。
他会一直往前走,哪怕是孤身一人。
我猜,他的心里装的该是如何教导出好的学生,如何去改变咒术界。
与我不同。
我只想着在活着的时候如何维持住渡源家沉重的诅咒,如何在这短暂的四年继承起死回生术然后让不该就这样死去的人好好活下去,那些死去的人本该有大好的未来。
我也只想着在我死后没有容器收纳、没有我咒力牵制的渡源家的诅咒该如何解决,像虎杖君、伏黑君以及野蔷薇他们那样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弄得满身是伤,那么我的这身治愈术式是否要流传下去,又该如何留存。
我只能勉强顾到我自身、我眼前,而五条老师,身为咒术界的最强,他所看到的所要考虑的会比我多很多,他的眼中看到的有成千上万的人,像青空下容纳了万千的生命,而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五条老师遇到两面宿傩会赢吗?”我斟酌道,到底是没问出口他是否还记得渡源家四年前的事。
我知道虎杖君将两面宿傩的手指吞下这件事,虽然没有撞见过两面宿傩的出现,但是我知道两面宿傩是诅咒王,拥有强大的咒力。
渡源家的诅咒可能比不上两面宿傩,但也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