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迫害咒术师从你做起+番外(88)
即使你和我妻善逸都不想劳他伤神,惹他伤心, 但狯岳的所作所为, 不能不告知给柱。
显然,桑岛爷爷料到了内奸, 却没料到内奸如此年轻。
他以为,是挥别道场、进了社会的人干的,在大染缸里沉沉浮浮,为利益失去了习武的一颗静心。
没想到是他亲手捡来的少年。
“唉……”
“怎么处理狯岳?”
再让他在道场待下去,显然不现实了。
但桑岛爷爷说:“让他继续读书吧。读下去, 他也就知道错了。狯岳已经无处可去了。还是个孩子,总不能把他赶出去。等他读完大学、自立了……”
与道场的缘分也就了结了。
雪亮的眼睛、炸起的白胡与雷厉风行的性格下, 桑岛爷爷拥有一副柔软的心肠。
他疲倦地合上了眼,在车中疲倦地睡去。
对此, 五条悟评价:“老头可想得太美了。”
你给了他一手肘。
事实发展并不会依照桑岛爷爷所设想的那样温和。
警方深夜将他带走, 不能不给道场一个解释, 一个交代。
他们必须表露出这样一幅态度:警察依照证据将桑岛爷爷带去审问的, 也是依照证据将桑岛爷爷放回的。
“有人举证……”
“赌场资金流向了桑岛名下的账户……”
“后续调查发现……”
“其他还要保密……”
何来的举证,何来的账户,成了笼罩在道场上空的阴云。
不是亲近的人的举证无法取信于警察。
不是亲近的人拿不到证件信息去开设账户。
道场一时人心浮动,比之桑岛爷爷离开的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啧啧,可真难看啊。”
平时热闹的训练场变得冷清,也没有人积极清理了,打扫的人草草应付了事。
当你推开纸障时,迎着冬日的阳光,呈现在你眼前的,就是未合拢的窗和满是脚印的地板。
五条悟嫌弃得不愿下脚。
“今天的锻炼就免了吧。”
你拎来一桶水冲了地板。
“你要洗啊。”
“我去了东京那么久,欠下的值日也不少了。今天就当还债了。”
五条悟非常贴心地——为你换了脏水。
“……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一口气装满了所有桶:“挑水我还是很可以的!”
不,这没什么好骄傲的。
如果坏气氛能像脚印一样,洒上水,用布巾擦拭,就能消失掉就好了。
我妻善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在你背后冒头了。
“啊!师姐!你在做什么!”
他揪住了自己那头漂亮的金发。
“怎么能劳动师姐做这个!师姐你放着我来!”
他蹭蹭冲进训练场,活泼得像个球形闪电,三下五除二就抢走了你手中的布巾。
要不是你放任,还没人能从你手里抢过东西。
你露出了不用干活的欣慰笑容。
退出训练场,解下挽起的袖子与裤腿,你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妻善逸叫住了你。
他没有回头,一头金发日轮般闪耀,脊背因为擦地不断弓起落下。
“是狯岳,对吗?”
有点哭腔。
他本来就是个哭包,猜到师兄栽赃陷害师父哪里有不哭的道理。更别说他目睹过狯岳深夜回到道场,却一度被他蒙骗,置之不理。
“不要自责。这件事我们谁也料不到,谁也无法阻止。各人有各人的路。”
他扭过头来,眼神鲜活而生动。
“那他一定要受到惩罚。道场都因为他变成什么样了。”
你:“……这是桑岛爷爷做出的决定。”
不公布狯岳所做的事,是桑岛爷爷给他最后的庇佑。
“师姐你被爷爷养大,居然也忍了他对爷爷的伤害吗?”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遵从桑岛爷爷的命令。
即使你肚子里明白,那是桑岛爷爷一厢情愿。
狯岳很难会知错,很难会改过。
“现在道场很艰难,但会挺过去的。多去找朋友们玩吧。灶门炭治郎就不错。”
“那是两码事!”
我妻善逸把布巾甩到地上。
“那是两码事!”
五条悟:“哇,你哭了。”
他一句话激起了我妻善逸下线的大嗓门。
“哭了就哭了!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偷走师姐的大混蛋!你还夜探师姐唔唔唔——”
你本要为他擦眼泪的手换了个方向,把人捂得死死的:“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想想自己会不会被人灭口。”
但你只有一双手,捂住了我妻善逸,就捂不住五条悟。
他扒着纸障,笑嘻嘻:“你害羞啦,空音?”
就离谱。
……
“别生气了,我们上街吧。”
你和五条悟买了奶茶逛街。