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娘娘负责躺赢+番外(116)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不过事关皇上,有的话她不能出口,四爷也不能出口。

于是只在旁温婉道:“爷孝心虔诚,担忧圣上。”

四爷听了她的声音回过神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四爷就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近来身子如何?”

年氏也回握四爷的手:“爷放心就是。”

四爷道:“皇阿玛已经定了,四月里再次大封六宫,宫里又要添几位主位,到时候少不得你要跟着福晋进宫请安拜贺,总要养好了才好。”

皇太后的丧仪后,年氏又有些劳乏过度,才将养过来,眼见得又要入宫了。

年氏看着四爷关心她,就觉得什么病痛烦恼也没了。

——

“四爷又歇在东大院了?”

宋嘉书罕见的支着腮开始发愁,那她肯定是不能派人去找四爷了——要是四爷在前院,太监还可以去一趟,但在别人的院子里,尤其是年侧福的院子里,派人过去请四爷那就是找削了。

她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四爷,倒不是她忽然开始想要争宠了,而是客观条件逼迫的。

凝心院的兔子,泛滥了。

这三对六只兔怀第一胎的时候,人人都觉得新鲜可爱,但当半年过去,从六只兔子繁衍到一百零六只兔子的时候,整个凝心院都崩溃了。

宋嘉书也懵了:她没养过一对兔子,还真不知道兔子成年后一个月一窝,月月生月月生,把她直接给生懵了。

于是凝心院的篱笆不断扩张,如今几乎要占走半个院子。宋嘉书每次走过路过,看到一百多只兔子都眼晕,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要她说,这衣服上也不用绣什么百子千孙、石榴葡萄象征多子了,直接就绣兔子!

兔子物种入侵的问题必须解决。

只是这兔子属于四爷赏的。

虽说四爷还不是皇上,杀了他赏的兔子算不上损毁御赐之物,但在雍亲王府,县官不如现管,四爷的话比圣旨还要管用。就算宋嘉书想直接拿它们当盘菜,大膳房都不敢收。

宋嘉书只能去请教四爷处理方案。

无奈四爷这些日子忙,一回来就往福晋处转一圈,然后就驻扎东大院了,这两处都属于禁区。

宋嘉书为了兔子发愁,白南却是为了她发愁:格格的心思怎么不往正道走呢。

只是这话平时不好贸然劝,如今见格格为了兔子发愁,白南见缝插针的‘忠言逆耳’:“格格您看,若是您得宠的话,还用为了几只兔子发愁?您不请四爷也常来,处置兔子还不是一句话的功夫?从前爷在咱们院里喝酒,瞧着待格格也好,只是格格不肯冒头。”

言下之意,爷明显愿意在这儿喝酒说话,您倒是经常去请啊,去争宠啊。

宋嘉书翻了手里的一页书,嗯了一声。

白南急的要吐血。

怎么任凭自己磨破嘴皮子,格格就是不干呢。

宋嘉书当然不干: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得了解自己的老板再思考前途问题。

四爷这样的人,明显就是讨好他的要求极高,但得罪他的底线极低的那类难缠的老板。

这样的老板,要是没有做他心腹的水准,最好就踏踏实实干活,不要舞到他跟前去搞什么幺蛾子。

假如四爷是一块地盘,那就是极其难攻,攻下来却又很难守住的那种!

何况她也看的明白,年侧福晋对别的都不怎么在乎,也从不爱给旁人使绊子,管别人的闲事,看起来比李氏好相处多了。但宋嘉书非常明白年氏的逆鳞——跟她抢四爷的心,那她可是要悍然反击的。

这位动起来的杀伤力,绝对是要命的。

白南看主子不求上进,自己急一会儿也就认了,反而还安慰起了宋嘉书和自己:“格格这样安生过日子,爷看不见,福晋也是看得见的,凡有分赏,咱们凝心院都是格格里的头一份。”

宋嘉书继续翻书:果然只要她不搭腔,白南自己就圆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谁能想到,逼我争宠的,是兔子。

①:从福建浙江总督满保疏言,为加强海防,修葺福宁州沙埕等处炮台、城寨,在浙江平湖乍浦等五十处安设炮位四百六十门,添造营房,派兵分防巡守。

②:汉武帝置史官,除太史令外,还在宫中置女史之职,以记皇帝起居,故有 《禁中起居注》。康熙爷五十七年,把这个衙门直接给撤了。康熙帝谕示大学士等:“今观记注官内,年少微员甚多,皆非经历事体之人。伊等自顾不暇,岂能详悉记朕之言?或有关系大臣之事央求于彼,即行任意粉饰,将朕之旨愈致错误,不能详记者甚多。记注之事关系甚重,一言失实,即启后世之疑。即如赵熊诏,亦曾私自抄录……此衙门甚属无益。尔等会同九卿,将作何裁撤之处,详议具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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