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半世繁华(半壶同人)+番外(25)
因而,置身事外,更说明,宇文觉糊涂的连他也看不下了。
“说实话,我虽与宁都王素少jiāo集,可大家同是宇文宗室,见他被构陷,我心里也不好受……”说完,他还猛地一口烈酒下肚,仿佛自己也委屈的很,“旁人只说我掌权不放,可谁知,若是君王无德,权柄越盛,百姓越是凄苦。”
“太师慎言。”独孤信纵然此刻对宇文觉多有不满,可宇文护说他无德,他却还是秉着愚忠之心不肯认同。
“哎,若老天开眼,赐我大周一位真正的明君,我也好告祭叔父,又何必做这世人眼中的jian佞之臣,受万世唾骂。”
这话般若听得,都想啐一口。
只因听到先帝宇文泰,独孤信却已是半分相信了,“原来太师,竟有此志。”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嘿嘿嘿,被发现了
“阿爹难得待客这么久。”已到掌灯时分,曼陀站在□□,已等了独孤信许久,只因听闻过几日杨坚就要进京,她想问清楚这杨家的底细,才好为将来做打算,怎料来了个宇文护,一谈事就用了大半天。
“姑娘,那位太师已经走了。”待秋词来报信的时候,已入夜了,曼陀着急忙慌的就要去找父亲去,怎知管家说因多日舟车劳顿,独孤信已睡下了,让她明天再来。
独孤曼陀觉得无趣,又睡不着,只得一个人随着月色在园中散步,可才走了几步,就听得那假山后头传来什么声音,她脚步放的极轻,只听的有男子低沉声音,夹着女子□□,她心下一慌,想定是府里的小厮婢子有苟且之为,正要叫人,却听那女子声音,格外熟悉。
“你说的那些话,我险些就信了。”她的柔荑勾住宇文护的后颈,微微踮起脚来,与他平视,“太师好算盘。”
这假山缝隙狭小,宇文护揽着她的腰,俯身言语落在她耳边,“你说,我们这会子,像不像……”
般若连忙捂住他的嘴,只怕他再说出什么làngdàng的话,“谁让你非要这会子和我说话,我好好走着,非拉我来这地方。”
曼陀心下一惊,已是知道,那里头的人,竟是她长姐和太师宇文护。
“适才我与你父亲说话,我知道,你就在外头,我怕你误会了我,因而辞了你父亲,连忙就来找你解释,你还怪我,哎……”他叹了叹气,显得颇为委屈,“好没良心。”
他二人说话言语,竟已是有苟且行为的样子,曼陀只怕被他二人发现,又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虽很想大喊几声,让旁人只道她长姐表面如何清白无瑕,可内里却是个放dàng之人,可又怕这一喊,连带着她这未嫁的独孤女都要受到牵累,到时候,别说杨坚,恐怕也没人敢要她。
般若知道,宇文护明天还安排了一场大戏,就是让独孤信领着百官与朝阳殿前,死谏宇文觉,可越是相bī,宇文觉那傻子定然会更加变本加厉,因此,她阿爹断然是会寒心的。
“可就算我阿爹与你合作,拉了宇文觉下来,你就不怕,他与百官又扶了另一个上去……”般若只字不提宇文毓,与夜色之中只看着宇文护,“你在他眼中,可已算得半个忠臣了,难不成,你还能拦着?”
宇文护笑的正好,唇畔落在般若白皙脖颈处,又往下,扯着她的衣衫,落在她肩处,般若身子麻痒的很,低吟了声,只因这一声,宇文护更是抱着她不放,拉着她的矜带,“宇文毓那**,已被我废了,你爹,难道还能扶一个**当皇帝。”
般若不知他口中的“废了”是什么意思,只是连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可瞧他这阵仗,竟似乎想在这里就办了她,下身顶在她衣裙处,隔着衣衫,还往前试探,“宇文护。”她喘着气,“你可别忘了,还有个宇文邕。”
仿佛只因提到宇文邕,那的确是个棘手的,宇文护微喘,身子往后头一些,不再靠近般若,过了许久,那念头淡了下去,却有些倒打一耙,“若不是你杀了我那些姬妾,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他这意思,竟是几日都未曾近过女色了。
“谁杀了她们。”般若理了理衣衫,发髻已凌乱至极,她食指扣在宇文护的胸膛处,“是你杀的她们,我可没动手。”
宇文护轻笑,握紧了她的柔荑,缓缓放在唇边,闭眼吻着,“是,是我杀的,我的般若,手上自然是最gān净的。”
外头曼陀,一阵寒颤,想着若自己说了出去,恐怕顷刻间,就要与那些女人一样,死的悄无声息,连忙撩起一衣裙,蹑手蹑脚的就离去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哈哈哈,曼陀真可爱
“什么,大姑娘和……”曼陀房中,烛火未歇,rǔ娘一脸不可置信,只因般若一直以来主持独孤家中馈,内外不曾有失,当得铁面无私清白无误,可谁曾想,竟和当朝太师,有苟且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