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可能是个bug(96)
等我清醒后,我觉得,还不如做一场噩梦。
我在此之前还没有正确认识到我的老板是有多怂,但通过这件事,我知道鬼杀队为什么跟我老板不死不休了。我更是知道了,有一个怂到极点苟穿地心的老板,怂是正在进行时,而不是过去完成时,它的程度是与日俱增的,并不是一个固定状态。
换句话讲,没有最怂,只有更怂。
我和十二鬼月都感觉到了恶心。
我与黑死牟,一个是千年老鬼,一个是他的合作伙伴。在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素来端正严肃的黑死牟剑都没拿稳,我就不用说了,因为当场反驳无惨的意见,脑袋跟被人伸手搅了一搅一样,还搅了一晚上。
能想出这种以毒攻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的无惨,已经可以扬了。
作为鬼界受过高等教育的鬼,黑死牟受到的迫害尤其严重。放下刀剑的时候已经不能安心休息了,而是在偌大的无限城里,对着鸣女,两个鬼在赶稿。
鬼杀队搞无惨,无惨很气,但是他不会莽上去弄死鬼杀队会写字的人,这不符合苟之美学。于是所有的鬼都被顶头上司的命令弄疯了。
童磨甚至请了外援。
让他的教众代笔写倾城绝恋。
所以他可以摇着扇子跟平常一样微笑,然后被猗窝座举报按在无限城对着稿纸,失去了微笑。
可以让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都变了脸色,这种治疗方式真的丧心病狂啊。
鬼杀队写鬼鬼虐恋,我们写人鬼虐恋,务必要让对方恶心死。
十二鬼月屡次真诚的建议派几个鬼杀掉写这些东西的人,这样更解气。无惨振振有词:“杀掉他们的话,鬼杀队不就知道这东西恶心到我了吗?不能杀!你们继续写,写完找鬼传出去,每人写满一个本子!”
可你让鬼写这些东西不也是在承认这故事集恶心到你了吗?
“无惨大人……怎么才能传出去……”
这种场合下,除了黑死牟也没有别的鬼敢站出来拖时间了,其他的工具鬼可能当场没有鬼生了。
在我的实验室和写虐恋情深之间,他们统一选择了后者。如果不是在无限城,十二鬼月里有人会当场晒太阳自杀。
对着黑死牟的问题,无惨非常嫌弃,“你们不会找个村子,在吃完东西后丢书到现场让鬼杀队的人看到吗?”
论屑和苟,还有恶心人,我愿称无惨为最强。
鬼杀队鬼鬼虐恋带着我就算了,虐无惨也就算了,毕竟没有跨物种。但是十二鬼月赶制的人鬼虐恋,还是鬼虐人那种,甚至连女主角都没有改……
鬼杀队里的人估计全员爆炸。
跨物种,鬼与人有死仇,依照无惨的德性,鬼界版故事集人的一方会非常悲惨,被挖*肾敲*骨髓失去眼珠子是常规操作,估计到结局人是没有人形的。
无惨对怎么虐人是祖宗级别的,不然仇恨千年来也不会稳得一批。而怎么谈恋爱,鬼界只能看猗窝座和童磨的了。
猗窝座负责甜,童磨负责虐。
他们指导十二鬼月写作,并且还要亲自写示范文。
重点不是他们的分工。
而是故事集的主人公。鬼杀队的全体柱和产屋敷耀哉,以及,××。
××人设描写套用下弦五的故事集原本。
这就是我在紫藤花开的季节里,晒着太阳,面色苍白,反胃,头疼,微笑很艰难才能扯出来的原因了。
“但是虫柱和恋柱好像是女的,跟××对不上。”
屑老板语气坚决:“写!”
我手按住自己的胃,在蝴蝶忍担忧的目光中,露出一个“我很好”的微笑:“忍小姐,我没事,就只是胃痛,杀几个鬼就好了。”
“别逞强。”
“安啦安啦,忍小姐,我去散散步,不会去遇见鬼的。”
去砍个无惨头吧。
在无惨声情并茂的念着十二鬼月写出来的成果,并通过脑内网络进行广播的时候,十二鬼月和我当场社死。
我还有种脑溢血的感觉。
我相信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止我一个,下意识将手按在了武器上的也不止我一个。
我忍不住的时候,是这些故事集在鬼杀队出现后,队伍里过分凝重的气氛,和写虐无惨的故事集的队员们的奋笔疾书。
杀鬼之前将虐无惨的故事集先扬出去已经成为一种战略,鬼方也有样学样,战斗之前先扬鬼虐人的故事集。
所以,××是谁?
在双方这种文字打架的情形出现时,我寂寞的擦着自己的苦无手里剑,寂寞的在苦无手里剑上涂新的药剂。
我的兜里还有几本故事集,将无惨煎炸烹煮的那种故事集。
干脆两边开一个美食交流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