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听出了彼得这是误会他喜欢伊了，但他不会去解释这一误会，有的时候误会能达成许多事情还不会让人起疑，自己却不需要负担责任，因为一切都可以推在误会的身上。

彼得权当布鲁斯的沉默为默认，彼得走过去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给布鲁斯打气道“加油！”结合伊对布鲁斯韦恩的态度，他并不认为布鲁斯韦恩能追到伊就是了，但也不能太打击对方自信对不？

“……”布鲁斯继续埋头解伊衣服的扣子，在看到对方腹部与记忆中小丑被捅伤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的刀伤后，布鲁斯脑中的线索逐渐清晰连成一条线将他引向眼前所见。

已经无需更多证明了，伊·德里亚诺瓦就是JOKER。

身上有重伤还在昏迷的小丑已经可以说是布鲁斯的囊中之物了，只需要一个将他抓进阿卡姆疯人院的契机就可以了，只要布鲁斯想他就可以创造这个契机。

但是布鲁斯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拥有抓到小丑的喜悦，此刻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在布鲁斯的大脑中让他头疼不已，一方面伊·德里亚诺瓦是他想要拉入蝙蝠家族成为黑夜制裁者的拥有超强战斗天赋和战斗素质的在校学生，另一方面伊却是哥谭的犯罪王子JOKER被富人和警察们以及蝙蝠侠所厌烦排斥的超级罪犯。

他是不会容忍一名罪犯在外逍遥法外，更何况这是位让整个哥谭市的市民都谈及恐惧、让GCPD的警探们望而生畏、让哥谭市反派们避之不及的存在，但是在哥谭市小丑的狂热者可不少，他们都患上了一种名为小丑综合症的病，那是不久前由医学者们定义的一种新的病名。

身患小丑综合症的人们，他们大多都认为社会十分不公，凭什么富人享有一切权利而穷人就该被唾弃甚至剥夺人权？

而小丑做事随心所欲但更喜欢在一些光面堂皇的地方作案，那种地方又几乎是只有富人才能够踏足的地方，再加上小丑不为让大多数人疯狂的金钱所惑常常会把恐怖袭击后获得的金钱随意丢在逃跑途中的各种地方。

而这时穷人们就会捡走小丑丢弃的金钱这能让他们好长一段时间不为填饱肚子而烦恼，有些人甚至异想天开的认为小丑是上帝派来打破哥谭市混乱秩序的自由使者从而疯狂的追随他，学习小丑的作恶方式。

小丑综合症的热感期GCPD的监狱里甚至关不下那么多小丑的模仿者。

布鲁斯不得不承认，小丑是个十分擅长玩弄人心且拥有相当人格魅力的疯子，他的疯不是大多数阿卡姆疯人院中毫无理智的疯，而是一种经过算计和安排的疯狂，看似随心所欲的行动其实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的计算。

如果小丑不是罪犯的话，布鲁斯肯定也会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或许会和小丑成为朋友也说不定只可惜……

一个有蜘蛛侠当朋友并且在学校里受欢迎保护过同学不受恐怖分子袭击的学生伊·德里亚诺瓦和一个以犯罪爆破为乐擅长利用人心折磨别人的疯子JOKER，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布鲁斯垂眸，盯着伊腹部的刀伤，他灰蓝色的双瞳满是阴霾，布鲁斯沉思了一会儿始终未能决定伊的归属。

“抱歉，我想起一些急事，我出去打个电话。”布鲁斯对彼得说道，彼得做出一个‘ok’的手势。

布鲁斯走到医务室附近的空地视线平静的扫过周围再发现没有任何监控器后，打开终端向阿尔弗雷德拨通了电话，他得向阿尔弗雷德商量一下这件事。

大约过了三四秒的样子电话被接通，阿尔弗雷德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无线耳机里传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阿尔弗雷德，他记得今天可是老爷为了与那叫做伊的孩子制造偶遇的一次捐赠活动来着。

“伊·德里亚诺瓦是JOKER.”布鲁斯

第63章

“啊……老爷，你终于知道了啊。”阿尔弗雷德的语气中带着感叹。

“阿福，听你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伊是JOKER了？”布鲁斯倒是有些好奇阿尔弗雷德是怎么知道伊就是小丑的，他作为和小丑交战的人也是现在才发现小丑的身份，作为他管家兼职联络员的阿尔弗雷德是如何只晓得呢？

“老爷，你应该多关注一下超级英雄的内部网站了，那网站上可是清楚的记录了伊就是丑客。”阿尔弗雷德，他知道他家老爷一直想把伊拐回去当自己家族成员养。

他对老爷的决定一向是持支持态度，只不过前段时间纽约被齐格塔星人之后，伊就成为了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代号丑客。

可怜的是，他家老爷至今不知道他想撬的是复仇者的墙角，阿尔弗雷德也是为了不让布鲁斯分心一直没有告诉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