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吗？”哈尔夸张地指着克拉克手里的那个盒子。

“这可不算，我记得你还欠我165美金，”克拉克微笑着摇摇头，“那还是六年前的事。”

“拜托，你刚和一个超级阔佬结婚！”哈尔夸张地反问道，“你们两个加起来资产上千亿美金！居然还要我还那165美金吗？”

“确切地说，我一个人的资产就超过了一千亿美金，”布鲁斯补充道，“不过克拉克你的确做得不对。”

“这才……”

“即使按最低的美国国债利率1.2%计算，六年下来乔丹也该还我们177美金，”布鲁斯眼中闪过资本家的精光，“这可不在婚前协议的范畴内。”

“老蝙蝠！”

嗯，克拉克和布鲁斯当然是签了婚前协议的，虽然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无所谓，因为没人会在乎那点地球资产，克拉克如果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去宇宙里拖一个纯金的小行星回来。但他们的社会身份都不一般，韦恩集团的股东们不可能接受董事长突然无协议结婚这种非常不稳定“恶性·事件”。

乔纳森也不在意这些，正常来说，他和玛莎都还能活很久很久，到时候韦恩集团还在不在都是两回事。甚至就算是他现在遍布全球的资产，到时候也有可能一文不值。

不过只要农场和系统还在，乔纳森就永远也不需要为这些东西担心，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乔纳森依然先去农场里逛了一圈，毕竟是几十年下来的习惯，顺便搞点新鲜水果回来招待客人——在肯特家，“新鲜”的定义是刚从树上摘下来不超过一个小时。

打开系统面板，清了下今天的日常任务，拿了些成就点，乔纳森的工作就算结束了，再把多出来的一些作物扔进发货箱里就行。

【嗯？有意思的世界。】

乔纳森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谁！谁在搞鬼！

乔纳森瞬间紧张地打量着四周，今天要是被袭击，那麻烦可真的不小！

【别紧张，年轻人，噢，真有意思，我们说不定还是老乡。】

【以及，你直接用意识和我对话就行，就像你沟通系统那样。】

【你是谁？】乔纳森问道，【为什么要入侵我的思维？】

【放松些，我的精神能力不算太强，没法入侵你的思维，它有着强大的魔法保护，而且你还拥有一个系统。我也只是通过系统在和你对话而已。】

【好吧，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是谁。以及，你也有一个系统？】

【我？你可以叫我克里斯，克里斯·斯坦。】

【没听说过。】

【唔，看样子又是一个平行世界，不过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厨师就行。和你一样，我也有一个系统，只不过它破碎了，我正在把它找回来的路上。】

【蛤？你该不会说什么，我的系统是你的系统碎片之类的东西吧？】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对你有点好奇而已。就和刚才说的一样，我是一个厨师，而你是一个……】

【一个农夫？一个农场主？都没错。】

【对，而且显然，你种出来的作物可不一般……】

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让我看看，我应该可以……嗯，我想从你那进些货，怎么样？】

【只是需要一点作物？没问题，送给你也行。】

【还是不对，我的意思是，我还开着一家餐厅，所以需要稳定的货源供应，嗯，你的这些作物品质确实不错，还带有系统赋予的法则，应该可以开发几道新料理食谱……】

【长期订单？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易？】

【让我想想，能量点是个好东西，但我现在也很缺，所以……料理怎么样？】

【料理？我也会做啊，而且应该没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只是没“人”而已，】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轻笑了一声，【你有尝试过能令逝者归来，能赋予梦幻之力，甚至，能让你永生不灭的，神的料理吗？】

【……成交。】

乔纳森和那个声音谈了很久，在系统的见证下，终于签订了一份长期有效的订单，第一期的时间就是五百年。

所以说乔纳森不喜欢和长生种做生意，双方的时间观实在太不一样了！

不过结果还是值得的，哪怕乔纳森走神了整个婚礼的流程。

“……下面我宣布，克拉克·韦恩·肯特，认真的吗？你真的在中间名里就有韦恩？和布鲁斯，嗯，就叫布鲁斯·肯特·韦恩吧，结为伴侣！”

迪克最终还是没有去当花童或者伴郎，因为他死皮赖脸地抢下了司仪的职位，“现在你们可以扔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