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同人)[锦衣之下]不许rua,喵!+番外(76)
压下这份“羡慕”,易昕看着今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咳咳——现在可以步入正题了吧。”
“嗯嗯。”今夏连续点头,“大人,卑职仅能看出翟兰叶颇为友善,待丫鬟也是甚好,她的所居之处,距离码头很近,应该就靠在湖边。近日里,她曾冒雨偷偷出去过,还受了风寒。还有,恕卑职直言,翟兰叶多半是受人牵制,不得不对达官贵人曲意逢迎。”
陆绎并未对今夏这番话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摆摆手示意让今夏继续。
“其一,翟兰叶的鞋袜很干净……而她丫鬟的鞋上却有泥点,这就说明,她们上船前乘坐的的是轿子,若是距离远的话,她们应该会选择坐马车。其二,翟兰叶的鞋帮上有五六道划痕,但明显是她丫鬟在给她刮除泥痕时粗心大意留下来的,像翟兰叶这种柔柔弱弱的姑娘,她鞋上有那么多的泥点,一定是阴雨天出门才能沾染上的,不坐轿,不乘坐马车,所以是偷偷出去的,其三,翟兰叶受了风寒,她的养家又不缺银子,可偏要她带病游湖。”
“这娶她要花一万两银子,这就说明养家想要靠她捞银子,怎么能说明养家不缺银子呢?”杨岳有些疑惑。
“光这楼船上的物件摆设就不止两千两银子了,更别提她弹的琵琶,名匠定制,有市无价。”陆绎出声解惑。
“唉,我听说啊,她养家是知府的小舅子。”今夏把收集到的消息分享出来。
站在一旁的易昕看着今夏侃侃而谈,将自己观察到的线索托盘而出,而自己却把注意力放到了别的地方,自己找到的线索远远不及今夏,再看到陆绎眼里的满意,再次觉得他们俩真的好搭哦,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哦——
陆绎有注意到易昕突然萎靡的神色,有些担忧,开口询问,“怎么了?”
三双眼睛唰得都看向易昕,让她一个激灵就提起精神了,“那个,没事儿啊,我觉着今夏说得都很有道理!”
“就算观察到的都一样,但也会有不同的看法,说说看你的。”
“嗯……今夏说得都对,就是有一句话我不大认同,我觉得,翟兰叶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算她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十分柔弱,但——哎呀反正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跟他有点关系。”那东西只在这两人身上看到过,两人之间肯定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关联,否则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他们俩呢?
“他?昕儿,哪个他啊?他是谁啊?”今夏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呃,这个我暂时也不确定,咱无视我刚那句话哈。”易昕干笑着回答。“我记得卷宗上记载着周显已被捕前那一天是个雨天,很有可能翟兰叶私会之人就是周显已,还有那一万两,正巧与娶她要的银两数目一致。”
陆绎点头认同易昕的话,朝今夏几人吩咐道:“明天之前,我必须要知道翟兰叶是哪一年被收养的,亲身父母是谁,接触过什么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周显已被捕的前晚,翟兰叶去了什么地方。”
“卑职明白。”今夏应得很快,“只是,大人为何不直接问翟兰叶关于周显已之事,照她这么说,周显已像是单恋。”
“你也说是像,若翟兰叶是知情者,并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那她自然不会告诉旁人她与周显已之间的事情,以免招人怀疑。”易昕解释了今夏的疑惑。
“对哦。”
“大人,大人!”岑福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周显已死了。”
“死了?!”今夏惊叫出声,杨岳都愣住了,对眼前事件的发展一脸懵逼。
而易昕和陆绎听到这个消息同时都皱紧了眉,神情严肃。
——牢房——
今夏拿出她的小圆镜仔细观察周显已的指缝、面部、耳侧,易昕则对其下肢、腹部,做整体探查。
“他的瞳孔放大,耳膜震破,似乎死前极为恐惧,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无明显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心跳停止,导致猝死。”今夏站起身,向陆绎和杨程万表明结果并推测。
易昕仍蹲在周显已的身侧,指腹用力按压了腹部,捏了捏腿部,补充道:“排除内出血,已经死了一个时辰左右了,今天可有什么人来探视过周显已吗?”抬头看向岑福。
岑福看向身后的衙役,那人赶紧开口,“回大人,并没有,周显已是被关押的重犯,若非大人们召见是任何人都不得探视的。”
“这门锁又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既不像自然死亡,又没人探监的,难不成,是——中邪了?”今夏眼睛绕着这阴暗的牢房转了一圈,问道。
这中邪一说出口,今夏和陆绎同步地看向在场唯一的“非人“,感受到这两道带有“歧义”的眼神,易昕嘴角一抽,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