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重启(232)
金保国给吓的呀,“以他的人际关系,他手里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万。这是要干大的!”
林有志的心都快被吓出来了,这牵扯的人多了,不是一两家的事。问题是他很清楚,金保奎摊的摊子越大,将来亏的就越厉害。这药材加工厂,真不是那么好干的。这有些东西是个什么度,什么样的成色进行下一步,这不是很量化的。这得根据天气气候的不同来决定。到现在他只学会了记录闺女要求的那些,然后回来给她把数据说了,她说啥时候干啥再干啥,容易得一点差错的。有时候耽搁一点,一级品就成了二级品了,价格可以说就跳水了。加工药材不是加工服装,服装那东西你模仿了大差不差的就有市场。但药材是出不得一点差错的。
等将来血本无归,叫这些拿出钱的人该怎么办呢?
林雨桐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起来了,“杜叔啊,这已经到了我不告不行的地步了。我不告,大家还都继续信他。他随便找点说辞,在什么合同上签个字,这非法的就变成合法的了。本乡本土,肯拿钱给他的,都是关系好的。大家是不会看着他去坐牢的!可事不是这么个事,一旦钱拿不回来,我保证他会赔的血本无归。我这么跟你说吧,药材加工,在咱们当地,除了我没人能干的了。你就是把咱们这边所有的工人要过去,也是一个样。我得把话说到前头,愿意信我的人呢,就赶紧要钱去。趁着钱还没被花出来,赶紧要去!”
金家那么多户人家,再加上那边一个村子五十多户,这就小一百户了。真要是闹到镇上,真不是小事。
四爷倒是多问了一句,“没说他跟哪个乡镇合作的?”
“昌安镇!”老杜报了个地方。
这个地方距离青山镇还真不算近。
老杜见这是认了真了,就道:“这要真告的话,得判个啥样的罪呀?”
金保国心说,桐桐这是心善,动了恻隐之心了。知道那么多人家的钱来的不容易,所以这不是提前在这里跟你说呢吗?你出去能不跟金保奎说吗?必然说的呀!
你那边一说严重性,金保奎就得掂量,这钱不退肯定不行。
这边对外一发声明通知,大部分人心里就含糊,就会去要钱。
一个要,一个不敢不给,这就把事情给办了。不叫大家有损失,也算是免了金保奎的牢狱之灾。
但其实她自己却把金保奎给得罪狠了。坏人她做了,大家不受损失。这应该就是最好的结果。
而这个名誉损害这个官司,起诉是要起诉的,但是取证却很难。很多话都是他私下跟人说的,然后这会子一打官司,谁能出面作证?不会的!大部分人跟老杜一样,只要别牵扯我,你们随意,我是谁也不想得罪。人家张口一句‘我忘了当时他咋说的,这么长时间谁记得住,不过一句闲话’,这样的说辞能当证词吗?
因此,关于官司这话也不过是做出来给人看的。
闹到最后,桐桐是尽量减少大家的损失了,而她自己很可能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
那些之前把钱给金保奎的人估计还得嘀咕:是不是林雨桐怕竞争,故意整人家金保奎呢。
这事恶就恶在,咋做都毁名声。但看桐桐是为谁想的多些。
把老杜一送出去,金保国就冷笑,“你们该咋办就咋办,只要你老子我在村里,就别怕,得罪谁也别怕。”可心里真是气的狠了!
就说金保奎吧,自己是不是拿他当兄弟?早些年苹果收购,啥都带上他。叫他帮着调度车,一年也跟着不少挣钱的。之前弄板材厂,也问他干不干,多少拿点钱来,给他一点股份都行。那时候金保奎不想干,觉得这事长不了。但帮着收购木材啥的,他还是跟着赚了钱了。现在弄那个轻钢厂,之前也问了,说要不要一起,人家也不干。
这就是不想冒风险,偏还不肯屈居人下呀!
可这么多年兄弟了,他也没看不起他呀,至于现在这样,打着我家的旗号毁我家孩子的吗?
是啊!为啥的呀?
林雨桐叫大喇叭一吆喝,大致意思就是:有人打着可以入股咱们厂子的名义私下里跟大家集资,这是没有的事。厂子从来没有委托任何人暗地里筹措过资金,另外,对于此人假借厂子和领导的名义集资的事,是要走法律程序要个说法的。
很多人都知道这不点名说的是谁。紧跟着,就有人来跟林雨桐卖好,林雨桐也才知道金保奎为啥好好的要这么干。
谁也没想到,原因会是那般的荒诞。
金保奎看上了红秀,红秀撩拨金保国没撩拨到,可金保奎作为金保国的铁兄弟那是看在眼里的。要说红秀比家里的婆娘撩人多了。看她那样,这就是守不住了想找男人呗。没有那个男人,总还有这个呀。都是过来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