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也清楚，莱克斯开放的那些实验室肯定不会是最机密的，不过这也够了，至少不会伤害到普通群众。

“其实这些人的记录里也有共同点，”克拉克发现了些端倪，“他们都只是……目击了而已，没有任何人和这些，呃，超级英雄？有过接触，并且被目击到的超级英雄一旦离开视野，就会很快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仅如此，他们的任何举动都得不到回应，”杰森也发现了这一点，“如果他们真的是钢铁侠和美国队长，不可能是这样，我们都知道钢铁侠热爱炫耀，以及给人签名。”

“漫画书上和电影里的钢铁侠。”克拉克提醒道，“说实在的，我现在都还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漫画里的人物忽然出现在了现实里什么的，感觉更像是……”

“一场幻觉？”杰森也觉得很像，“蝙蝠侠已经找到了几个目击者，做过一些检测，他们的血液中都没发现任何致幻成分。”

“或许我们应该找火星猎人来看看？”克拉克琢磨着，“他是精神领域的专家。”

“也有魔法的可能，听说迪基鸟也在和他的小女朋友一起调查这个案件。”

“哪个女朋友？”克拉克好奇地问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迪克交过的超级英雄女朋友——或许还有男朋友——实在有些太多了一点。

“会魔法的那个女巫，扎塔娜。”

“扎塔拉的女儿啊，我见过那个小姑娘，挺聪明的。”克拉克想了想，“可惜我们联盟的魔法顾问扎塔拉最近有些忙，似乎是秩序领主那边出了点事。不过说到魔法，我倒有个人可以问问……”

“漫威宇宙入侵？这都什么鬼东西？”最近沉迷遛狗，没怎么关注新闻的乔纳森瞠目结舌，他还以为那只是个和以前一样的笑话呢，没想到连正义联盟都介入调查了。

“就是这样，老爸，我们觉得那可能是一些幻觉，但是需要一点魔法上的帮助。”

没错，克拉克求助的对象正是乔纳森。在克拉克眼中，乔纳森一直……都像是个巫师来着，并且在空间，平行宇宙方面有不少了解。

在正义联盟成立后，克拉克也旁敲侧击地从魔法顾问那里了解到一些魔法的事。扎塔拉告诉他，空间储物是很多巫师的基础能力，比如在帽子里做个口袋空间藏兔子什么的。但是不借助任何法器就能随时收纳所有物体，还能毫无代价地批量制作传送道具，这绝对是属于强大巫师的范畴。

对巫师们而言，同一空间中的群体传送，往往比打开某个异度空间还要困难些，对法力的消耗也更高。

“群体幻觉？的确有这个可能性，至少比平行宇宙的可能性更高，你们的方向应该没错。”乔纳森了解事件经过后，瞬间做出分析。

在这个世界，幻觉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分为光影类的和精神类的，而且掌握类似能力的反派和超级英雄还真的都不少。

比如精神类的幻觉，从女王蜂的属下脑魔，到天命博士，白火星人这样的异能系，又或者是女巫莫甘娜，恶魔内加尔，混沌领主巫童这样的魔法系，简直数不胜数。如果乔纳森没记错，这个时间点，路西法应该都已经常住天使之城洛杉矶了。

但他们都不像是会玩漫画和电影梗的人。

那么光影型呢？通过操控光影来制造幻象，也更符合无法触碰的特点。比较有名的包括镜像大师，光博士等二三线反派。

但还有一点不得不考虑的是，这也可能是一起科技事件。

全息投影在地球上还算是高端技术，可放眼整个宇宙，那就根本不算什么了。通过全息影像制造犯罪，或者遮掩些什么，在宇宙中是很常见的操作。

“不是科技造成的，至少不是我们已知宇宙中的科技。”刚刚回到地球的绿灯侠就被拉过来帮忙了，用灯戒扫描了所有曾经发生过目击事件的地点，“我相信就算是钢铁侠也不可能有超越灯戒的技术。”

“也不是镜像大师，他最近都很老实。”拉着绿灯侠跑过来帮忙的闪电侠确认了自己老朋友们的动向。

“琼恩，你那边情况如何？”超人在通讯里呼叫火星猎人。在这之前，火星猎人正在秘密地去检查所有目击者的精神状况。

“情况有些特殊，”火星猎人那边似乎有了点收获，“他们的精神领域中有一些异样痕迹，但是我没有发现幻觉入侵的迹象，这非常奇怪，就像是……”

像是短暂地共享了精神领域一样，但这怎么可能呢？地球人又不是火星人，人人都会共享精神领域，自从火星猎人来了地球，除了正义联盟的同伴以外，还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这种状况，但那是他自己创立的精神链接。在这之前，只有闪电侠有过这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