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致悼夏月的玫瑰(50)
他们的利益诉求和木叶有很多一致的地方,我们定下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后续回村报告火影后,会有专门负责谈判的人来正式推进合作。
但在离开雾忍村的时候,我们遇上了暗杀者。是冲着照美冥来的,因此我和信也理所当然地出手了。
更何况,那是一个穿着黑底绣红云长袍的叛忍。听照美冥说,那个肌肉爆棚、一柄大刀挥舞得赫赫生风的家伙,叫干柿鬼鲛。
倒确实长得蛮像鲨鱼的。不知道忍界有没有人研究“论姓名与长相之间的正向关系”之类的论题。
鬼鲛实力很强,我、信、照美冥以及她的护卫加在一起,才算从容将他击退,但也没能活捉他。那个男人抱着那把赫赫有名的宝刀“鲛肌”,浑身浴血,还露出一口尖牙对我们怪笑。他一一看过我们,像是要将我们的影像牢牢记在他那双小而凶猛的眼睛里。
最后,他目光停在我身上。
“写轮眼……木叶的人。让我想起了一个新的同伴啊。”他说,“如果是他站在我对面的话,我就必死无疑了。同样是写轮眼,实力差距却如此之大吗?”
我没理他。我正在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
“信,你说我回去是不是应该开始习惯戴美瞳?”我征询同伴的意见,“不然以后但凡出秘密任务,人家一看写轮眼就能对我精准定位,这可不好办。”
以前宇智波人多,写轮眼多,就算知道是木叶也不知道具体是谁,村里还能打打太极,现在村里就我和佐助,出事了摆明是我,还秘密个什么劲儿啊。
一想到这里,我就忧伤得直想叹气。
其他人都沉默了半晌。真奇怪。
鬼鲛发扬了“打不过就跑”的精神,迅速消失了。信收起武器,慰问了未来的水影几句,又确定好以后联络的暗号,就招呼我回程。
“巽风,你知道鬼鲛说的人是谁对吧?”信问。
“大概吧。想不出来别人啊。”
“我有些担心。假如鬼鲛回去将消息告诉鼬,会不会再生变故?”
“放心好了,他不会的。”
信投来疑问的目光。
“鬼鲛会忘记他到底是和哪个忍村的忍者交过手。这种程度的催眠,我还是挺拿手的。”
“是吗……写轮眼果然是一种可怕的能力。”
信是团藏的人,却远没有我想象的凶残可恶,反而还进退有据、温柔可亲。那次任务后,我们又合作了几次,我猜团藏派他来监视我。但他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谈起弟弟的时候声音里都透出幸福来。
又一个弟控。难道木叶盛产弟控吗?
我曾试着邀请他来吃饭,他拒绝了,说这是不被允许的。有点遗憾,但也没关系,他是个好同伴,而且让我感到亲切。一种熟悉的、能够唤起旧日美好回忆的亲切。
过了几个月,信再也没有出现。天藏帮我问了问情况,告诉我信死了。没有人肯再对我多说,我就花了半年时间,谨慎地、一点点地去打听消息。最后我搞清楚了真相。
信所属的“根”组织,有类似养蛊的传统。他们热衷于让成员们自相残杀,认为这样就能挑出最强的人;这些“最强”的忍者已经通过杀戮证明他们舍弃了感情、舍弃了人性,这样的忍者才是最好的工具。
信是被他的弟弟杀死的。但根据搜集的情报,他早已是肺癌晚期,在最后的决斗里他故意让重要的弟弟杀死自己,这样弟弟就能活下去。
我再也见不到那个温和有礼的少年,也不能再听他幸福地谈论弟弟、和我一起讨论什么是“人性”了。明明来自那种养蛊一样的组织,却长得这么正直,真是歹竹出好笋,最后却是那样的结局。
人生总是这么悲凉吗?是不是有人曾问过,人生是总是如此痛苦,还是只有童年如此?
回答说,总是如此。
我买了一枝百合扔进南贺川。这是给信的。等初夏来临的时候,我还要再带一些鲜花抛进南贺川,让它们随水飘往止水的身边。不知道再往后我还要将花葬给谁,或者谁会为我葬下花的魂魄。
身患绝症,就可以故意让弟弟杀死自己了吗?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吗?日后当那个弟弟发现真相的时候,不会因为这份“为你好”而痛苦一生吗?如果是我,我就会,虽然我不是个弟弟。
我莫名想,如果以后鼬敢这么做,我就打死他。
我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吐槽信&佐井的梗很久了……
哥哥绝症故意让弟弟杀死自己活下去,这是有多神似宇智波兄弟啊= =
果然是有诗曰:古来忍者多寂寞,唯有弟控留其名。【不是
顺利的话,两章过后,我们未来会被夏月打死的鼬哥(喂)就会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