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因帮着阿尔弗雷德收拾餐桌，他把盘子垒起来，放在一边。

阿尔弗雷德把洗干净的盘子擦干，他侧过头看了夏因一眼。

“怎么了？”夏因注意到阿尔弗雷德望过来的眼神。

阿尔弗雷德笑眯眯的开口，“杰森少爷跟你说了，他跟我们的关系吗？”

“说了，”夏因靠在一边，他透过洗碗池前的窗户向外看，杰森正和迪克窃窃私语。

夏因转过头来，“杰森说布鲁斯收养了他，对他很好。”

老管家抬起头笑了笑，“其实，老爷很想杰森少爷，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夏因转头盯着窗外的杰森看了一会，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杰森觉得他的位置被提姆和达米安代替了。”

面对夏因的话，阿尔弗雷德几乎没有迟疑就开了口，“没有什么代替不代替，少爷们每一个人都是韦恩家最重要的家人。”

夏因浅浅的露出一个微笑，“真好啊。”

阿尔弗雷德抬起头，夏因眼神里的透露出的浓浓羡慕让他愣住了。

“阿尔弗雷德，”夏因扭头看向老管家，“这里安全吗？”

阿尔弗雷德：？？？

夏因见老管家一脸茫然，他尴尬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仇家可能找我寻仇。”

“啊，”阿尔弗雷德明白过来，他理解的点点头，“别担心，老爷的仇家也很多，韦恩庄园非常安全，您有几个仇家？”

夏因干笑两声，“也不多，就两个吧，主要是他们手下有点多。”

阿尔弗雷德突然想起提姆提起，关于九头蛇想抓夏因的事，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你是在说九头蛇吗？”

夏因点点头，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没事，这里有老爷和几位少爷在，不会出问题的。而且就算是九头蛇，能派出来的人也是很有限的，实在不行纽约的复仇者们也会来帮忙的。”

夏因眨眨眼睛，“布鲁斯是不是那个……嗯……穿着黑色战斗服，声音特别沙哑的家伙？”

阿尔弗雷德愣了愣，“杰森少爷告诉你了”

“果然啊，”夏因有些咬牙切齿，“杰森没说，我猜到了，我和布鲁斯了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夏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布鲁斯那次差点没掐死他。

阿尔弗雷德想起之前阿卡姆遇袭的事，大概老爷有对夏因小姐做了点什么吧。

“既然布鲁斯那么厉害，除了九头蛇之外，要是再加点外星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夏因笑眯眯的望着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外星人！

“我觉得，您还是去和老爷说吧，”阿尔弗雷德把夏因带出厨房，“老爷在书房，二楼左边最后一间。”

夏因被阿尔弗雷德直接带到楼梯口，在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中被迫走上二楼，顺着走廊向布鲁斯的书房走。

“我不建议你现在去找布鲁斯，”达米安的声音响起，夏因转身，达米安站在走廊的另一头。

夏因有些疑惑，“为什么？”

达米安走近几步，开口，“因为克拉克也在里面。”

夏因一脸懵逼，他不太明白达米安话里隐藏的含义。

“……”达米安想了想，“布鲁斯和克拉克是……”

书房的门一下子打开，达米安接下来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布鲁斯正在书房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进来！”布鲁斯冷冷的瞪了一眼达米安，然后对夏因说。

夏因把布鲁斯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略微急促的呼吸，有些发红的脸庞，微肿的双唇。

夏因一下子明白了达米安话里的含义，他跟在布鲁斯身后走进书房。

“呃，”夏因谨慎的开口，“不好意识，打扰你和克拉克……呃，”他后半句话在布鲁斯杀人般的视线中咽回肚子里。

布鲁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你找我有什么事。”

夏因瞟了瞟坐在一边的克拉克，布鲁斯注意到他的眼神。

“没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布鲁斯开口。

夏因打好腹稿，决定循序渐进的接近主题，他看向布鲁斯，“我是来感谢你的。”

布鲁斯愣了愣，“感谢我？”他反应过来，“你不要误会了，我带你回来，主要是因为杰森。而且你要是在哥谭里到处跑，引起了九头蛇的注意，会给哥谭带来麻烦的。”

夏因抽搐了一下嘴角，“我总算知道，杰森为什么不想回来了，你说话一直都这么讨人厌的吗？”

一边的克拉克听见夏因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布鲁斯恶狠狠的瞪了沙发上的超人一眼。

“那个……”面对布鲁斯恶狠狠的眼神，克拉克收回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