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吧，这位先生，毕竟淑女纤细的手掌不应该承受任何重量。”代表太阳的圆桌骑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不远处，完美符合少女白马王子幻想的男人对着自家御主绽放了一个迷人的笑容，走过来接过了布鲁斯手中的礼物，“Master，既然要参加酒会，那还是好好的梳妆打扮一番吧，毕竟女士们为了美丽花费多长时间都不算久。”

知道高文出现在这里是怕自己吃亏，但瑞娅眼尖地发现，她身边这只蝙蝠在高文出现的一瞬间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几乎立刻就进入了备战状态，看着两个英俊非凡的男人针锋相对，实在无意承受这莫名修罗场的瑞娅赶紧站出来缓和气氛。

“高文，你要知道我再怎么梳妆打扮也是用不上几个小时的，而布鲁斯，真的非常感谢你的礼物，我们好歹先走进迦勒底的门再聊天吧？”一句话简单为二人互通了姓名，瑞娅这个时候也懒得再去在乎高文这个名字和他的骑士装束会让布鲁斯脑补些什么了，反正都要掉马了，破罐子破摔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布鲁斯韦恩这个稀客迎进了迦勒底，会客的地点定在了迦勒底的厨房，瑞娅还十分心机地叫来了贞德，超人就是她接待的，蝙蝠侠当然也交给她了，瑞娅会迅速给圣女大人安排一个迦勒底外交部部长的官职。

一碗水端平的御主没有厚此薄彼，布鲁斯接受的待遇和克拉克的一样，EMIYA特制点心外加圣女贞德担纲神秘侧事务介绍人，但与情绪外露的超人不同，心思深沉的蝙蝠全程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真的把眼前人说的一切当成故事来听。

终于在贞德结束了漫长的设定说明后，矜贵的哥谭人缓缓吐出了简短的评价：。"证据呢？。"

布鲁斯觉得他的质疑很合理，虽然说眼前这位女性给出的故事设定完整，逻辑紧密，合情合理，但他是蝙蝠侠，如果随便一个人在他面前用讲故事的方式就能颠覆他的世界观，那他还干什么哥谭义警，好好当个霸道总裁它不香么？

没有证据他怎么判断眼前这群人真的是他们所说的英灵而不是什么中二病晚期的精神病组织？想到这里，布鲁斯看向瑞娅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能力强大，精神健康程度存疑，危险指数直线上升。

没有体会到布鲁斯眼神中的丰富内涵，乖乖坐在一旁的瑞娅只是再一次刷新了对蝙蝠侠难搞程度的认知，小姑娘遗憾地撇撇嘴，明明她跟克拉克说这些的时候还得到了一个爱的抱抱呢。

“我们身在此处，就是最好的证据，韦恩先生，我想你已经见识过来自英灵的力量了，纽约，哥谭，你觉得拥有这种能力的我们会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无聊骗子么？”信仰虔诚的贞德很轻易地就包容了眼前人的多疑，相信他人是种珍贵且难得的能力，她不会因为布鲁斯的谨慎而感到被冒犯，这只会让温柔的圣女替他祈祷，主的光辉能够照亮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我承认你们拥有的力量十分具有威胁性，但我不会用未知去证明未知，我需要切实的，有根据可追溯的证明。”难以说服的布鲁斯寸步不让。

“这个要求容易啊，让达芬奇再画幅画不就得了，直接拿去和原品鉴定比对，《蒙娜丽莎》还是《最后的晚餐》？这次可是你赚了哦，布鲁斯。”

“达芬奇？”听到这个名字时，男人一直不苟言笑的俊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惊讶。

看着取信蝙蝠终于有望，瑞娅满意地笑了，又给自己的英灵加大了工作量的御主丝毫不亏心，万能之人就是万能之人，当你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找她，找她！

于是在迦勒底中参观了接近一个小时后，布鲁斯边哀悼自己破碎的世界观，边从‘蒙娜丽莎。'本人。'手中接过了一副《蒙娜丽莎》，递给他画的那位气质高雅的女性还在不停抱怨着：“啊呀，对于艺术家来说重复以前完成的作品可是最无趣的工作了，但是Master偏偏想要一副一模一样的，明明我能给她画一幅更好的啊。”

不知说些什么回应的布鲁斯韦恩只能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画作，他是一名韦恩，他从小就接受了最高级的教育和最优秀的美学熏陶，成为蝙蝠侠后更是进一步强化了自己的鉴赏分辨能力，《蒙娜丽莎》的真迹他见过不只一次，来自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他手中这幅与现在珍藏在卢浮宫中的那副一模一样，甚至连岁月流逝，颜色剥落的痕迹都如出一辙，他不知道刚刚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如果真的如她们所说，这个世界上有所谓英灵的存在...

布鲁斯不敢再怠慢，他叫来了在庄园内无事待命的杰森，让罗宾把手中的。"证据。"送回韦恩庄园，并转告阿福迅速将这幅画送去卢浮宫秘密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