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同人)予你欢喜城(桑祈×卓文远)(40)
想了想,又自我否决掉了,不行,还是不要了,自己伺候着就挺好。想至此,又屁颠屁颠地凑到桑祈跟前,看着桑祈已经洗好脸正在描眉,从她手上接过用来画眉的石黛,弯下腰,想要自己帮桑祈画。
看着男子拿着石黛,桑祈挑眉,“卓文远,你能行吗?”
这说的不来气,干什么都不可以说男人不行,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娘子这样子说,他一只手捧住桑祈的脸,凑过去,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
“行不行,昨日娘子不清楚吗?”
又是惹的桑祈一阵嗔怒。
美人眼含春色,面染桃花意,在那处娇嗔,看的卓文远又是一阵心猿意马,食髓知味,感觉自己的自控力愈发差劲了。
他叹了口气,若是再来,怕是今日阿祈都不要想出门了,他将那些心思压下,提笔轻轻地描绘着桑祈的眉。
写的一手好字的状元郎居然再给自己娘子描眉时,手抖了,看着明显多了一笔的眉毛,他停滞了一下。
桑祈抬头不解,“怎么了?”
卓文远有些心虚,连连摇头,开声辩解,“没事!就是娘子太好看了,一时看呆了。”
“尽说昏话。”桑祈低下头,嘴角的笑却是掩藏不住。
可等到身前的人终于停下时,她拿过铜镜一看,差点没被气晕。
这一张小脸哪哪都好,就是那乌漆嘛黑还弯了一大截的眉毛,也太渗人了吧。桑祈不说自己是全汴京长的最标致的,好歹也长得不丑啊,可现在,再差个血淋淋的嘴唇,活活的就是一个老妖怪!
“卓文远!!”
转过身想要教训人,结果发现那人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门边,又拿来一盆净水。
满脸歉意的走过来,拿起手帕子,轻柔的给桑祈擦拭。
“日后我好好学,阿祈莫要生气。”
卓文远这样子,桑祈哪里还气,心里熨烫极了,虽然他画的不好,可是那心思却是好的呀!
她往前凑了凑,吧唧一口亲到了他的脸上,“那夫君可要好好学。”
后来折腾半天,可算还是让卓文远给桑祈画了个还算可以的眉。
放下石黛的时候,他松了口大气,可算是画好了,这给娘子画眉可比考状元难多了。
再看着桑祈在那里捣鼓她的发髻,这边扎个辫子,那边又绕几圈的复杂样,卓文远顿时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去学!不止画眉,日后他还得去学学如何梳发才是。
日后若是有了小女儿……还可以给她梳和阿祈小时候同样的小辫子,还要给她穿小小的裙子!
光是想着和桑祈一模一样的小人儿糯糯的喊着自己爹爹,那边桑祈又甜甜的喊自己夫君,卓文远的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新婚的二人自然是蜜里调油,甜腻得很,卓文远大婚,官家足足给放了五日的假,这转眼,就到了第三日,是两人回门的日子。
“你快些!”桑祈打扮好,站在门口催促着院内忙上忙下的人。
桑祈早就把回门要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可谁知一大早,卓文远瞧着就那么一丁点东西,非又要去库房挑了满满一大摞的珍宝,这才好生吩咐小厮将礼品全部带上马车。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可身后却是足足跟了三大马车的物什。
马车里的桑小姐,现在的卓夫人叹气,她一边认为夫君这么挥金似土该如何是好,一边却又觉得高兴极了。
卓文远牵过桑祈的手,握在手心摩挲。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车厢内却温馨极了。
桑爹早早的就在府前等着,看着迎面而来的四辆马车面露疑色。
直到看见夫妻二人从第一架马车下来,在后头的小厮从后面抬出一箱又一箱的东西。
这是又把卓府的库房掏空了?
☆、卓卓祈华
桑祈一见着爹爹,就从卓文远怀里跑出来,快步走到了桑爹面前,
“爹爹!”
看着自己女儿面色红润,满脸笑意,想来也是在卓府被照顾的很好,这样看来,自己也能放心了。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卓文远走上前,站在桑祈身旁,毕恭毕敬的行了礼。
桑爹倒是摸摸胡子,毫不在意,“成日整这么多虚礼,快些进屋子里。”
给桑爹奉过茶后,桑祈怀里抱着两个大大的红包笑的一脸灿烂,而看着原本是给卓文远的红封,转眼就到了女儿手里,而女婿也没有气,只是轻点桑祈的额头,满满宠溺,桑爹叹了口气,心道,
怕是这世上,除了卓文远,没人再能这样待自己女儿好了吧。
桑祈往周围看了看,没见着莲翩,刚想准备问呢,桑爹就回答了,
“莲翩早些时辰同闫琰那小子去街市了,原本还不肯去呢,非说今日阿祈回门,要在家等着阿祈,可闫小郎被她娘亲关在屋子里学习,仅有今日才得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