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配版【咒灵操术】？”

“用【咒灵操术】对比，这就太给文部家贴金了。”文部清水道，“用这种方法使用的咒灵需要事先调服，而且对于咒术师的水平有比较高的要求，即使可以使用，也比不上其他式神使操控式神来得得心应手。”

“但是准备一只咒灵单纯让少主代步是足够了。”

“嗯。”文部修平开始琢磨着去哪儿召一只合适的咒灵。

“清水姐，”他叫住即将告辞的文部清水，“如果有人在术式刚稳定的时候，就能封印操控四级咒灵，是什么水平？”

“术式稳定的时候是几岁呢？”文部清水问。

“七岁。”

“那应该就是家族内的天才了，仅次于您，成长起来以后说不定真的可以被比做成低配版【咒灵操术】。”文部清水回答，“家族内部有这样的人吗？”

“没有，随便问问。”文部修平微笑。

姐姐……待文部清水离开后，文部修平双手交握，望向窗外。

***

前一段时间动作频繁，文部修平觉得自己应该消停一会儿了。

于是，三个月间，从秋进入了冬季，除了坚持和禅院家掐架，文部修平老老实实地呆在高专里，和同学们一起按部就班地学习，出任务，违纪，被咒骸追杀……风平浪静，水波不兴。

“你最近怎么不看从五条家借的书了？”下课后，家入硝子问两眼放空的文部修平。

“在开发新术式……”文部修平将笔记展示给家入硝子看，然后痛苦地抱头。

“开发新术式？”这句话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家入硝子是持有反转术式的治疗人员，夏油杰则是吸收咒灵化为己用，两者都没有开发术式的烦恼。五条悟则是家族内部有足够的经验记录可以参考，也不必费心去自己开发。

于是，三人都起了兴致。

“文部家没有旧例可以借鉴吗？”五条悟问。

“【咒文操术】术式开发的个体差异太大了。”文部修平烦恼，“记录中他人开发过的咒文不一定会和我产生共鸣。”

“单是术式的最初开发，就有好几种。”文部修平指着笔记上的记录，“都是从物理攻击的术式开始，我的是【弦】和【斩】，其他还有【弦】和【缠】、【点】和【刺】等等不同的组合。”

“就像游戏中点了不同的技能树。”五条悟拉过笔记本，看得津津有味。

“是啊，但是像我这种，第二技能就是元素攻击的基本没有。”文部修平也用起了游戏用语。他头晕脑胀，看笔记上的每个字都是熟悉又陌生，看得太多，反而有种快要不识字了的感觉。

“这个【沼】我看不错，使地面化为沼泽，你不是还缺乏控制敌人的技能吗？”家入硝子出主意。

“共鸣不强，而且完全可以用【凝】制造空气阻力代替。”文部修平作出凶残的发言，“【凝】还可以直接使敌人窒息，比沼泽方便的多。”

“那这个【潮】呢？”五条悟兴致勃勃，“水遁·大瀑布之术！”

“完全无法共鸣呢。”文部修平皮笑肉不笑，“根本就不在我的技能树上。”

夏油杰翻看文部修平的笔记，发现历代【咒文操术】开发过的术式的确种类繁多，咒文和注释一条条列出来，足有大半本笔记。

“【无我】？这是什么？”他看到一条缺乏注释的咒文上被文部修平打了个鲜红的大叉。

“……”文部修平回想起惨痛的经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我第一次共鸣就成功了，你要试试吗？”

“来试试吧。”

文部修平的轻声细语，让夏油杰泛起一层冷汗。

“不用了！”互相坑习惯了的DK们，对于彼此拥有着十足的戒心。

“来嘛来嘛！”五条悟撺掇道。

于是，文部修平五指收拢，捏起一个【无我】就拍了出去——

正中窗外探头探脑的绿色鹦鹉。

五条悟/家入硝子/夏油杰：“……”

“没想到，我竟然能从一只鹦鹉的脸上看出佛性……”家入硝子喃喃道。

“【无我】，就是字面意思的无我。”文部修平撇了一眼被他手动变佛系的鹦鹉，“术式效果时间内，会消除被施术者对自我的认知。”

“你知道的好清楚欸。”五条悟发现盲点，“明明没有注释？是不是早就自己试过了？”

夏油杰想劝告文部修平不要轻易在自己身上试用术式，只见说起这个，文部修平隐隐有些崩溃——

“记载里是千年前文部家主文部龙司辅助修行用的！我怎么知道他是这个修行法！”

“啊，我说为什么那天修平万丈佛光。”五条悟恍然大悟，“用修平的脸带着杰的表情，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