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 [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番外(317)
为什么是东南亚?我看的出解雨臣脸上一闪即逝的神情变化,但他没有问,我也就没必要解释。
彼时再没有人说话,信号烟袅袅烧着,我很快抽完了一支烟,没有再点下一根。
我就这么坐在那里,忽然明白了“等待”这个词最深的含义背后的东西。
我过去很少等人,因为我跑的比谁都快,然而逃了半辈子,“等待”还是追上了我。如同浪潮般汹涌的复杂情绪冲刷着我的灵魂,而我能做的只有等。
他们出现的时候天边正破晓,鱼肚白泛着粉色和金色,从雪山吹来的风清冽非常。
不知道百年以前,上一个从那扇门里走出来的人是否也见过这样静谧的清晨。
我眯着眼,就看见那三个人的身影都勾着金红色的边,好像将会长久的拓印在这茫茫群山之间。
“丫头!”
我听见吴邪叫我。好像穿越了时空,那个还未遍体鳞伤的吴邪以为自己会和某个姑娘安稳一生时清清亮亮的呼唤。
也许我应该向他们跑去,也许我应该尖叫欢呼。但这一次,我起身之前,他们已经向这里走来。
这是一个句号,意味着从此以后,谁都不用再替彼此扛那狗娘养的宿命了。
因为我们会并肩走下去。
为之分忧,与君共喜,偕老之心,有加无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吴邪生日快乐
晚上加更番外
第124章 番外1·雨村日常
《头痛》阿莫的雨村日记
那是在雨村的第一个冬天,过年前好几个星期我就回来了,但当时小哥不在,吴邪说巡山去了。
自从接回来,这个闷油瓶子经常十天半个月的巡山。我也没在意,但还是和吴邪暗搓搓商定过年手打牛丸的“手打”步骤由张起灵同学归家后执行。
然后某一天我睡懒觉起来,发现吴邪和胖子在院子里密谋什么——从那两张阴恻恻的脸上看出来绝对不是好事。
看到我,吴邪招呼我过去,就问我能不能用冷水洗头。
我没反应过来,问洗谁的头。
胖子道,完了,大妹子,你怎么把你干过洗头妹的事情说漏了呢?
我说我那是剃头妹,剃之前从头发到脖子洗干净,剃完脖子上保证啥也不剩,来过的客户都夸我手艺好。
眼见话题跑偏,吴邪道打住打住,你看小哥,这隆冬之际他居然直接用水管接冰水洗头。丫头,我们得教育教育他老人家。
我这才发现张起灵回来了。那塑料管一头湿漉漉的趴在地上一滩水里,哑爸爸的房门开着,应该是去换衣服了。
我寻思他们俩步入中年的老男人和人家百岁老人比什么?难道是嫉妒?
但是百岁老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绝对是错误的榜样。我可不想哪天因为某些人试图证明什么而和云彩去捞冬泳溺毙的沉尸。
于是我一槌定音。
教育!当然要教育!我从小一洗冷水澡必发烧,小哥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然后拉上云彩,我们四个人气势汹汹的堵在了张起灵门口。
他打开门那一瞬间的错愕我能笑一年。
不过不愧是哑爸爸,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问怎么了。
吴邪这个人就是对外横,其实对自己人完全是色厉内荏。
小哥一开口,他立马就软了,说啊小哥啊是这样啊……哎你冷不冷,空调开了吗?你会开空调吧这供暖不行要开到27度……
胖子恨铁不成钢,推了他一把,然后上前一步。
那个啥,小哥,你刚刚是不是在拿冷水洗头?唉其实吧我们也不是说不可以,不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啊,但是吧……
怕你着凉。眼见胖子也逐渐卑微,云彩接住了他的面子道。
就算你现在没事,万一你这上了年纪冻出个隐性疾病怎么办。我也说,放心,爸爸挣得钱够交水费。
群口相声了半天,瓶仔终于懵懵懂懂从瓶盖缝里挤出了一句“知道了。”
后来在吴邪和胖子的极力监管下,张起灵小朋友几乎不再冷水洗头。
那是后话了。
这件事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就发现吴邪揉着额头悄悄看我,似乎不舒服,问了才告诉我说头痛。
他以前也头痛,吸费洛蒙的后遗症就是各种痛,头痛是延时最长的。
我把这一类没有办法缓解只能调理的称作“聪明人的头痛”,和当年在面条里下罂粟的解九爷一样。
但这一次头痛和上一次已经相隔很久。我觉得不寻常,于是摸了一把,发现吴邪的头发有点湿。
你是不是没吹头?我问。
吴邪道,男人吹什么头。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男人头发短,自然干也很快。但眼下我基本上能肯定这就是他头痛的根源,于是对此说辞大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