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汤金斯离开后，布鲁斯表情冰冷的拽着锤柄把哈莉推开，他不会允许哈莉奎茵在这里伤害他的任何一名员工了。

“你？你想做什么？”哈莉被推开后语气危险的问道，这是布鲁斯第一次反抗自己。

“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这里不是给你开party的，你应该像今晚的JOKER表现的这样，成熟冷静一些。”布鲁斯将话题引向小丑，希望能够转移哈莉奎茵的注意力。

“哈莉，你可真是个坏~坏~女孩，你应该像Joker这样当一个成熟的大孩子。”小丑接茬。

他也不希望哈莉奎茵和布鲁斯继续怼下去，真怕布鲁斯一个激动就把哈莉给揍了，到时候他救都救不回来。

哈莉总是会被小丑所说的话吸引，她的愤怒立刻消失。

“哈莉只当布丁的坏女孩~”哈莉奎因笑容甜蜜的挽上小丑的手臂

“噢~你真甜，宝贝。”小丑低吟道

站在前面背对着他们，并不能看到小丑和哈莉奎茵在后面亲密的布鲁斯却听完了全程以及电梯墙壁上模糊的反光。

布鲁斯心中有股几乎喷涌而出的别扭感，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种感觉的什么，从小到大在无忧无虑无所不求的生活中几乎没有过的情绪，嫉妒。

是的，他嫉妒哈莉奎茵，嫉妒哈莉奎茵能够随意的接近JOKER，而且对JOKER说一些甜蜜的话语也不会被感到厌烦。

布鲁斯对他产生的这个情绪感到了不安和恐慌，更让他觉得焦虑。

无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都不该产生这种情绪，特别是这份情绪的缘来是因为小丑，一个兼职超级英雄的罪犯。

布鲁斯强行将这些想法和情绪排除脑外，吐了口气，把重心放在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上。

接下来还得应付小丑和哈莉奎茵，他们两说好应付不好应付，说不好应付其实也好应付。

布鲁斯将小丑和哈莉奎茵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小丑进去后十分自然的就把自己摔进布鲁斯办公桌后的柔软的椅子里，布鲁斯椅子的柔软程度让小丑十分想要感叹一句资本主义万岁。

小丑的重量使椅子向后移动了不少距离直到贴在后面的落地玻璃窗上，他又用一只脚在地上滑动使椅子转动起来，开心的玩起了椅子，时不时发出尖锐的笑声。

哈莉奎因则是拿起了展览台上的花瓶玩了起来。

“那可是明代的花瓶，你小心点。”布鲁斯忍不住的提醒道

“什么？”哈莉说着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手中的花瓶就掉到地上砸个粉碎。

布鲁斯揉了揉太阳穴道“没什么。”

“布鲁西~布鲁西甜心~你的椅子超————舒服~”小丑划着椅子在办公室里转圈，声音快活的对布鲁斯说道

“你喜欢的话一会儿可以抬回去，或者我叫人给你送去。”布鲁斯语气宠溺的说道。

第97章

布鲁斯打开办公室里的暗门，暗门的声音吸引了小丑和哈莉奎茵。

小丑滑动着椅子一路滑到暗门，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椅子划过后的深痕然后一个站起跳进密室，哈莉奎茵则是丢开手上的不知道是哪个时期的木雕走进密室。

密室里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布鲁斯已经提前把和蝙蝠侠相关的东西全部都转移了。

小丑和哈莉能在密室里看到的只有一个精心设计过的看似很重要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东西的密室。

小丑眼神划过桌上凌乱摆放的文件，都是一些公司的秘密合同，看起来是一些都是些很重要的文件。

小丑仅仅只看了几眼就撇撇嘴感到无趣，选择跟在布鲁斯的身后，比起这些无用的文件，他更好奇□□，能够打开哥谭市任意一锁门的钥匙，听起来很酷。

谜语人和企鹅人那群能BB绝不动手的一定会很喜欢那把钥匙，而像他这种不仅喜欢暴力行事也爱bb的坏蛋就觉得没什么卵用。

如果他把□□拿去做筹码是否能引起谜语和企鹅之间的内斗呢？这样又能引起一场哥谭地下世界的血雨腥风，简直美滋滋。

噢，他都忘了。讨厌的谜语已经死了，到底是哪个最最最可爱的甜心杀的呢？他原本只是想把谜语送进阿卡姆眼不见心不烦。

他也考虑过把对方绑在火箭上送上太空，只是他勉强和谜语目前还算合作关系，如果他在明面上处决了谜语就会被贝恩找麻烦，当然他一点都不怕贝恩，只是那会变得无趣。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丑，最怕的就是无趣，这是全哥谭市的人们都知道的秘密！

小丑和哈莉跟在布鲁斯的身后看着布鲁斯把□□从柜台里取出来，小丑一把从布鲁斯手中夺过□□。

小丑盯着手中长得一点都不像钥匙的□□沉默了片刻转头问布鲁斯“甜心，你确定这个就是□□？”尖锐的声音中满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